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脸就算了，她还发出给给给的笑。

顾泠停下脚步。

本来不想将处理柳家人放在最前的位置，可柳清清实在是太变态了，那张脸原本还属于自己，一个变态在摸着自己的脸，谁能忍？

于是顾泠在这寂静的夜里，使劲的将门踹开，还发出了女生独有分贝的尖叫，叫完了就给自己贴了个隐身的符，看着两个脸皮都落下的护士蹬蹬蹬蹬的跑过来，发现被打开的门，里头还有个一脸惊吓看着门的女人，直接就冲进去开始对柳清清各种折磨。

柳清清立马发出了比顾泠还要高分贝的尖叫。

而且还不是装的。

顾泠冷眼看了几秒，见柳清清被电击得口吐白沫，护士商量着明天先送她治疗，嘴角勾了勾，上三楼去了。

三楼就没那么清净了，只隔着一层楼梯，三楼的装潢看起来更新了。

顾泠找到了那个往下丢垃圾包的通道，透过窗户能看到尽头是一个水泥砖砌的垃圾站，可这里的窗户只是幻想，景色也是，根本不能保证，外面是什么。

顾泠闭眼再睁开，却透不过窗户外的幻象，不过小纸人探测过，滑下去是很多脏水和脏东西的地方，想必是真的垃圾站。

顾泠看完这里，留下一个特殊的纸人，就接着去找高芸说要救的援助目标，三楼有两个估计已经经受过一次“治疗”的特殊课成员，顾泠见他们满口流涎水，只能选择到时候让还能自立的人背负他们了。

顾泠下了二楼，靠近了那个还亮着灯光的房间，里面摆着一张床，床上捆着一个人，几个神情滞纳的白大褂正在说着什么。

啊，看来这些就是被卷进来的交流团的陈医生、何教授等人了。

其中一个据说还掌握，并改良了伤害最小、疗效最高的脑蜮方面的治疗技术，也就是高芸的老同学。

此刻他正困于环境中，和一个没有双脚的魂体在讨论什么，像是斯文的答辩。

“……应该用钢钎从%￥#叉进去，破坏%￥#￥”

“那是不合理的早已经被淘汰了的办法，正确的做法是精神疗法，配合以滋养神经的药物，比如说%$#@”

顾泠听了一小会，大概就是以前对付精神病的办法，快速又残暴，院长认为现代化的治疗办法是磨磨唧唧毫无意义，失去了思维和情绪，才是真正的解脱。

那位大夫说的则是，人性化治疗，亲情化陪伴。

顾泠察觉那位院长的办法很残暴做的事也不是什么好事，却，带着点功德之力的庇护。

这是为什么？

她没有直接冲进去开打，想了想见过几回的护士，顾泠拿出特殊的纸，折成了护士的服装，将它变成等身大小，往自己身上一拍，一套看起来和护士服差不多的服装就成型了。

顾泠靠近柳清清那房间，将门口放着的车直接抬起来走，回到有灯的房间才轻轻放下，顺带敲门，此刻里面已经讨论到天生精神疾病后天精神疾病的话题，顾泠的进来打断了他们斯文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