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 编剧是个小学生(1 / 2)

腊月二十九,明天就是除夕了,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国人,都在抓紧时间往家里赶,这是独属于中国人的民族属性。

家,团圆永远都是中国人刻在骨子里的期盼。

范兵兵请了假,从上海回了京城,张紫怡也从美国连夜赶到了京城,只为了能在除夕夜和家人聚在一起。

此刻,全家人都在为过年忙活,张婧初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被迫研究起了被张楚评价为“乱七八糟”的剧本。

和张楚一样,张婧初也是越看越费解,到最后甚至怀疑这剧本是个小学生的随手涂鸦。

正所谓没有知识,也该有常识,没有常识,也要看电视。

不会说诗话,也该说好话,不懂说好话,至少也得会说人话吧。

且不说剧情的硬伤,最基本的台词从头到尾文法都不通顺,前言不搭后语的。

这小学没有毕业的水平,到底是怎么当上编剧的?

张婧初都不敢去猜,一猜肯定得心理阴暗了。

能够肯定的一点是,那位编剧一定是布袋戏的粉丝,而且跟《叶问》和《霍元甲》的编剧大概没事会出来喝个小酒,唱个k什么的。

但考试作弊也晓得要故意抄错几题,小学生都懂的道理,结果这位编剧只是抹了把脸,改了个名字,坐了时光穿越机,又跑出来玩了。

又是被逼无奈,又是报仇雪恨,又是打擂台……

还能不能有点儿创意了?

作为女人,张婧初承认能把一个天下无敌的男人拴在裤腰带上,让其从根本上变成一个老婆奴感觉确实很爽。

但是,一个宗师是这样还叫做个性,两个宗师是这样还能说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一堆宗师都这样,就实在有点儿说不过去了,敢情所谓的武学宗师都是通过老婆孩子热炕头,去领略武学之最高境界的。

别的都是次要的,冲去把人家老婆杀了,孩子拐了,热炕头砸了,宗师们自然就雄起了。

这到底都是什么逻辑啊?

还有没有点儿武学之“更高更快更强”的追求啊,这还有没有民族气节和精神啊。

张婧初真的很想跟那位编剧说下,五毒神功跟葵花宝典应该还是有所区别的。

妹控虽然是最近的萌要素,但是跟变态也还是应该有所区别的。

凡事都要讲求个度啊,一个练葵花宝典,还妹控到变态的反派,怎么也展现不出“萌”好吧。

吐槽完毕,重新回到故事里。

其实,故事的前半段还是挺严肃的,充其量就是俗气些,都是香江动作片里那种假仁假义,兄弟明明能力接近偏要反目,争女人贯穿故事主线,命运无奈于江湖什么的套路。

俗就俗吧,好歹还能说得通。

但是从苏灿被袁烈ko以后,故事的走向就开始崩了。

显然,编剧在把握叙事节奏上很不合格,苏灿落魄后与武神练拳的那部分太过拖沓,人神野战本身就具备意象化的特点,应该一场带过,却偏偏被扩充成好几场,无聊又相似。

到后来,苏灿弄死袁烈的手法比心黑手狠的袁烈还残忍,竟活生生把镶进皮肤的铁甲胄撕下来。

看到这里,张婧初和张楚的感觉一样,她也真的以为故事要马上结束了,没想到多出个打擂的情节。

那感觉就像上学,学校组织开会,领导在台上一二三点全讲完了,以为会议结束,马上要散场了,结果领导喝了口茶,又把嘴凑到了话筒前。

“我现在开始说第二方面!”

合着前面的一二三都是第一方面?

就算这样,张婧初也忍了,故事总要有境界上的升华,老是江湖恩怨,打打杀杀,未免小家子气了,上升到民族大义,境界就完全不同了。

但是也没必要完全学《霍元甲》吧?

靠着和外国人比武,来壮国人的威风,仿佛不如此表现,就缺乏主题或教育意义。

可是,当苏乞儿用前天晚上刚学的醉拳打倒外国壮汉后,故事就突然结束了。

升华呢?

不要了啊?

另外,故事里的感情戏份量不少,但都非常做作,女主角纵身跃入壶口瀑布救苏灿时,张婧初承认,她完全没被感动到,只觉得女主角性子烈,水性真牛。

后面隐居山林好几年,妻酿酒,夫习武,偶尔深情对望,搂搂抱抱,感觉这一切都是刻意为之。

经历生死考验,回归平凡本质,爱得太缺乏想象力,爱得重复了一遍所有商业电影的共通之俗。

还要再提一点,就是俩人的儿子,这破孩子存在完全没有必要,每当苏灿专心对敌的时候,这熊玩意儿就在旁边鬼哭狼嚎着喊爹。

看看剧本上那一连串的“爹”,张婧初完全体会不到父子情深,忍不住想要骂上一句:这孩子真tm烦!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