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离开。

“你还有事情？”奥托看向齐格飞。

“我想让德莉莎和我一起参与实验。”

“好”奥托点头，齐格飞出去了。

虚空万藏终于继续说话。

“他是云若的孩子？”

“嗯”虚空万藏想了想。“我记忆里，云若是有一个妻子的，哪怕是塔露拉也只是像，但不是。”

“……”

“你爱信不信。”

门外。

“齐格飞你这个老犊子还没死呢吗？”

‘云乐’还没说完忽然眼前一黑。但是这一次，‘云乐’忽然明白了什么。

或许这一次并不需要体验完毕，因为自己背负的或许是一个孩子的人命。齐格飞想了想，自己为什么没有死亡的原因...或许是时机未到。

齐格飞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只是再次睁眼的时候，躺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一旁正是齐格飞，两人视线一对，云乐脱口而出。

“老东西你踏马要做什么。”

齐格飞看着和自己女儿一样大的云乐，只是皱皱眉。

“……”

手术刀随着云乐的粗口缓缓的划在云乐的身上，痛苦，撕裂让云乐咽了咽口水，可是律者的身体又让小乐不至于昏死过去。

“我吃柠檬！”‘云乐’疼得差点昏死，但是似乎是奥托的示意，一只肾上腺素直接让云乐额外骂了好几分钟。

这几分钟可以说是对齐格飞全身心的折磨，哪怕是巴比伦实验室也没有现在这么折磨人啊，这种折磨直击灵魂。

“想叫就叫吧。”齐格飞低下头看着‘云乐’哪怕灵魂相同，云乐还是忍不住。

“你是真特么出生啊，真的，我现在就想宰了你，艹。”

‘云乐’忽然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被这个混蛋这么弄真...太...豪意值满了。

当手术刀划破手指随后如蜿蜒的小蛇一样不断的提取着身体所需的物质，那一刻，或许应该反抗，可是...

“犹大！”

云乐此时瞪着猩红的眼睛，堂堂炎之律者为什么不能使用力量这一刻忽然被解开了。

第十一神之键，犹大的誓约。这东西无效崩坏能，所以炎之律者的力量用不了

“你觉得！你能！杀！死！！我！！！”

云乐嘶吼着，愤怒着控诉，可是，在第十一律者面前，众生平等。

这场实验...云乐被撕碎了，当切开脑子的时候，齐格飞也是不在意的笑一笑，这个笑容，艹，真特么贱。自己也想杀死这个时候让人觉得恶心的自己。没开玩笑。

齐格飞的灵魂这样想着。

……

……

云若姗姗来迟，来到的时候，云乐被折磨的已经昏死过去。

“……”云乐不会再回应云若了。而灵魂...齐格飞已经离开了这里。

齐格飞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会是这样。自己似乎直接害死了两个人，两个云若生命之中的亲爱之人。

齐格飞看着云若，云若无声的流泪，看起来像是一个懦夫，可是..那一瞬间看着自己的躯体被云若撕成两半忽然有一种畅快，真特么爽啊。

这不是一场赎罪，只是一次忏悔罢了。

齐格飞不知道自己下一次究竟会去哪，也不明白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向云若已经自己害死的两人道歉。可是...这样...够了吧。

齐格飞这么想着，灵魂逐渐轻盈起来，这种轻盈中夹杂着沉重的锁链，自己也不是升入天堂或是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