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那地方的确没这家伙懂，但作为画家，必须有最起码的坚持，重要的是自己画的这么完美，为什么要改，浪费时间。

只是。

我不就山，山来就我。

耳边那喋喋不休的絮叨让准备当聋子继续上色的赵佶汪实在有些头疼，不处理了杜牧兔，自己怕是不能好好画画了，想了想，赵佶汪只好随口编了个理由开口敷衍应付道：“牧之兄，不是我不想改，是现在的观众都喜欢看这种又大又白的东西，先生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得迎合市场，所以你就别再让我为难了。”

“是吗。”

“当然。”

赵佶汪点头肯定道。

除了先生说什么得迎合市场是自己瞎编的外，前面那观众的品味可不是瞎编的，网上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了连女人都喜欢大的。

话说到这份上。

让杜牧兔对现代人的审美大失所望的幽怨吐槽：“不就是二两肉么，大有什么好，明明含苞待放的年纪才是姑娘们最美的时刻，就像小白姑娘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过了这个时刻，就犹如凋零黄花一般，美则美矣，却毫无生机可言。”

“牧之兄，这话可是你说的，我什么也没听见。”

赵佶汪左右看了一圈，即使房间没其他人也让它不由得跟杜牧兔这家伙划清了界限。

正所谓隔墙有耳。

谁知道有没有人偷听。

这要是让家里那三个女猫听见，那后果....，赵佶汪不敢去想，默默拉远了自己和杜牧兔之间的距离，这家伙思想太危险，很刑，已经刑到了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地步。

“你怕什么，我只是拿小白姑娘举个例子而已。”

杜牧兔还不是很想重新失去生命，而且它只是一只兔子了，一只可怜又兔子能做什么呢。

“其实，白姑娘是只螺精，二百五十多岁了。”

赵佶汪默默吐出了白书玉的真实年纪，还含苞待放，明明是整颗花都凋零了腐烂成土了。

小白姑娘。

二百五十多岁。

杜牧兔闻言，脑海自动将白书玉的样貌从豆蔻年华转成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慈祥老人模样，这哪是什么少女，这分明是年龄诈骗犯，赤裸裸的欺诈，欺诈，本以为是萝莉，没想到实际年龄却是比祖母还大上两圈的太婆。

....

“子美，你自己放着吧，用不着替杜十三还钱。”

隔壁房间中。

喝着冰阔落的苏不语打了个嗝再次拒绝了杜甫兔要替杜牧兔给自己补钱的意图后继续道：“实在要补，你让杜十三自己赚钱补，你给它补算怎么回事嘛。”

“先生，这事因我而起，若不是我让牧之下楼...”

“stop。”

苏不语直接飚了句英语打断了杜甫兔那准备从头清算因果关系的话语。

要这么清算。

自己就得首先被清算，如果不是自己开了免密支付，那杜牧兔即便点了礼物也送不出去，按这么清算的话，这九千八岂不是已经在好几个月前便已经注定了会从自己生命中路过。

今天开始拒绝清算。

从自己做起。

不过苏不语倒是对杜甫兔说让杜牧兔也写小说这事来了兴趣，只是杜十三写小说，怎么感觉怪危险的，该不会在某些不可明说的题材上策马奔腾吧，好像，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