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想都没想的说：“能啊当然能。”

当初她学阵盟典籍的时候，老头儿们可没说她不能学。

东方长老喜上眉梢：“凤大师的美意，我就厚着面皮领受了。”

凤渊邀请：“那您现在就去学？反正这会儿升级的人多，一时也轮不上您。”

东方长老马上站起身：“好的好的。”

凤渊把东方长老领到灵玑塔，依然吩咐器灵小六服务好东方长老。来的路上听东方长老对净魔升灵大阵也极有兴趣，凤渊就跟小六说，把净魔升灵大阵的学习权限也对东方长老开放。

东方长老高高兴兴谢了凤渊，一头投入阵道的学习之中。

凤渊又回头继续替人照看升级。她还得继续收集修士渡劫的反应数据呢。要不是因为要收集数据，凤渊就直接教东方长老天级传送阵了，用不着把人往灵玑塔里送。

原修听凤渊要收集修士渡劫的反应数据，心下了然，陪着凤渊照看了一晚上修士渡劫，第二天又自己去了绝魔天坞。

不去不行，必须得他领着布阵。

凤渊那边，照看升级积累了不少数据。这次抢拍升级照看名额的人中，冲大乘的不少，这种大阶位的冲级，相应的数据变化更加明显，更适合让她印证自己的推测和总结其间的规律。

正一边照看升级，一边暗自琢磨呢，一道意识进入了她的思感：“咦，这是钻天道规则的空子吗？”

仙灵界的天道意识降临了。

凤渊心里一惊。

哎哟这是帮学渣作弊让主考官抓了现行吗？

不行，她俩弟弟都还没冲化神呢，妹妹才刚升金丹。照看升级的技能必须保留！

凤大师立刻反驳：“这怎么叫钻空子呢？凭自己的能力感知劫雷属性，凭自己的尝试探索出引雷诀窍，这是智慧层面的应用。不是我说，你们升个级就拿雷来劈一通，还又是蜕变之雷又是寂灭之雷的轮换着上，对修士太不友好了。你究竟想不想你的世界多点高阶修士啊？”

天道：……

它弱弱的说：“就如我跟你说的那样，世界本源决定了万事都有正反两面。位面内的生灵升级，必须有蜕变之雷的催化方能完成。但只要有蜕变之雷衍化，寂灭之雷便会随之伴生，这是位面的基本规则。”

并不是天道想要为难此间修士，实在是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就是如此构成。修士们升级，跟天道自己的位面升级，要面临的都是类似的境况：撑过去了就蜕变就升级，撑不过就寂灭就消失。这是世界的基本准则，天道都无法违逆。

比如天道之前跟凤渊说，功德多的修士，升级时会相对容易，那也不是不劈寂灭之雷了，而是天道准备把蜕变之雷和寂灭之雷的力道数量都降低。比如原本该劈八十一道的，只劈六十四道；原本是大乘级数的劫雷，现在按化神劫雷的强度来……如此一来，修士们自然容易渡过雷劫。

但这样通过雷劫的修士，他们得到的蜕变之力不太足够，会比没放水的同阶修士战力低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