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莫芷然还是来找了他。

一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论文还是有信心的。

二是因为顾强教授的实力实在是强悍，如果能得到他的指导，那么C刊基本上是稳了。

很快，门内就传来一个矍铄的男声。

“进来。”

老教授的办公室和他的人一样简朴。

两排书架，一个办公桌，还有一张军用弹簧床，方便老教授中午在这儿休息。

办公桌上是一个有些年代的大茶缸。

顾强拿起大茶缸，吹走上面的浮沫，喝了一口茶，又用搪瓷盖把茶杯盖上。

“什么事？”

他抬起头，面前这个女孩，不过大三大四的样子。

大三大四里优秀拔尖的学生她都见过，不记得有这么一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怕不是又是论文过不了来求他的吧，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莫芷然恭敬道，“顾教授，我写了一篇论文，想发C刊，请您看看。”

顾强一听这话就笑了。

这小姑娘，小小年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本科生发C刊？年级第一都不一定能做得到，何况是一个中等生。

但是本着严谨认真的态度，他还是接过论文看了一眼。【1】

【6】

【6】

【小】

【说】

但，只看了一眼，他就把论文递回给莫芷然。

“你回去吧，这不是你能写得出来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