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第八十二章 “吃醋的样子怎么也这么好……(1 / 2)

动心 扁平竹 10565 字 10个月前

她又不说话了, 但这次的沉默的确是默认。

秦昼轻声叹息,说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

问题不说开,就永远都解决不了。

他很讨厌误会, 觉得这是一种很蠢的行为。

周凛月被他抱在怀里,闻见他身上呛人的烟草味, 迷迷糊糊的想。

可能高智商的人都这样。

他虽然以前偶尔也抽烟,可烟味总是很淡,混杂雪松与沉香的气息。

只是让人觉得清冽。

而如今。

周凛月不清楚他到底抽了多少,几根, 半包, 还是一整包。

他笑了, 说他没数,只是一根接着一根,想让心情好点, 可怎么都好不起来。

周凛月低下头,一口咬在他肩上:“可是我也很难过。”

他点头,手护住她的后脑勺,说话时的语气格外温柔。

好像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知道, 我都知道。”

周凛绪被江奕抱回房间里, 冲着他发了一通脾气。

后者顺好她逆起的毛:“这是他们自己的家事, 总得留出时间让他们来解决。”

周凛绪烦躁到点了根烟:“你知道什么, 不是你妹妹你当然不在意。”

他无奈叹气, 知道她的脾气,情绪不稳定。

读书的时候就这样, 如今还是半点没改:“正因为她是你妹妹,所以你才更应该相信她。”

周凛绪一根烟抽了大半,最后还是听了他的, 没出去。

只是将门开了一道缝,偷偷观察起门外。

刚才还凝固微妙的气氛,这会像是冰块融化,烧至一壶温水。

也不知秦昼到底说了些什么,周凛月被他抱着,也不推,反而乖顺的靠在他肩上。

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落发,让她整张脸袒露在他面前。

多好看的一张脸,让他魂牵梦萦的一张脸。

他低下声音来,问她知不知道。

周凛月一愣:“知道什么?”

他笑了一下,低头吻她,一边吻一边说:“我有多想你。”

周凛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黑着一张脸把房门关上。

江奕笑她:“连妹夫的醋都吃?”

手里那根烟还剩一点,她猛吸了一口,四处找烟灰缸。

她没说话,把烟掐灭。

江奕也不再多说,只是看她时,唇角带了点笑。

他和她是同学,中学时期她就喜欢到处跑,国内国外来回换。

因为是同桌的缘故,所以对于她的一些事情,他还算了解。

知道她有个妹妹,是舞蹈生,性格内向。

有一次学校有考试,她硬是把课给翘了。

江奕给她打电话,她语气别扭,说她在学校。

江奕走出教室,视线在操场上扫视一圈,温声询问:“在哪?”

她沉默片刻:“在我妹的学校。”

平时一点气也不会受的人,在她妹妹面前反而是个别扭性子。

得知她因为父母工作忙,没人去给她参加家长会而难过落泪。

当天就翘了考试跑去她学校。

看到哭到眼睛都肿的人了,却硬梆梆的说了一句:“刚好......今天没什么事,就顺便......顺便来看一下。”

对待别人是利益互换,帮了对方就必须得从对方获取同等的酬劳。

对她妹妹反而是生怕心思被知晓。

江奕笑道:“如果刚才我不拦着,你是不是还要上去动手?”

周凛绪皱了下眉,神情不满。

但也没反驳。

她读高中的时候,周凛月读初中,遭遇过一段时间的校园暴力。

周凛绪卷着袖子把欺负她的人挨个揍了一遍。

那半个月,每天周凛月放学,她都会偷偷跟在她身后。

前者倒是够迟钝,跟了半个月也毫无察觉。

一个别扭,一个迟钝。

于是这段姐妹情愣是一点火花都没擦出来。

江奕想过去抱她,被她给推开了。

她毫无避讳,当着他隐有不悦的目光,又点了根烟。

倒不是不悦她推开他,而是不悦她抽烟。

高中就开始抽,十足的老烟枪。

江奕劝她:“再抽肺就坏了。”

她说:“我找的是男朋友,不是另一个爹。”

她叼着烟,推门出去。

抱在一起正你侬我侬恩爱的小夫妻,被突然打断。

周凛月脸一红,想挣脱他的怀抱离开。

秦昼面不改色地将人重新抱回来。

低垂眼睑,与周凛绪对视,懒洋洋的,看不出多少情绪来。

秦昼对除周凛月外的人都一个德行。

周凛绪最讨厌的德行。

按理说他是在自己公司险些破产时主动伸来援手的大恩人,如果没有他,自己如今还不知道在哪个街头流浪着,背负一大笔债务。

可她完全感恩不起来。

尤其是在经历周凛月这次被气回娘家的事后,她对他的憎恶更上一层楼。

“平时怎么没觉得你这么油嘴滑舌,专门学了用来骗女孩的?”她笑了一下,话里满是阴阳怪气。

秦昼也笑,不过也只是唇角上扬了一点微末弧度:“不都是从你那儿学的。”

周凛绪听到他这话,顿时笑不出来了。

在江奕之前,她还谈过几个。

上一个小她几岁,人嫩性子倔,动不动就吃醋。

她和秦昼因为工作的原因偶尔也会一起出行,被他看见过几次。

当场就撒泼耍横,周凛绪没办法,只能先把人给哄好。

秦昼也不避,在旁边点一根烟,慢慢抽慢慢看。

人哄完了,他的烟也抽完了。

笑一下,问她:“结束了?”

周凛绪脸色铁青:“结束了。”

这样的事情遇到过几回,秦昼完全就是一局外人姿态。

说他看戏吧,他也没多感兴趣,说他不在乎,他倒也从头看到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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