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只是你这样……让人很难遏制非分之想。

他不知道云卿是真不懂，还是故意折磨他。

但他显然无法拒绝。

霍臣闭了闭眼，靠在墙上任她为所欲为。

云卿又摸了几下，才转身去了洗手间。

霍臣吐出一口气，伸手松了松领带，缓缓平复着压抑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云卿还没回来，谢明霄和林曳先带着两个人走了过来，那两人也是和谢明霄走得近的。

林曳之前被云卿又踹又踩的，现在腿脚还一阵一阵地疼。

他心里憋着口气，又没办法找云卿的麻烦，正好霍臣敢挑衅他，他不得好好教训他一下出出气？

显然谢明霄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他不需要亲自出手，只需要在旁边冷眼看着就行了。

林曳瞥着霍臣，冷笑道：“霍臣，最近许氏集团的事务处理多了，你是不是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霍臣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林曳脸色一沉，一方面觉得自己被无视了，一方面又觉得霍臣应该是不敢惹事。

于是他更加过分，伸手揪住霍臣的衣领，嘲讽道：“看来你还记得自己只是许家养的一条狗，主人不在，就知道乖乖夹着尾巴了。”

霍臣眼帘微垂，依旧没有吭声。

谢明霄皱了皱眉，觉得有点奇怪。

霍臣其实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别看他在许云卿面前总是忍气吞声，但他能撑住整个许氏集团，不可能没些手段。

再怎么样，也不会这般任人欺辱，多少应该要反抗一下吧？

不等他想明白，朝着这边走来的云卿顺手从路过的服务生端着的托盘上拿走了一杯红酒，然后冷着脸走过去，直接扬手泼了谢明霄一头一脸，怒声道：

“谢明霄！我的人还轮不到你的狗来骂！”

霍臣掀了掀眼皮，轻飘飘地瞥了眼谢明霄，再次让谢明霄觉得受到了挑衅。

谢明霄怒上心头，抹了一把脸，却只能咬着牙，憋屈道：“我又没骂他。”

泼我做什么！泼林曳啊！

林曳已经觉得哪里不太对，缩回了手。

他感觉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

谁都知道霍臣是许家的人，他之所以敢这样肆无忌惮找他麻烦，说到底还是因为云卿对霍臣的态度。

霍臣即便是管理着许氏集团，许崴也不会让他的地位越过自己的女儿去。

而众所周知，许大小姐最讨厌的人就是霍臣，对他非打即骂，也乐意看他出丑。

所以他根本没把霍臣放在眼里，因为在他看来，霍臣就是许家的一条狗，还是不讨人喜欢的那种。

他踹上两脚，主人不仅不会找他麻烦，还会在旁边乐呵。

但是现在，许云卿竟然护着他？竟然为了他泼了她喜欢的谢明霄？

云卿走到霍臣面前，将手里的酒杯塞进他手里，说道：“砸回去！”

霍臣相当听话，扬手就把杯子朝着谢明霄脑袋砸了过去，还砸了个正着。

酒杯哗啦一下碎开，谢明霄脑门上滴答流下一小道鲜血。

云卿：……

我是让你砸林曳，没让你砸谢明霄啊，也没让你朝人脑门上砸。

她瞥了眼谢明霄的脑门，算了，只是个酒杯，又不是酒瓶，问题不大，死不了。

然后她下巴一抬，理直气壮道：“狗咬了人，我当然找狗主人！”

林·狗·曳：……憋屈，却不敢吭声。

谢·狗主人·明霄：……想骂人，却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