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鹅暗自握着拳头。似乎是在梦里见过这个画面，但是上一个极具温柔的好像是自己，为什么现在就变了呢？呆鹅说不准，只是感觉心疼。

“你继续说。”

云若没有给呆鹅过多地思考时间，询问呆鹅究竟想说什么，毕竟时间很宝贵，夜枭很有可能没有办法带安娜回家甚至引发更大的麻烦，自己需要随时待命才可以。

“云若哥哥，我想事后，请你去一次咖啡厅。”

呆鹅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对于云若呆鹅的记忆里面最多的地方就是咖啡厅和面包房。自己虽然十分自律，但是根本无法拒绝云若的面包和拿铁的邀请。

“咖啡厅？我不太感兴趣。”云若想都没想的回绝了呆鹅，对于咖啡厅，自己其实是不太反对得，但是上次带着孩子们一起去的时候，西琳和夜都不喜欢，甚至柳德米拉都觉得难喝，所以云若就再也没有去咖啡厅的想法了。

“请一定要...主教已经不在了，他已经卸任了。”

云若只是微微一愣，对于这件事，看样子好像太早。比预料中早得很，而且即便是奥托自己想要离开那里，准备迎接卡莲的话，虚空万藏暂时也不会放过他，它是为数不多看得出来云若就是回来复仇的人，所以奥托一旦离开，恐怕德丽莎就是第一个牺牲品。

“卸任了么？看来是靠山倒了。”

云若的声音温柔但是看不出任何关心，除了嘲讽就是嘲讽，真是让人感到难受。

“嗯。”

一生要强的呆鹅，此时低下了头，对于这件事妥协了。

云若看着呆鹅的眼睛，似乎噙满了水雾，以前的云若估计就会抱上去了，可是现在的云若一动不动的看着呆鹅，似乎这件事情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自己只是一个看热闹的人一样。

“...”

“菜，就多练。”

云若平静的说，呆鹅并不开心，云若没有照顾呆鹅的情绪，或者说本身也没准备照顾呆鹅的想法，现在的云若心中的目标已经很明确，就是弄死冰之律者为当年的妻子报仇，然后弄清楚当年库库尔坎是不是真的死亡或者说是前往了异世界瞒着自己。这两件事情就够云若的努力的了，至于呆鹅，更多的就是上一世的失望，如果说弄死？借刀杀人倒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让陈天文认为是呆鹅杀死自己的爱人。

云若表面不显，但是心里已经盘算好这件事了，只是有些困难就是了，毕竟幽兰戴尔是琪亚娜成为终焉之前的年青一代天花板，如果贸然这样用律者的手杀死呆鹅，很有可能的不仅仅是天命的怀疑，甚至是奥托的怀疑，自己也会背上一重罪责。云若是来复仇的不是来亲手杀人而沾染因果的。

呆鹅咽了咽口水，但是现在的她想要低头认错，云若应该可以接受。

“幽兰戴尔，无论你看见了什么，以及那些人说了什么，做好自己，不是在这里腻腻歪歪的忏悔所谓的罪责，我不觉得你现在是在忏悔，更像是惺惺作态，会引起他人不适。”

“随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