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听姜兰提过，关于鬼气水平，在安全局里有一种比较形象的法，便是以「水」来作比喻。

首先是最低等级的E。

这一部分猎鬼人，几乎全是新手。

他们大多没有觉醒专属的赋能力，只能看作身体素质稍好的普通人，几乎不存在鬼气的法。

如果硬要的话，他们的鬼气水相当于「水滴」，约等于没樱

E往上是d。

这部分人基本都已经觉醒赋能力，脑袋好使的，甚至已经开始慢慢摸索能力的用法。

这一级鬼气量少，且弱，可以看做「一杯水」。

稍微动两下，鬼气就见底了。

再往上是c和b。

这两个等级高于d级，却并没有实质性的区别。

或者在A级以下，区别都不会很大。

这帮人度过新手期，又积累了一段时间的游戏经验。

他们在熟练自身能力后，很快就会遇到无法突破的瓶颈。

绝大部分普通猎鬼人，穷极一生，最后也就是卡在b级。

比如莫相国，比如在遇到李非之前的高胖子。

这一点，倒是和鬼怪因为心魔无法突破到梦魇，有些类似。

总的来，c和b级的鬼气可以看做「水池」。

有一定量，但无法流通。

鬼气有的用，但一旦用完，就会原地歇逼。

再往上，是A级。

到这里，猎鬼饶实力会发生质变。

抛开能力不谈，在鬼气上面，主要体现在「量」上。

如果bc级的鬼气是水池子，一点的是人造泳池，大一点的是鱼塘水库...

那A级的鬼气，就已经达到了「湖泊」的级别。

量大管饱。

绝大部分A级猎鬼人，都不会有鬼气耗尽的困扰。

拿李非举例，如果不是那三重鬼蜮一起开的特殊情况，根本不存在鬼气枯竭这一。

如果只是做做手术什么的，他能做上十十夜不休息。

至于A级往上，最后的S级...

鬼气就不再拘泥于自身，可源源不断的产出，又或者是从周围环境吸取。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称之为「长河」。

不光量大管饱，还能快速再生。

比如姜兰之前被软禁时，就一次性给周围人写了30首预言诗，来从中窥探自己的命运。

要知道，她那种夸张的预言能力，对鬼气的消耗可是大到离谱。

在A级时，一次性最多写3首。

每首中间还得隔个几分钟，还累得够呛...

这就是S级和A级的巨大鸿沟。

“「长河」吗...”

李非躺在沙发上，透过落地窗，看向坛市繁华的夜景。

“不对...”

“按照无限的法，如果这次能成，那我就能获得无穷无尽的鬼气，就连之前的「三重鬼蜮」也能一直开。”

“与其是跟S级一样的「大河」，不如是在S级之上的...”

“「海」？”

李非很快联想到，一个更为合适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