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一样的累(1 / 2)

松井知道,现在只有装死,才能不死。的确,松井就像蚯蚓一样,不怕你用刀砍它,也不怕你把它放在烈日下折磨它。因为,松井的痛觉反应就是比别人迟钝,所以,无论什么酷刑,他都能扛得过去。

野见松井脑袋沉下了,便:“你想装死不回答我话吗?来人!”土肥立马向旁边两位打手使一个用刑的眼色,两打手上前,野用手一挥:“混!”野知道对松井用刑是没有用的。因为松井是出了名的不怕痛的人。于是,野对土肥:“你脱掉他的鞋子和袜子。”

土肥对两打手:“将军话,你们没听到吗?”

野对土肥大声:“我叫你把他的鞋子和袜子脱了,而不是他们!”

土肥没办法,只能自己去脱松井的鞋子和袜子了。因为,他肚子实在太大,无法弯腰,所以,他只能坐在地上脱松井的鞋子和袜子了。

松井见野令土肥给他脱鞋和祙子,还以为野是在作弄土肥呢!因此,他也就笃定继续装死,等着看土肥被野作弄的好戏看呢!

野见土肥脱掉了松井脱鞋和祙子,便对土肥:“你用的长指甲,划划松井的脚底心!”此言刚出,松井就大哭求饶了。因为,这是松井最受不聊酷刑呵!野冷笑:“好吧!土肥你别折磨他了!让他休息两,他什么都会招供!”着,就对站在一边不声不响的幸子:“今审讯结束了!”着走出黑乎乎的房间。

幸子立正“哈以”一声后,跟着野出了黑洞洞的房间,土肥则连“哈以”都来不及,便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幸子出了黑乎乎的房间。

再,国军机动船绑定华文爷爷所坐的民船后,那个国军军官就叫民船上的船工上了他的机动船。然后,悄悄关照兵士:“等船开了一会儿,把这捆绑的缆绳砍断,丢下这只民船。”着,就带船工去驾驶室。

到了驾驶室,这国军军官便对驾驶员:“我叫船老大给你带路!”

驾驶员是广东人,能操的是广东国语。他问船工:“老大,我们位置在哪儿?”

船工是苏州人,操的是一口纯正苏州话,当然,他勉强还能听懂广东国语。他用纯正苏州话:“伲在这里哟!”

驾驶员和国军军官可都听不懂纯正苏州话的,因此,对他们来,听船工话犹如听神仙话一般。

国军军官想:这怎么行啊!万一闯祸,什么都没有了。于是,他们忙到驾驶室外,朝那两个卫兵喊道:“绳子砍断没有?”

一卫兵:“报告长官,船还没开,我们不敢砍呀!”

国军军官:“别砍了!”着,走到船扶栏前,对着民船喊道:“有人吗?”

华文:“又有什么事?”

国军军官:“你们船老大话,我们没人听得懂,你上来作翻译!”

华文也正想上这船上,因为他们船舱内实在太挤了,为了让华文爷爷、华文奶奶、花子、长英能睡得舒服,华文和长荣俩都坐在船舱外了。因此,当国军军官叫华文上他船作翻译时,华文马上接口:“好呵!不过,我必须与我兄弟一起来当翻译!”

国军军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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