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尹小凡借着那女人的口气说：“你又去找那个，我打破你的脸。”说完弯着腰猛猛地笑了起来。

白眼一翻，应小凡还冲着尹小凡举了举拳头。

到了这位大厦的小凡办公室里，硕大的空间里，并没有多少摆设。只有少数造型时尚的椅子。靠窗的硕大工作台边，尹小凡拖来一张凳子，脸朝窗外，屁股一坐就说：“是不是钱不够，差多少？”

应小凡说道：“原先计划二千万，已经用的差不多。缺口五百万。

尹小凡问道：“半年下来，才这点缺口？”

应小凡有点吃惊地说：“哟！你这说法？我不明白。难道是，算了。你要告诉我的，就会说。这次差五百万，是根据对方说，他们收购的地方在涨价，产量也上不去而估算出来，现在还不是最急的时候，不过，要准备，随时可能都需要。”

尹小凡不理会对方说：“再去调查，他们为了我们这次收购，垫资多少？垫资超过五成通知我。”

应小凡：“没问题！我就想问你，为什么要和赵一章做这次收购石材生意。”

尹小凡：“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多说，对你一点也不好。相信我。问个和工作没有关系的问题。你为什么这么热衷猎色？我记得，你有一次喝酒多时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人是会变的，特别是你爱的人难缠出格。总要找平衡点安慰自己，久而久之，感觉这也很有趣味。”为了回答问题，脸色有些白的人，居然有些变红起来。

看到这一变化，也不知还能说什么，尹小凡就随便这么一说：“不能改回去？我是说如果。不说了。时间到。还有其他的事没有？请客吃饭就免了。走也！”

“好吧！还真的是想和你聊聊，你都这样肯定说，以后告诉我。我只好放你走。你刚才说的变不变的事。能变的出来，也一定变得回去。”其实，应小凡真的很想和这位，让自己管理近上亿的贸易公司的人，好好聊聊。总感觉他有些不太愿意和自己待的太久。

一出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位年轻女人，手捧着一沓文件。看到尹小凡后，立起鄙视怀疑的眼神。

“她这人对谁就这样。只要稍不常情，或是不合常理，就直接怀疑。还不忌口乱说呢。她叫方茹。”应小凡说。

接着又轻声在尹小凡耳朵边说：“她老公是警察。”

“哦，这么巧。近朱则赤。”尹小凡回了一句。

看到这叫方茹的年轻女人，嘴张要对自己说什么。吓的直接就跑，然后说：“下星期搞定缺口！”

原路返回到医院，改回原来样子的尹小凡对老苟医生说：“老头大夫，性情反着变，有没有再变回来的可能？”

“肯定行，癫狂症的医案有用解系法，也有用恐吓法。都可逆转。”

“老苟大夫，此生有你，夫何求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