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力量从表面上看是超越了元婴，可它并没有表现出上限啊。

他有可能是化神，当然还有可能是合体，甚至更高。

突然，许小山脑中灵光一闪：“这个试炼秘境，会不会和青阳圣地的秘境有关？”

“或者说，这里本来就是青阳圣地筑基级别的试炼秘境？”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有意思了。”

不再多想，许小山四肢继续发力，前行的速度加快。

突然“哗啦”的一声，许小山感觉全身已动，眼前一亮，整个人如同炮弹一样直直地飞出水面。

顷刻间，许小山被一股股熟悉的感觉包裹。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竟然愣住了。

“这里……这里和青阳圣地后山的景象，居然如此相似？”

没错，一眼望去，满眼都是荒芜破败的景象，灵气自然是一丝也没有。

许小山低头看了一眼下方，竟然是一汪湖水。

许小山又是一愣，自己明明是趴着出来的，然而冲出水面的时候，居然是站立着出来的。

他可以肯定，自己对于方位的感觉不会有任何的错误。

“这里……这里和秘境空间，竟然是垂直的？”许小山心中感到震惊。

相连的两个世界，一个在湖水的这边，一个在湖水的另一边，可两个世界居然是垂直的关系？

这是咋回事？

思考着这些，许小山已经飘出了湖面的范围，并缓缓落下。

“空间法则混乱造成的吗？”

“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造成空间混乱？”

许小山转身再次看向湖面，他的目光顺着湖面，找到了一条河流。

“走到河流的发源地，应该就有答案了吧？”

想到这里，许小山不再纠结，踏上飞剑朝着河流的发源地飞去。

飞行的过程中，许小山感觉，自己的灵力在不断地流失，而他所在的这片空间，却没有任何灵气补充。

于是他只能取出灵石来补充消耗。

注视着指环空间中为数不多的数百万灵石，许小山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数百万灵石对于曾经的他，或许很多，可对于现在的许小山来讲，可一点也不够看。

“早知道，在进入这里之前，就应该前往泰羽城取一些灵石了。”

不过此时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搞清楚此地的情况，才是他现在应该做的事情。

在半个时辰之后，许小山终于来到了源头。

原本许小山以为，这个源头应该是一处雪山融水。

可真正到了眼前，许小山才发现，并不是。

“这里居然是一处空间裂缝？”许小山瞪大了眼睛注视着眼前的这条长达数十丈长的裂缝。

幸亏是裂缝特别的细小，否则的话，许小山甚至都有被裂缝吸进去的危险。

“嗯？不对，这裂缝不是自然形成的，这是被某种强大能量震出来的，而且人家攻击的位置，根本不是这里，否则的话，恐怕整个世界都要被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