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大爷说的话是不是能气死人？真以为我们欠他的是不是？不知道感恩，就想着一味索取。”

“那你们应该多去几次啊。实在不行把大爷找过来给你们当保安，给他发工资。这样的话大爷就有更多的钱可以去找老婆了。”

“卫哥，你这纯粹是个坏人。你这样说的话，那老大爷还能活几天？他在村里过惯了无忧无虑的日子。就是因为没有女人才不花钱。要是我们给他找个女人，他准得离。

别的不说，平时，我到到的时候，我们去给他叠被子，打扫房间的也是我们，就连衣服也要帮他洗。他这种人可能就是死了也就没什么了，感觉这种人活着都是浪费社会资源。

你说，他那么懒，找个女人养活得了吗？”

“你这小伙子，这话不能当着大爷的面说。当着大爷的面说大爷会拿锄头把你打出来的。有些事本质上就是这样，但是不允许别人说出来。”

“其实我们除了这种老人，其他的事遇见的比较少一点。五保户女人她们倒是不想男人，不想找男人。就想有一些活动，遇到她们说的，只要她们想男人分分钟的事，还是找那种有钱的。社会风气就是这样被带坏的。现在这年代，这些老太太也是个狠人呐。也不知她们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值得别人花钱的。”

卫骏青一杯常温的啤酒下肚，问：“你们这边的老太太这样值钱吗？”

“人家老太太的说法是这不是彩礼，这是给我后半生的生活保障。有些儿子没有结婚的，你要把自己所有的钱贡献出来，让她儿子结婚。真的是娶了老了养小的。也不明白，大家都活到五六十岁的年纪了，还有什么过不下去的？怎么非得找个女人不可？

要是我的话，我就不找。

当然，像我这种，也不缺女人。可能身边的女人多了，难得清闲一段时间。”

“那是你的想法。你见那个五保户老头家里卫生不好，他还有别的什么爱好？”

“也没有别的。就是爱藏钱。那钱不是在这块砖下，就是在那块砖下，反正不往银行存。人家也说了，万一我哪天病了，取不出来，还救不了急，也是不妥。”

卫骏青摇着手中的啤酒，再看看配料表，这还有什么酒花浸膏，这是什么鬼，还有什么糖浆，一看都不是正经啤酒，怪不得喝的和糖水一样。

“看什么？能看出花来？常见的啤酒不适合华夏人的体质，我们适合喝茶。”

“有时，就喜欢喝一点。或许，我和你口中的五保户大爷一样，犯病了。”卫骏青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