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恶意不止

一番解释之后，阿拉松的目光自然落到林赛身上。

觉醒者的关键就在于技艺。

与战斗能力，或者其他莫须有的东西关联不强。

阿拉松也是经过漫长的冒险之后，靠着自己广博的见识，总结出了这样的规律。

但现在，他的理论正在受到威胁。

因为这种东西，如果放在林赛身上，就完全不合理了。

他面前的男人能力涵盖范围极广，无论战斗、制造、伪装、侦察、甚至是艺术表演，都有其独到之处。

《钢骑士之旅》、《索尔瑞尔建国传》、《加利利的挽歌》、《风之子越城记》、《维尔纳摩耶之诗》……

“这怎么可能？”

他想起几小时前，在暴风雨中的初次遭遇。

由于之前的演奏，这些亡灵几乎都成了瓦啦瓦啦的粉丝。

它们没有迟疑，便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一个人的技艺，能发展出这样的世界，绝对不是什么善良美好之物。

它们一个个重新被痛苦笼罩，又不愿伤害为自己演奏的公主，便逐渐消散离去。

林赛察觉到阿拉松的表情，讪讪一笑：

“我的话，情况比较特殊。”

——纯粹由恶意命运支配的悲剧世界。

“……”

阿拉松补充起自己的观点：

“黑潮岛的堕落艺术家，把自己的世界创造成了一个巨大的舞台，然后给所有著名故事中的角色，塑造一个悲剧下场，继而将其亡魂拖入其中。”

本就不在常识内的东西，现在更加无法用常理去度量。

林赛低声喃喃着。

“我是瑞，于飓风要塞挑战神祇，而后长眠于黑城之下……”

瓦啦瓦啦表情有些不忍：

“我是奉华的商人，因为子女的背弃，独自死在家中……”

而以阿拉松的见识，他可以不客气地说。

瓦啦瓦啦表情有些迷茫：

在场的亡灵，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出于这些著名戏剧或者作品中的角色！

但无论他们在自己的故事中结局如何。

这些故事，有些出自真实事件改编，对应的亡魂被拽到这个世界也就罢了。

林赛则以外行人的角度问道：

瓦啦瓦啦反应最快，她立刻看向面前的苍白鬼影：

两位艺术家也反应过来。

“甚至能吸引八阶段觉醒者的注意？”

林赛斩钉截铁地作出判断：

“我敢肯定，他现在一定处在非常特殊的状态。”

第一个袭击他们的亡灵，口中喊的话是——‘阿多雷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所以这个世界的亡魂，都是著名故事中存在？”

瓦啦瓦啦随即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同伴：

“他们全都是剧目中的角色！”

即便瓦啦瓦啦的能力特质非常罕见。

瓦啦瓦啦跟着思考，劝说的话硬是被堵了回去。

“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用招来亡灵、呼唤风暴这种手段。”

林赛觉得还不够具备这种程度的吸引力，其中应该还有更加深远的意义。

林赛直接打断道：

“别瞎想了，这家伙状态应该不对。”

“这个世界的所有造物，都是故事中的存在。”

“……”

这时候，林赛的目光在周围的亡灵身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