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后苏楠才发现了一个此前一直被她所忽略却又十分重要的问题。

她…好像…不会说日语！！！

“现在咋办？”

站在湍急的人流中央，提着大包小包的苏楠和殷昕此刻正在大眼瞪小眼。

“别看我，”殷昕一时间也有些哭笑不得：“能学好中文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

苏楠属实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出跨越国际的远门遇到的第一个问题竟然就是语言不通！

突然苏楠有些羡慕那些有系统的主角了，无论到哪只要安装一个系统配备的语音包就能轻松解决语言不通的问题。

“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想。”

就在这时苏楠放在上衣内侧口袋的怀表动了动，墨清清的声音在苏楠的脑海中响起：

“所谓的系统大部分都是更高位存在创造出来用于培养打工人的。包括我们乌托邦也创建过类似的东西，话说你不是体验过了吗？”

“对诶！”

就在这时苏楠突然想起来，在曾经自己貌似也有过一个系统。

不过自从在得知了乌托邦的存在后，那个家伙就彻底销声匿迹了。

除却随身空间这种基础的功能还可以使用以外，其它的功能全部消失。

而且随身空间的容量也随着系统的消失再也没有增长，目前只能勉强将自己的所有长刀存放进去。

“那你们可不可以捏一个语音包直接塞我的大脑中？”

苏楠突然感觉有些期待：“顺带着再把国际上全部的通用语言全部塞进去。”

“可以是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甚至可以把贤者殿堂的全部知识塞进去。让你直接成为比智慧之神还要博学的存在。”

墨清清给苏楠浇了一盆冷水：“但是然后呢？你猜乌托邦的‘守墓人’为什么要撤销系统的存在，放任你自由成长？”

“……不知道。”苏楠很诚实地回答。

毕竟对于现在的苏楠来说乌托邦的存在实在是太过遥远。

“举个例子吧，曾经乌托邦专门培养过一批执行清理任务的‘清道夫’。我们加强了他们的学习模块，通过改造，使他们能够快速掌握乌托邦治下的所有智慧种族的语言。”

“甚至我们还可以通过植入不同机械副脑，让他们更高效地控制经历过改造后所有机体功能。”

墨清清顿了顿接着道：“可是当改造的足够多之后，你怎么确定你还是你自己而不是一个自以为还拥有自我的精密机器呢？”

苏楠沉默了，接受过多的改造之后确实可能会产生这种问题。

“乌托邦的主君必须是人，也一定是人，所以我们不会对你进行过多的干涉改造。”

说到这，墨清清深深地看了一眼苏楠：

“利用好你自己的这副身体，这是守墓人用创世之壤捏出来的无暇神躯，它的潜能与适应性，哪怕是所谓神灵也无可比拟。”

“等等！等等！所有智慧种族！？”苏楠的大脑一时间有些宕机：“曾经的乌托邦到底有多大？”

苏楠感觉到了问题的不简单，神话重启前的地球上的智慧种族只有人类，而墨清清刚才说的是所有的智慧种族！

“……”

墨清清沉默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