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夫人又问道：“可清楚来历？”

玉衡老实回答：“奴婢们不知。”

这步棋，她们也不知道她们家小姐何时安排在殷鹤鲁身边的。

闻言，苏老夫人挥了挥手让玉衡退下，她又暗自打量了一下乐雅。

乐雅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不着痕迹看了过来，而后又移开了视线。

苏老夫人微微眯了眯眼眸，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乐雅，乐雅......

苏老夫人眼眸忽然睁大，不，不是乐雅。

而是，雅乐！

安雅乐！

苏老夫人想起来了，这孩子，这孩子是......

虽然她与乐雅只有过一面之缘，可曾经，这孩子差点就与苏修远定亲。

只不过，她有自己喜欢的人。

而苏修远喜欢的人也不是她，而是林语妫。

所以后来，两人就没有定成亲。

苏老夫人以为她已经死了，没想到今日又再次看到她。

知晓乐雅是谁后，苏老夫人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

那是他们的小女儿，她没有死，还好好活着呢。

只是，令她疑惑的是，这孩子怎么会出现在殷鹤鲁的身边？

许是感觉到苏老夫人的视线太过灼热，乐雅嘴角漾开柔美的笑容，轻声对道：“苏老夫人，可是乐雅脸上有什么东西，让老夫人瞧了这么许久。”

殷鹤鲁闻言立马看向了苏老夫人，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他道：“许是雅儿的美貌吸引了苏老夫人，惹得她多看了几眼。”

毕竟，这会儿她的三个孙女恐怕都已经没命了吧。

苏老夫人没有理会殷鹤鲁的话，而是直接看向乐雅，笑道：“是老身眼拙，看错了。冒犯了，乐雅侧妃。”

乐雅这两个字从苏老夫人口中说出，不由令乐雅的心间一颤。

“看错了？”殷鹤鲁疑惑的看着乐雅。

乐雅道：“大概苏老夫人认错人了吧。”

“是，老身确实认错了人。乐雅侧妃与老身林阳老家的一位堂侄女很像，但她已经......”苏老夫人顿了一下，而后声音沉痛道：“我那位堂侄女在十多年前得了病，死了。”

听到最后两个字，乐雅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道：“苏老夫人节哀，乐雅从小是在东福国长大的。我的父亲是东福国的左御史。”

“抱歉，是老身着相了。”

苏老夫人说完这句话，便没再看乐雅和殷鹤鲁，收回了视线，转而看向猎场外围。

“老夫人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孙女吧。”

殷鹤鲁丝毫没有怀疑苏老夫人话中有话，而是说到了苏君澜。

“南风国的皇家猎场可是四国猎场最大的一个，本皇子听闻里面什么样的珍稀野兽都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殷鹤鲁看向主位上的昭帝。

昭帝还未回话，下首张守望先一步回道：“自然是真的。前两年我儿还猎过一头纯白的麋鹿。”

护在昭帝身后的张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