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目光都快拉丝了。

“以后少看点这玩意。”

纪尘直接帮星卸载掉万恶的企鹅。

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最后摆手和瓦尔特告别，消失在了走廊中。

“叮~~”

电梯到来。

星快步进入，向瓦尔特招手，有些兴奋的模样。

刚才纪尘说了几个关于水魈任务的线索，她要抓紧时间一个个去验证。

......

有了上次经验。

纪尘来到黑塔办公室前，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一眼看到模拟宇宙蓝色光晕前，那个小小的身影。

“你平时不关办公室门，都不怕丢东西吗？”

纪尘好奇的来到黑塔面前。

模拟宇宙就在这里，黑塔这么在乎，应该不至于没点安保措施吧。

黑塔仰头瞥了他一眼，明显看到嫌弃，面部表情道：“平日里都是关着的。”

“哦，那可惜了。”

纪尘有些遗憾的扫了眼四周。

黑塔轻哼一声，指着模拟宇宙的蓝色光圈：“快进去，说好的，今天一整天，你都属于我。”

“别急，时间还早。”

纪尘摸着下巴，看着只到胸口位置的香软黑塔，忽然道：

“你的本体，可以共享人偶的感觉吗？”

“问这个做什么？”

黑塔皱起眉头，本能觉得这家伙没在打什么好主意。

“个人好奇。”

纪尘说完，见黑塔有拒绝的迹象，继续道：“这样可以使我念头通达，有助于完成模拟宇宙。”

“这些人偶是用网络连接的，和本体没有任何联系。”

“这样么？”

听到黑塔的回答。

纪尘最终还是没有当着她的面实验，准备晚上回去再说。

整理了下衣服来到蓝光笼罩中。

“开......”

刚说出一个字。

黑塔就急不可耐的，把他拽进了模拟宇宙中。

......

深夜。

一阵失重后。

眼前重新出现画面，正是黑塔办公室的景象。

纪尘轻轻吐出一口气。

强忍着犯恶心的感觉。

黑塔对他太狠了。

连续压榨......模拟十几个小时。

也就智识之力可以稳固精神。

否则换做同样身怀星核的星，经历这种摧残，就算不变成白痴，至少也得休息半个月。

“怎么可能？”

面前，黑塔紧皱着眉头，似乎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问题。

最后一次测试模拟宇宙时，纪尘扮演的是虚无星神。

成功将乐子人阿哈引了出来。

这个家伙，曾经帮助一伙想要向毁灭星神证明自己实力的泯灭帮，来到虚无星神面前，完成他们的屠神壮举。

然后他们就不存在了。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纪尘扮演虚无，回答完祂的问题，失去兴趣之后。

才遗憾的表示，自己只是一段程序模拟出来的。

祂也是首个辨识出，这个世界乃至自己，都是代码的星神。

足以证明乐子人的实力。

同样拥有这种，甚至疑似超过欢愉的虚无星神，也很大概率看出了这些。

但它认为一切都没有意义，包括代码所组成的自己。

所以露个面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黑塔的追踪信号，根本无法寻找到祂的位置。

“契约结束，我也该走了。”

纪尘打了个哈欠，懒懒的伸了个腰。

许久未动的身体，发出一连串舒爽的骨骼脆响。

“等等！”

黑塔抬起头，蓝紫色瞳孔凝视着纪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