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边退两步，也不代表他们能不为皇帝所知的私下交谈，但这显示的态度就很明显。凤渊会意，抬手在她和原修身边布下空间屏障：“好了，小修要说什么？”

原修问：“能救吗？”

凤渊点头：“能救。是仙灵界的毒。”

原修略纠结：“能不能只解一半，趁势让他退位？”

凤渊不禁失笑：“不好。咱们要对抗虫族，后方还是尽量保证政权稳定吧。陛下经此一役之后，会对打击虫族更加上心。”

原修也承认凤渊这话说得有理，遂道：“那你多吓吓他。这回是生死关头，必定能多逼出点他的感激之力。”

凤渊深以为然，点头应了，挥手取消了空间屏障，问皇帝：“陛下是不是每到午夜便心痛如绞，却查不出半点原因？”

皇帝疯狂点头，满怀期待：“是的是的，昨晚午夜突然胸痛，治疗舱对此毫无办法，夏宗师、肖会长和袁副分会长都来看了，也不得要领。”

凤渊随口打补丁：“肖伯伯、袁伯伯和夏伯伯都不研究毒药，看不出这毒也不稀奇。陛下也知道虫族的进化有各种方向，什么千奇百怪的虫子都有。您中的就是虫族中一种毒虫分泌的毒液，非常歹毒，会连续七天午夜引发锥心之痛，痛到第七晚的时候……”

到第七晚的时候会怎么样，凤渊就没说了。适当的留白更有效果。

果然皇帝脸都吓白了，好半天才颤抖的问：“凤大宗师，我……我这还有救吗？”

凤渊好整以暇的说：“理论上是没救了……”

皇帝一噎。

又听凤渊轻描淡写的续道：“不过我有升华异能，配制出解毒剂后再升华一下，应该有救。”

皇帝感觉如同绝处逢生，气运之力嗖嗖向着凤渊狂飞。

凤渊默默收取。

姜妃大怒：“不，你不能救他！他害了多少女人的一生，他该死，你也是女人，你怎么能不帮女人？”

凤渊瞅了她一眼。“少来道德绑架我。你是昨天才进宫的？若你真那么恨陛下，你有大把时间弄死他，为啥等到这时候才动手？不就是傀儡虫给了你虚假的信心？你还等着陛下死了你好当人上人吧？想扶持三皇子？”

姜妃噎住。

凤渊没再理她，继续收取皇帝的感激之力。

姜妃对她和原修的恶意挺大，这会儿还直冒黑气呢。凭什么同为女人，凤渊就要跟她站一头？

正收着感激之力呢，就见姜妃一咬牙，从地上爬起来，空间钮里掏出把刀子向着凤渊冲过来。

凤渊：？？？

在场三个人，为什么冲着她来，凤渊是真心不懂。她这才跟姜妃见第一面呢。

有这杀人泄愤的劲儿，你倒是冲着皇帝去啊。冤有头债有主。

凤渊从容避开，然后给姜妃一个空间禁锢。

姜妃被束缚在一个小空间里动弹不得，目眦欲裂：“贱人，你放开我！”

原修脸一沉。

凤渊倒没动气，饶有兴趣的问姜妃：“我跟你有仇？”

姜妃咬牙切齿：“凭什么！凭什么啊！我明明比你漂亮，比皇后漂亮，我比谁都漂亮，为什么我不是占尽独宠的那个人！这世间的风光，原本应该都属于我啊！我恨，我恨啊！命运不公！老天无眼！”

凤渊：……

难怪这货成了六合灵虫的宿主呢。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