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精灵教皇已经返回南疆，而东土怪人也早已回到了东土，小白皓近几日与我的聊天并无任何可怕的攻击魔法理论探讨，你们就相信我吧，待会小白皓定然不会释放什么可怕的攻击魔法！”

“哼，”面容清冷的老学者还在抬杠道：“或许坎贝尔子爵根本就没跟你透露过呢？”

“你，你，”贾维尔气得不轻，“竖子也，不足与谋！”

随着兽人奴隶的不断进场，偌大的魔法试验场中心很快便站满了人，坎贝尔暗卫们遵照白皓的指令将兽人奴隶们按照兽族来划分，同时还在不断卸下兽人奴隶手脚之上的冰冷锁链。

许多兽人们刚刚来到露天实验场都有些不适应，多日未见到的璀璨星空，许久未曾呼吸过的新鲜空气以及这能随意伸展手脚的宽敞之地。

尽管这些兽人奴隶经过了奴隶主的严格调教，都变得软弱无比，但恍若自由人的体验还是让兽人们变得有些躁动，特别是当暗卫们卸下他们手脚都锁链时，这股自由人的错觉达到了顶峰！

不仅如此，白皓还特意安排了大量的餐食，这些都是兽人奴隶们从未品尝过的松软面包以及清澈甘甜的泉水，这让大部分兽人奴隶都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但刻在骨子里的服从还是让他们尽量保持安静。

最开始，大部分兽人吃下一两个面包后便开始舔着自己的手指，丝毫不敢抬头去看给他们分发食物与水的暗卫，生怕对方一不高兴就用棍棒殴打自己，导致刚刚吞咽下去的美味食物都吐出来。

但暗卫们却从未停止过分发，白皓早就料想到兽人的食量，为此准备了极其充足的食物，保证能让全部兽人饱腹到打嗝，而且皆是松软的白面包，是平日里兽人奴隶们只能在梦中见到的美味。

一个不够还有两，两个不够就四个，四个还不饱就一直发，近万兽人奴隶看着为他们分发食物的黑袍暗卫仿佛看到了神明的使者一般，不断地叩头感谢。

而暗卫们也按照白皓提前下达的指令，一刻不停地宣扬着这是皎月女神的福泽，不断宣读着皎月女神教派的基础教义，白皓甚至还委托奥尔米娅让斯科特附近的皎月传教士一起过来开展他们的“本职传教工作”。

当马车终于接近这处北郊的魔法实验场时，白皓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信仰之力如潮水般向汹涌澎湃，如高天星河般绚丽，以一种极其猛烈的态势包围着自己。

这一刻，白皓竟然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畅快感，一种飘忽于云颠，在柔沙中畅泳的快感。

这一刻，白皓知道自己已经对这种感觉上瘾了，并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这一刻，白皓明白了何谓近神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