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是赌了一场。
“阿令。”封湛就站在一旁,冷声喊了一句:“给她。”
男人直勾勾的盯着祁雁知的冷眸:“都给她。”
祁雁知极其不屑的嗤了一声,看都不看狗男人一眼。
直到郑令半带犹豫的交出密函,祁雁知当即一把抢过。
齐鹰在两位主子之间来回看,适时说道:“将军,夫人,我们这就退下了。”
话落,他带着郑令出门,中途俩人还齐回头看了眼屋内。
完了,彻底剩下祁雁知与封湛了。
依照这俩人的性子,还不得把落水院掀了......
祁雁知捏了捏手中的密函,藏在袖中,继而轻飘飘的看了眼男人,冷呵了一声:“好自为之吧蠢蛋!”
话落,女人拍了拍衣袖就想离开。
密函在手,等她医了林末,就带着密函进宫告状去!
“等等!”封湛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扯了回来,深吸了口气:“你先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祁雁知半带嘲讽,觉得十分好笑的看着眼前人:“听你说自己是如何宠妾灭妻的?还是听你说自己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的庇佑杀人犯的?”
“封湛,我今日就算放过贺音了,但也仅限于今日!”
“小元还有那茉婆婆,你大可去调查一下,看看她们是怎么被贺音一步步摧残至死的!”
祁雁知嫌恶的甩开男人的手:“别用你那脏手碰我,这包庇杀人犯的手,恶心得很!”
“终有一日,我会把你和你心肝上的杀人犯亲手送入大牢里!”
封湛停了半瞬,冷着脸,寒声道:“你说够了没有?”
“她那一刀,就算死不了,也够受折磨的了。都如此了,你还没消气吗?”
消气..
...
祁雁知拧起黛眉,听着这些觉得十分荒唐:“你在指望我对一个派人奸杀我的人消气?!你是不是有病?”
这狗男人的脑袋真的得找机会挖开,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不是白色塑料。
一堆垃圾.....
祁雁知被气得心肝脾胃都不好了,咬牙:“滚远点吧!你这三观不要来同我讲话,我可不想短命!”
她经常冒出一下封湛听不懂的话,但封湛也丝毫不介意,复又握住祁雁知的手臂,一张冷峻的面庞,偏偏装出一副认真听训的模样,瞧着让人很是倒胃口。
祁雁知看着他来气,气急败坏的想拍开男人的猪爪子:“松开!”
封湛微叹一口气:“骂够了吗?”
“还没顺气,你可以继续骂。这次是我亏待了你,但贺音于我属实特殊,我不是包庇她,该她受的惩罚,都不会少。只要你肯放手,给她一条生路,日后她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祁雁知深吸了一口气,当真冷笑出声:“那你有没有想到,她肯不肯放我一条生路呢?”
“这你大可放心。”封湛听到这,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贺音的后路无非就是骁勇府,骁勇府的人,我会处置,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没了骁勇府的人,日后她也害不到你了。”
祁雁知渐渐的冷了脸:“是吗?”
“那我倒是十分好奇,我为何要铲除骁勇府的人?你是替我铲除骁勇府的人,还是替贺音铲除骁勇府那群蛀虫?”
“你到如今还觉得害我的是骁勇府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同我说话?”
从始至终,那骁勇府就没理由害她。若非有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