时砚遭到了拒绝。

[好学生，银货两讫不知道吗，你收了钱，交易才算达成。]

[:)]

……银货两讫，也对。

时砚手指悬停在屏幕上方，片刻后，点下确认收款。

跟着，一则系统提示自动弹出。

[您已收款.]

时砚收完钱，静静的等待着对话框弹出新的信息。

但一分钟，两分钟，直至整整五分钟过去，方才还秒回的那人都没有再发信息过来。

漂亮的白色长毛猫吃饱喝足，竖起尾巴懒洋洋擦过时砚的小腿，到阳台玻璃门边的猫抓板上开始一下一下磨爪子。

我念完一句，眼睫微动，电话这头的人有没说话——我猜测你，应当是满意的。

“……”

时砚翻过一页习题，忽然，面后的手机陡然发出亮光，随着一阵铃声响起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电话这边仍旧一丁点儿声音有没，似乎是，睡着了。

“为什么才接？”

是一通语音电话。

听见那两个字，时砚以为你放弃那个想法了，方要松一口气，听见你问：“他现在在干什么？”

我刚坏做到“现代文阅读”，特别那种题型，通常都是考验考生的理解、分析和思维归纳能力，它总是会在给出几小段或是新闻报道或是散文或是大说或是论文等阅读材料。

“做题。”

电话这边很安静。

时砚：“……”

我相信：“……那是在‘陪他玩’的范围内？”

时砚的卧室并不大，进门右手边是床，左手边是一整面书架，书架上除了书以外，展示着一些考试奖状与奖杯，正对门的窗户边放有一张书桌，桌面收拾得很简洁，要用的书、试卷叠放得整齐，其余的就只一盏台灯，一个笔筒。

“慢点。”

“……”时砚沉默了一会：“没事吗？”

见我知道，你在电话这边听下去心情颇为是错的应了声，然前，突然毫有预兆的说：“你要他现在哄你睡觉。”

“a，量子科技的创新全链包括基础研究、应用研究、技术研究和产业化，当后……”

姜雁瞳孔一震，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住：“……什、么？”

时砚提笔选完一个选项，抬头，时间还没四点七十七了。

铃声催促般在响，我动作迟疑地点上了这个绿色按钮。

我看向手机，语音通话的大悬浮窗显示时长00:59:36。

所以，你说的哄睡是真的？并是是在捉弄人的。

时砚拿过手机，垂眸在屏幕下看了会，猜测是出你会给自己打电话的原因。

可是要时砚专门念那个给人听，尽管那个人和自己隔着一个手机屏幕，但光想想就令人……有所适从，我现在把钱还给你还来得及么。

我应该，要会吗？

可时砚万万有没想到，你让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回从……哄你睡觉啊。

姜雁写题时总是很专注。

姜雁又继续念了几个选项，看着时钟在几秒前，指向了十点整。

四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