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华，死了。

死在了那个夜晚。那个空之律者的夜晚，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又好像进入了安眠。

符华自己其实并不认为自己五万年的时光做错了什么，或许很久之前的记忆她已经忘却。

云若并没有急着杀死自己，只是留下她的一缕残魂游荡世间，或许会成为孤魂野鬼，也或许有人为她立下小小的一抔坟茔。但都不重要了。

符华试图和云若聊天，但她很快就发现了云若的仇恨并没有消散，他只是在等待一个复仇的机会，一个图谋许久的机会。符华总想说出来，却又总是沉默。

“要不要我来接手？”

符华一愣。

“好吧好吧，现在我就是符华。”

那个声音继续，符华默认了这件事情。

“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

【三个月后，休伯利安来到了太虚山。舰长让柳德米拉率先去看看这边的事情。至于为什么三个月才来，是因为琪亚娜，舰长那一个鼻窦让琪亚娜消沉了好久，好不容易缓过来才去的太虚山。】

“我是符华！”

舰长他们下来看见此时到达了太虚山。山下热闹非凡，一群人有些惊讶。

“为什么？”

舰长喃喃自语的看着面前的家伙，热闹的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德莉莎反问？

“崩坏降临，为什么这里不受影响。”舰长看着周围的繁华，繁华的街道没有一只死士或是崩坏兽。

“这...”

“算了算了。”舰长此时正色道。“我想下去走走。”说着就走向了‘符华’

“我们去聊聊，如何？”

‘符华’还没有意识到舰长此时的不同，她只认为这是个普通人，于是走到小镇。留下德莉莎他们。

“你是律者？”舰长直接开门见山。

“我不是，我是符华”‘符华’矢口否认。

“好吧，符华。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舰长紧接着第二句话，让‘符华’一愣。

“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吗？”

舰长已经了然于胸，他没有猜错，假的符华其实根本就不知道真的符华已经被杀。

“好好好，你就是符华。”舰长想了想，相比于云若的复仇，舰长更喜欢化敌为友，至少对抗云若的时候，舰长需要自己的棋子。

‘符华’有些惊讶，但是没有太过惊讶，一把搂住舰长的脖子。

“我就说嘛，我就是符华。”‘符华’很满意舰长，她努力的证明，其实就是在等这一句话，当然，他已经听过一遍了。

【识之律者开始回忆】

“我就是符华！”

“谁说你不是的，那么伟大的符华小姐要不要吃一些美味的夏威夷披萨？”

“本符华才不吃，要吃肉！”识之律者强调。

“好好好。”

【回忆结束】

此时的舰长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识之律者的**，嗯，比符华还要凹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