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卡列·鲁斯脸上的玩味越来越重，反观库洛则是一缩再缩，知道的明白这是个商人，不知道还以为鲁斯将军面前的椅子里坐了个球。

“波普那小子去了帝都懈怠地很厉害啊。”

他灰色的眸子动了动，但熟悉他的人能看出，虽然这个老人在骂，但眼底还是有一丝喜色的。

毕竟他就是一辈子征战与防守，虽然也不缺女人，但一直没有孩子，如果不是老来得子还以为自己早年受伤有过暗疾呢。

“你来说说这个白石平台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就能在鲁斯哨堡里买到南部的白玉米了？你们要跨越一整个帝国给我们这些穷到喝雪水的士兵卖这种东西？”

白玉米是奢侈食物，虽然多为贵族享用的主食，但这个贵族范畴里肯定不包含鲁斯哨堡以及鲁斯家族。

卡列·鲁斯的质问让已经是个球的库洛更圆润了些，停顿片刻才磕磕巴巴地开口。

“在下，在下也....”他含糊了一下，吞下了‘我也不知道’这句话，“只是听说，沃恩商人的白石平台是将大量商路重合的商人在重合商路的部分制作物资储存所，然后借助储存所的物资进行统一集散，我们可以将富裕的物资存在任何一个储存所，白石商会的人具备调配的权限，将它们买到更远但并不是十分赚钱的地区。”

“哦？那这不是亏本的吗？”

“不，事实上，这样卖出的份额是由白石商会拿一份利润和抽成，至少白石商会的运转没有问题，因为商路的开辟和商队都是借调或临时组建，花费远比自己培养一条商路少得多。”

库洛说起这些胆子也大了些，再加上自己其实已经直面过一次卡列·鲁斯，也就慢慢从蹲在椅子里，变成了安稳的坐着，虽然就是身体还有些颤抖。

“这件事我可以批准，但你们的价格不能超过陛下划定的物资采买价格太多，我们这里都是军人，军人就意味着他们身上的钱并不多，而且这些用刀和血赚来的军费每一枚铜币，都比你们这些商人手里的银币还要重！明白吗？”

卡列·鲁斯手里的信一直没有放下，甚至眼神都没分给库洛一个，但库洛依旧能感受到一丝杀意像是利剑一样悬在他的头顶。

“明......明白.....明白。嗯，明白，鲁斯男爵。”

“收起你对待贵族的那一套，这里是鲁斯哨堡，是前线军营，你应该称呼每一个人的军职，比如我，鲁斯将军，或是将军阁下。”

“是的，鲁斯将军。”

库洛连忙应声，然后看着卡列·鲁斯对着他摆手示意离开后，如蒙大赦般跟随着一名军士离开了苍白之堡。

等到库洛离开，

这个老年将军才将手上的信纸放下，上面除了关于波普·普斯谈及自己认识的好朋友沃恩以及沃恩的白石平台的事情，还有沃恩提醒的关于借助污水污名打压、甚至毁灭鲁斯家族的计划。

“你怎么评价这个年轻人？”

卡列·鲁斯看向自己年轻的副官，这个副官是战场遗孤，也是他培养起来未来辅佐自己那个二愣子儿子的外置大脑。

菲力看了看信件，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

————————————————————

pS：作者没跑路！虽然看这本书的没几个书友，但还是说一下最近我因为蠢事被迫摁着学习才有口气的事情。拖延因为毕业两年逃避（也是真没本事）所以在家尝试写书，但该考的编制考试还是要参加，结果报名今年国考不久才发现自己需要多考一门专业科目考试——剩余不到一个月时间学习一个大类？寄！但一直没工作，家里的人就看着拖延，装两天样子也是必须的，这两天家里人暂时出去，我也就暂时喘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