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今晚应该最后一晚上欠的了(1 / 2)

浴血夜狼 北冥乌鸦 4212 字 4个月前

这是一个我心中隐藏多年的故事。

多年以来始终徘徊在想写又不敢写的边缘!

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述说我心中的,他们的那些陈年往事!

……

1966年,初夏,

一场覆盖全国的活动,就此拉开序幕!

涉及范围之广,波及人员之多,实在难以想象!

家庭破碎,妻离子散,每每上演!

那一年,我的母亲三岁。

三岁的孩童,无论是兴奋的事情,亦或是悲伤的故事。

父母都不会提起,更不会波及到自己的孩子。

只是,那个年代……

有多少事情,有多少家庭,又能左右的了当局。

许多家庭,很多人,所选择的,依然是相信……相信曙光就在眼前。

在没有电话,没有手机的年代。

在通信阻塞,交通不发达的农村,许多人的生活却是水深火热。

而我的母亲,不幸的出生在这个年代,生长在一个不幸的家庭。

在辽宁沈阳,某一村落。

北方呼啸,寒风凛冽。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

一男子身披一破旧大棉袄,履步蹒跚地行走在雪地里。

不时的传来“吱吱“的声音。

身后留下一排,浅一脚深一脚的脚印。

男子抬起头,一脸愁容的看向前方,那里是村大队的方向。

(那时,村党委办公的地方,有的地方叫村里头,村上,还有叫大队的,现在也叫大队)

寒风吹过,男子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浑身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该死的破天儿“

男子对着双手吐了吐几口哈气,随即使劲的搓了搓手,这样能暖和一些。

男子抬头怒骂一句老天不作美。

硕大的雪花,早已染白了男子的头发。

没办法,村上临时通知要开会,具体还没说什么内容。

如果不是有事,男子实在是不愿意冒着大雪出来。

自己作为村里的人民教师,虽然没有几个学生,但是好歹也是知识分子。

村里大事小事,都会叫上自己。

无奈之下,男子将破棉袄紧紧的裹了一下,再用一根破麻绳死死的勒住。

双手往棉袄袖子里一插,弯着腰,顶着风雪继续向大队走去。

所谓的大队,村党支部,无非就是一个好一些的土坯房子,四周窗户纸早就被风吹的破破烂烂地。

为了能够抵挡住一些风雨,村里人找了一些木板子,随意的将缝隙挡住,再顶上一层塑料布,这也就算好一些的房子了。

土坯房的外围院落,也不过是用木栅栏围了一圈,因为那个时候,经常有狼会跑进村子寻觅食物。

村里人也不知道木栅栏到底有没有用,至少心里能安全一些。

男子顶着大雪,好不容易来到大队。

“这鬼天气,怎么下的这么大的雪?“

男子推开房门,连忙脱下破棉袄,站在门口将棉袄上的雪拍打下去。

男子心里清楚,家里头,就这么一件像样能御寒的棉袄,千万不能整湿了。

回头家里人还要相互的穿着。

“来了,薛同志?“

“啊,您这挺早啊,老支书“

男子虽然诧异,这老支书一向都是称自己薛老师,或者是小薛的,头一次叫薛同志。

“今天怎么改同志了?“

心里虽然有一点疑惑,但是男子也没太放在心里。

全当是这老支书,人老糊涂了。

男子将破棉袄上的雪打扫干净后,单手拎着棉袄走向里屋。

开门正对着的墙上,挂着两幅画,一位老人和朱总的画像。

墙上各写着“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八个大字。

靠墙边,放着一张老旧的破木桌子,桌子上放着几个大铁茶缸子,上面刻画着毛爷爷头像。

其中一个茶缸子还腾腾的冒着热气。

屋子中间坐落着一个大铁炉子,此时正被烧的通红通红的。

铁炉旁边坐着一个年迈的老人,见男子进去,老人头也没抬头。

一双枯燥的双手,一手正夹着一颗老旱烟。

“吧唧吧唧“

大口死劲吸着。

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往炉子里添木材。

老人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炉子不知道想什么?

炉子周围,扔的遍地旱烟的烟屁股,一看,就知道,老人不知坐在这里多久了。

老人正是村里的老支书。

男子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老支书,却没有说话。

只是感觉氛围有些不对而已。

大早上的通知自己,要开会,自己二话没说,直接跑了过来。

但眼前却只有老支书一人,还一脸阴沉。

这又是开的什么会议。

男子也不敢问话,见老支书不言语,连忙将破棉袄放在炉子旁边烘烤起来。

随手拿过老支书旁边的一个铁饭盒。

盒子里放的是一把旱烟烟叶。

男子也不客气,拿起卷烟纸自顾自的给自己卷了一颗旱烟。

“吧唧吧唧“的吸了起来。

“嗯,这味儿,就是比我的那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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