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杀人原因(1 / 2)

穿回古代搞刑侦 历青染 11378 字 4个月前

第19章

幸亏丁父身边的人拦得快, 不然文浩还真可能被打死。

即便拦得快,文浩也结结实实地挨了几脚。

庭渊叹了口气。

丁父是想让女儿和周家结亲,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肉, 如今被这狗东西杀害, 作为父亲, 他真想把这人千刀万剐。

他的女儿回不来了, 一想到这两日女儿乖巧可爱的模样,丁父就痛心。

他倒真希望自己的女儿是和情郎私奔, 也比被这个狗东西杀害要好,起码人活着。

“说, 你把我的女儿藏哪里去了!”他揪住文浩的衣领疯狂摇晃,“说啊, 我的女儿到底在哪里!”

丁父如今后悔不已, 要是他早点顺了娇儿的意思, 不逼着她嫁给周家那小子,娇儿也就不会想着要和这人私奔,也就不至于被杀害。

“娇儿啊, 为父知道错了!”

一看到眼前这个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丁父就无法忍受他还活着, 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朝他扑过去,“你还我女儿的命来!你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

庭渊也无法理解。

衙役们丁父拉远。

文浩坐在地上,此时的他没有太多表情,心如死灰一般。

庭渊问他:“你到底为什么要杀丁娇儿?”

若是不喜欢丁娇儿,大可拒绝她,何须取人性命。

“还有丁娇儿从家里带走的珠宝首饰,都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文浩连头都不抬, 也不说话。

庭渊:“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你喜欢的人是画上的女子,你若不说,等县令让人捆了你心仪的女子,你想说就晚了。”

县令指示手下的衙役,“去农神殿把那农神女给我捆过来。”

涉及他心仪的女子,文浩便不淡定了,“我说,我都说。”

庭渊觉得挺可笑的,喜欢他的丁娇儿被他捅了七刀,他喜欢的农神女仅是烧掉一张画像,他便无法忍受。

情之一字,害人害己。

县令厉声质问:“还不说你为什么杀丁娇儿,是想回县衙经过严刑拷打才说吗?”

县令突然暴吼,庭渊毫无防备被吓了一激灵。

文浩:“我不喜欢她,我只想要她的财物,她不肯把财物给我,所以我杀了她。”

让人有些诧异。

县令:“就这么简单?”

“是,就这么简单。”

庭渊看文浩的语气和神态,确实没有撒谎,问他:“既然你是为了财物杀人,那你把财物藏哪了?”

家里都翻遍了,根本没有任何财物。

文浩又不说话了。

庭渊看他说话像挤牙膏一样,一点点地往外崩,也是无奈,“话都说到这里了,你还隐瞒,有意思吗?”

何况他们已经知道如何拿捏他,这种隐瞒实属毫无必要。

这次都不用他提醒,县令就知道如何撬开文浩的嘴了,“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去把这个农神女给我捆到县衙,我看他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文浩赶忙松口,“与她无关,是我做的,别捆她。”

庭渊:“……”何必呢?

丁父是真的气极了,他女儿一腔真情被视而不见,而他却对别的女子情有独钟,甚至都不愿意让她被捆,自己的女儿却要横死街头,若非有人阻拦,他定要打死这个狗东西。

县令皱眉,也受了来文浩这性子:“你若再不说清,我就让人将那农神女捆了,扔到监牢里,关上个十天半个月。”

文浩求情道:“我说,我都说,别伤害她,是我贪图财物,才会去勾引丁娇儿,以私奔为由要她从家里偷些财物出来与我一同私奔,我与她约好在农神祭祀游街结束后在西街见面,我问她要财物她不给,于是我便将她捅死,抢走了财物,藏在荒废的徐府后院枯井里。”

传闻徐府的宅子里闹鬼,吓死了徐府老爷的幼子,没多久一家就搬走了,徐府的宅子就此荒废,又因闹鬼,没什么人敢去,东西藏在那里很安全。

一行人转至徐府。

徐府确实已经荒废得不成样子,门前的匾额快要掉了,院内随处可见的蜘蛛网,和半人高的杂草。

穿行其中,别说是晚上,就是白天也能吓死个人。

一行人举着火把,把院内照得亮堂堂的,庭渊依旧觉得心悸。

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伯景郁看他十分警觉,小声问:“害怕?”

对于庭渊来说,这确实比凶杀案让人害怕。

他生活在一十一世纪的大都市里,这种荒废的古老宅子日常根本见不到,也就只有在一些鬼片里面才能见到,在他小时候,这种荒宅可是僵尸鬼片的专属地图,以至于现在身处其中,就总能让他联想到僵尸和鬼,虽然不信鬼神,但这种情况下,基于童年的深刻记忆还是会害怕。

伯景郁伸出胳膊给庭渊,“抓着我,我带你走。”

庭渊毫不犹豫地抓住伯景郁的袖子,与他贴得极近。

伯景郁小声说:“我真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庭渊:“我怕得可多了。”

伯景郁:“之前在客栈旁人都怕房间门里的死尸不敢进去,你就敢。”

“那不一样。”

在这种场景里面,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的背后有什么,哪怕是个人跟在后面拍一下他的肩膀也能吓到他。

这就像看鬼片时明知道都是假的,是人演的,还是会冷不丁地被吓一跳,长大后的庭渊坚决不看鬼片,那都是童年鬼片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

这世上没有鬼,但是有的是人装神弄鬼。

伯景郁:“我不怕,我保护你。”

还未走到正堂,就差几步路时,伯景郁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突然一声尖叫,伯景郁赶紧抬脚后退一步,那东西蹿到了庭渊的脚背上,吓得庭渊原地跳起。

惊风挥剑利落,低头一看,剑头扎着一只老鼠。

庭渊拍着自己的心口,吓死了,原来是一只老鼠,他还以为是蛇。

他用手拍了一下伯景郁,“不是说你保护我吗?”

伯景郁有些尴尬,刚才信誓旦旦,立马就打脸了。

庭渊撒开抓着伯景郁衣服的手,这一瞬间门他觉得惊风这个武夫很好,起码安全感满满啊。

他一人还在懵逼的时间门,惊风已经将这老鼠给扎死了。

伯景郁拉住庭渊的手腕:“我那是没发挥好。”

庭渊吐槽:“你可真是又菜又爱玩。”

伯景郁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拉着庭渊没松手。

倒是走在前面的县令被这一幕给惊讶到了,没想到惊风的剑法那么好,能扎住乱动的老鼠。

惊风用力一甩,老鼠就给他摔飞出院墙了,去哪了没人知道。

庭渊对惊风的印象,就是伯景郁的毒唯,什么都听伯景郁的,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

这种武力值拉满的莽夫,还真是能在危险时刻让人安心,怪不得伯景郁会带着他。

来到后院枯井,挪开井上的石头,放了两个衙役下去,打着灯笼在井里寻了一番,并没有看到文浩所说的珠宝。

衙役朝上面喊话:“里面什么都没有。”

县令等一众人都看向文浩。

文浩扑到井边,满脸震惊,指着枯井焦急道:“不可能啊,这不可能啊,我明明将东西丢进了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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