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院子中。

两人隔着木门相望。

门外那人穿着厚重长袍，将脸也全部盖住。

尽管天色已暗。

但凭借凄清的月光，林落依旧看到，她露出的半截小腿，像是被一层渔网覆盖。

渔网的网格很大，将近有1公分见方，密密麻麻往上延伸。

在哪里结束，林落不得而知。

可他能够猜到。

长袍下摆，双腿间的...

正是自己此前，送给方清雪的那条。

“清...”

林落抬头与其相望。

话语声瞬间停顿。

等等！

清雪？

不...

这不是方清雪！

当初在羽化门荒野，两人知根知底，身体每一寸皮肤，都曾留下过印记。

虽看不到她的脸，也没有使用精神力。

但林落还是一眼看出，眼前这人，绝不是方清雪本人！

她是谁？！

结果不言而喻。

“清...清雪？”

身前那人，愣了会儿后，轻轻点了点头。

侧头朝身旁看了眼，似是得到什么指示，踏步走入屋内。

此时，林落还处于惊讶之中。

连屋子的木门都是由‘方清雪’关上的。

他不知道，这俩姐妹到底在玩什么。

是想学那些...

......

啪！

木门用力合拢。

唯一光源被阻隔在外界，屋内立刻变得漆黑。

‘方清雪’的身影，缓步朝花床走去。

虽满目漆黑，但林落却感觉到，她的背影轻微颤抖，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

悄悄催动精神力，连接两人之间的空隙。

屋外，虽有人在窃听。

可为了避免暴露，那人自然不会再使用神念，免得被林落察觉不对。

在这间隙中，林落有了使用精神力的机会。

他借用精神力窥探屋内这人的样貌。

果然...

不出所料！

“咳咳。”

“清...清薇，怎么是你？”

“师...”

刚要开口，林落瞬间上前，将她的嘴堵住。

随后示意一样的窗台，摇了摇头后，再用意念对她说道。

“不用说话，你直接在心里想，师尊能听到的。”

“师尊...呜呜呜！”

虽是哭声，却没有半点委屈的感觉。

被林落听在耳中，反而有种兴奋、期待的情绪在内。

身前假扮方清雪的清薇，扑到林落怀中，使劲用脸蹭了几下。

她用来蒙脸的方巾脱落。

然后才说道：“师尊，这是姐姐的主意。”

“清雪？”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落很疑惑：“咱俩的事情，被你姐姐知道以后，她不是很生气吗？”

“怎么还亲自把你送来，且躲在门外偷听呢？”

直到现在，他总算反应过来。

难怪下午的时候，方清雪多次强调，不准自己使用精神力。

而且，必须得夜晚再来。

原来是担心被自己发现她们的身份。

方清雪哼唧几声：“姐姐说，她知道没法再阻止我们，阻止了也没用，倒不如顺其自然。”

“开始的时候，她说这段时间里，我要和你保持距离...”

“在她返回羽化门后，我们再怎样，她懒得再管。”

“不过后来，当我问姐姐，她和师尊您是怎么开始的时候，姐姐突然沉默了。”

林落：...

脑海深处闪过灵光。

原来如此！

当初在方家，就是因为认错姐妹俩的身份，阴差阳错之下，把方清雪给吃干抹净。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当初，由于以为是清薇，林落的动作极其粗暴。

相当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