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姿势却依旧很稳。
封湛的脸被打得稍微倾斜了一点。
他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方才的涟漪,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封湛咬牙切齿:“祁、雁、知!”
这个疯女人,已
经数不清给了自己多少巴掌了!
当真是自己把她惯坏了!
男人吐出的气息尽数喷在了祁雁知脸上。
祁雁知紧闭双眼,双手挡在脸前:“误会!”
她强装镇定的看着男人那张惨绝人寰的俊脸:“我就是想试一下,你的脸嫩不嫩!”
开始胡说八道。
封湛黑脸:“.......”
“你瞧。”祁雁知不怕死的继续伸手捏了下男人的左脸,轻笑出声:“还挺嫩。”
话落,看着男人愈发阴沉的脸,她收敛了笑意,怏怏的将手放下,还不忘面无表情的补充一句:“将军保养得真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祁雁知将这句话发挥得淋漓尽致。
毕竟要是真的在车里跟这个嗜血战神撕破脸,对她没好处。
还容易受皮肉之苦。
封湛闭了闭眼,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要不是曾经向两小只许诺过,他现在立马就给祁雁知两巴掌!
“祁雁知我警告你,本将军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就算你有两小只护身,我也不会一直纵容着你!”
祁雁知听后,低着头嘀咕:“就你还纵容我,你怕不是大白天遇见的是鬼吧!”
封湛:“......”
他到底是给这个女人脸了。
封湛不退反进,欺身而上,嗓音低沉:“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计较你昨夜到底做了什么,也不计较你今天言语和行为的不妥,立马向本将军道歉!”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反正昨夜不管祁雁知做了什么,他瞧自己身体,也没什么损失。
那他也懒得再与祁雁知计较了。
祁雁知眨了下眼,好奇问道:
“将军昨夜意图侵犯我,我奋死抵抗,维护住了你我的清白,更是让你免于被你的宝贝阿音指责,何错之有?”
“难道我昨夜应该对你投怀送抱?不应该奋死抵抗?”
祁雁知撇了下嘴,无奈道:“那我多吃亏,我都没狂犬疫苗。”
封湛:“........”
“狂犬疫苗?”
又是什么奇怪的词汇。
祁雁知一本正经的解释:“就是被狗啃了后,需要打一针药,以防发疯。”
封湛:“.......”
不可思议怒吼:“你骂我!?”
这个疯女人不就是指着自己鼻子说自己是狗吗?!
祁雁知无辜的摇头:“我没有啊!将军对号入座,也觉得自己是狗吗?”
“我可什么都没说哦。”
封湛黑脸。
看着祁雁知那张脸欠收拾的脸,此时早已不再忍耐。
“好,本将军便让你看看,被咬了是什么滋味!”
话落,祁雁知反应不急,嘴角还维持着似有若无的嘲笑的弧度。
男人便猛得掐住了她的两颊,迅速靠近,张嘴,恶狠狠的咬上了祁雁知的下嘴唇。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