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维不解其意，还是恭谨答道：“属下记得。”

凤渊就道：“你基因等级提升，是我给你用了一种冷门药剂，叫焕骨液。其实对于精神力资质不高的情况，我也有一种药剂，焕神。但上次焕骨的痛苦你也体会到了……焕神的痛苦还要高于焕骨，痛苦的感觉直接作用于精神层面。这苦，你能吃得下吗？”

原子维震惊之后就是狂喜。最近替凤渊跑腿跑得多，他已经深知凤渊的性情，当下冲凤渊单膝跪下，语意坚定的恳求道：“属下可以！求卫大宗师成全！”

凤渊点头道：“那行。子维你意志坚定，相信定然可以撑得过去。”

又转头对白杏子道：“我先让子维亲身试验一遭，你在旁边看着，想想要不要焕神。”

焕神药剂只适用于低阶精神力者，现在原子维和白杏子的精神力都只b级，恰能使用焕神药剂。若是他们的等级冲到A级，焕神药剂就不适用了。

凤渊观原子维和白杏子，A级精神力就是他们的天赋上限，纵然现在给他们提供充足的药剂，顶天了也就侥幸冲到S级。但如果使用焕神药剂成功，他们便有冲击2S的可能。

就凤渊个人的想法，还是希望她和原修看重的人能尽量提升实力。她和原修实力再强，也做不到把原子维和白杏子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照护周全。要保证自身安全，提升本身的实力最实际。

不过使用焕神药剂，必须有超强的心性意志支持才能成功，若是小侍女没有提升精神力的坚定意志，凤渊就是强灌她一支焕神药剂也没用，反而会让白杏子白遭一番痛苦。

白杏子欢然问道：“将军，这样的神药您现在也有了？”

凤渊随口答她：“嗯，这药有几种材料难找，配制要求也高。”所以上一世，凤渊手上也没有焕神，只有焕骨。

这一世还是凤渊把星蓝城堡里卫明姿为她准备的材料全数席卷一空后，才凑足材料配了几剂焕神药剂。

小侍女喜孜孜的道：“既然将军这里有这等神药，那我肯定愿意试一试。”

白杏子有拿痛苦换实力的觉悟，凤渊挺高兴，就嫣然道：“那好，你先等一等，我先替子维焕神。”

焕神药剂和焕骨药剂一样，要以特定的手法配合使用。这也是这两个药剂极其冷门，不为世人所知的原因。

焕骨是要以特定手法疏通筋骨后使用，也还罢了。焕神则是需要施术者把精神力凝成细针，对受术者的精神海特定节点打入精神力印记，然后再配合焕神药剂使用。这用精神力细针疏通受术者精神海的手法，就非得精神力等级达到3S，且对精神力掌握极其精准、对精神海也极其了解的精神力高手方能施为。

当然，这手法施为对凤渊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凤渊对原子维展开精神海疏通的过程确实令小副官痛苦万分，但原子维服下焕神药剂后，并没有凤渊想象中那般痛苦万状。

凤渊微微一怔，随即明白：焕神药剂也让她“升华”过了，含有气运之力的焕神药剂，看来不止增加了小副官的幸运值，还替他降低了不少痛苦值。

这下凤渊就更有把握了，把小侍女也揪过来依法施为后，同样给了一支焕神药剂让白杏子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