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9. 好松的判罚 太多了(2 / 2)

丛澜把散落下来的头发往后捋了捋:“你们看过他之前两年的比赛吗?那会儿他很瘦小,现在体格子壮了许多,我很羡慕男单,他们发育关的风险比女单小很多,对,小的让人羡慕嫉妒。”

男单当然也有风险,万一从一米五六一下子长高了20厘米,那就完犊子了。

丛澜:“男单的身高基本上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间吧,现在的世界前列运动员们。也有很高的,不过卷四周卷不过,成绩就上不去。”

她想了想:“但目前的趋势就是,谁四周得分多谁的赢面就很大,于是男单的个子就趋向一米六左右了,跟女单差不多。”

提到这里她还举了几个例子:“日本的啊,你看那谁,我突然想不起来名字了……哦对井上,还有一个叫什么来着……志腾俊夫,和十二月比赛里的木须隆明,都是一米六多一点,跟我差不多高。”

最后一人就是GPF里那个自由滑被扒拉干净的水货,也是JSF想献祭仲田雪枝力保的男单独苗。

摄像师:“……”

这么敢说你不要命啦?

丛澜:“可能是矮个儿轴短方便旋转吧?摔四周也没个子高的那么疼。”

她警惕地看向摄像机:“会觉得我嘴毒吗?”

摄像师:“……”

你有点数就好。

丛澜:“无所谓嘛,说实话还不让啦?男单四周跳普遍了以后,如果前期冒不出头,后面就很难更进一步。我看有人问,怎么花滑赛场上都是瘦高个身材好的。说实话,就跟跳舞的能到最好的舞团里一样,不是所有人的身体条件和天赋都那么好,而是这批人才能走到最后罢了。”

舞者每个人都有非常好的身体条件,相貌、比例、天资,不是练舞的都这样,而是在一路上的筛选中,那些无法同时满足所有苛刻条件的人,很难走到路的终点。

不乏有例外,但这样的人,只是相比同类人的某一点要弱上少许罢了,拿他们去对比其余的专业人士,这些“弱点”依旧是格外优秀的。

丛澜:“走在世界前列,一旦有弱势的地方,就要用百倍千倍的努力,来让长处变得更好,以填补这些劣势。”

所以一米八的个头消失在了男单的领奖台上,也让人们有了“个子高真的不适合练花滑”的认知。

当然,如果热爱,那么不管怎么样都是可以继续下去的。

“啊,摔了。”丛澜平静地说着画面的事实。

四周跳太难,想要在世锦赛里拿到前三,人们使劲了浑身解数,不怎么擅长四周跳的人也可能会为之一搏。

丛澜:“女单短节目不能放四周,其实我也可以跳的。这个……休赛季要是冰演的话,到时候可以为难编舞师给我搞个新节目,到时候编个四周进去。”

摄像师:“!!!”

丛澜“这个”之后本来想跟的话是,这个赛季要是不受伤,但想到祸从口出,乌鸦嘴总是会成真,就不立这个flag了。

这flag什么的,单是想想都觉得发毛。

放出了一个核弹,丛澜继续看比赛:“3A浮足搭冰了,4T翻身,跳跃不太行,编排很好,这套编舞我很喜欢。滑行流畅很有速度,转三莫霍克接3Lz3T的时候一气呵成。他的三周跳应该不错。”

·

孙娅然:“哈萨克斯坦这个选手今赛季的两套节目完成度一直不高,状态很萎靡。我记得他去年受伤严重做了手术,可能是后遗症导致的吧?希望世锦赛他能表现得更好一些。”

方尖缘抱着她吃完的碗,打了个嗝。

陶月杉:“快到小沐了!”

方尖缘:“那我等会儿再把碗拿出去。”

陶月杉:“澜神会出现吗?”

方尖缘:“应该?之前不是都会陪着嘛!”

两人瞪大了眼睛准备看随着选手一起出来的丛澜。

结果没瞅见。

丛澜有点累,就在后台待着看转播的比赛了,顺便吃东西和擦冰刀冰鞋。

再跟褚晓彤隔空吵架,一个显摆吃食,一个骂骂咧咧。

沐修竹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于谨细心叮嘱两句,让他收着点儿滑。

沐修竹面无表情点头,脚下的冰刀在挡板里面搓着冰面,压出来了一道又一道小冰痕。

方尖缘不知道为什么,硬是从这面无表情上看到了沐修竹的失落不满:“他肯定在想师姐不来好伤心!”

这话是调侃,陶月杉也明白,跟着道:“就是,都隔了这么久怎么不来看我比赛呢?”

脑补衍生的谣言,就是这么创造出来的。

沐修竹没什么表情,只是在认真思考自己的比赛罢了。

丛澜来现场他会很高兴,不来也可以的,她是师姐不是教练,赛后也有自己的事情。

孙娅然遗憾:“哎呀,摔了……”

摔了4Lz。

她道:“今天的男单不知道怎么回事,短节目里很少有人。连沐修竹都摔了最擅长的4Lz。”

方尖缘跟陶月杉对视一眼:“不是真的吧?”

真被说中了?

没有了师姐,小沐就不行了?

谣言被佐证的力度+1,网络上已经有相关言论了。

别说沐修竹的粉丝很烦这些,连丛澜的粉丝都不喜欢的。

孙娅然在解说中提到:“运动员临场发挥有起伏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有时候上午还好好的,下午就突然有什么技术动作不顺了。”

但哪怕她说了,有些人也不愿意去信,偏要截取自己的想法片段,硬是套在事件上,当做是真相。

虚假的脑补罢了。

谁又能真的知道旁人的所思所想呢?

将自己的思维用作解释一切的圭臬准则,尽情狂欢,那不是勘破表象,那是自我陶醉演变的得意洋洋。

方尖缘刷新了一下话题,发现上面多了与自己说的类似的话。

进去一看,评论区还都是附和。

她:“……”

别太离谱了。

她只是调侃,但总有人真的以为这类言论是事实,并破口大骂,居然还有责怪为什么不去前场给沐修竹撑腰的,并言道“既然不能保证每次都来,那干脆最开始就不要来”。

方尖缘:“???”

为我跟不上你们的脑回路而丝毫不自责。

什么玩意儿啊这都能杠?

·

男单比赛结束后,沐修竹的成绩暂时是第二名。

他离第一不到两分的距离。

再就是卞玄第六、殷英千第七。

单人项目比完了之后,观众们终于明白了,这次的裁判组是真的在发癫,但他们发癫的方式是判分松到难以置信!

掩藏在这种存周放过、错刃不纠的过程里的,还有他们对自己人的更多偏待。

水分和压分并存时,冰迷骂ISU有病。

当年被其余人奚落,说如果被水分的是你喜欢的运动员,你怕不是得举双手双脚来感谢和维护ISU。

这次真的水到了所有人,得到的结果却没有如一些人所想的——更没有如ISU所想的——那样。

【猫山王会吃澜澜吗:恶心死了,icu你坏事做绝,真的让我恶心。】

【isu今天倒闭了吗:被水分不会让我们感到开心,只会让我们觉得你isu有病!请悉知,水分不论水到了谁,都是对规则的践踏,对公正的背叛!】

【别苦着脸:阿西吧,感觉被shi糊了一脸。】

【姐妹罪不至此】

【别这么说自己】

【可isu确实是坨shi啊】

整个环境的主流风向在于对裁判组行为的谴责。

她们不是庆幸着自己喜欢的选手,在小失误的情况下被ISU放过了,而是觉得,选手们的努力被玷污了。

就如一位冰迷说的。

【雪白灿烂:我很喜欢COC和IDF还有GPF这三场比赛,我喜欢的运动员成绩不太好,她参加了两个分站赛但是没有进入到总决赛中。她被WINGS抓得好惨,但她在推特上说自己很高兴,因为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也看到了自己一直在努力的东西被WINGS技术肯定。

她说,我一直被教育自己的跳跃难度不够、姿态不好看、落冰不对,我很喜欢燕式转和鲍步下腰,我每次都会把这两个动作做到我的极限。但哪怕是我的教练,都认为这些无关紧要,做得再好也不如将一个跳跃的稳定性提升起来。

可是WINGS给了我满分,我看着那个满分的燕式转,我高兴得就像是第一次站上领奖台。

肯定该被肯定的,揪出该被揪出的,容忍放过错误,就等于在践踏运动员们的努力。】

放过存周错刃,放过技术失误,那么对于那些跳跃足周的、技术正确的、表现良好的选手们,何尝不是另外的不公平?

太不公平了。

这场比赛,一如既往地让人愤怒。

·

第一日的比赛很快结束,小分表也直接传到了网上。

看着这么宽松的打分,说生气也不知道要怎么气才好。

但呼唤WINGS上赛场的喊声,越发激烈起来。

不单是冰迷自发的,詹吟等人也在舆论发酵这个过程里起了很大的作用。

无可否认的是,营销引导真的很重要。

丛澜吃了药睡去,她发烧反复,今日已经不腹泻了,不知道明日会不会彻底好起来。

于谨正跟张简方他们开会,一群人挤作一团,在酒店里连个会议室都没有。

“其实这是国际滑联向我们展示他们的肌肉。”有人出声,“就是在说,你看,操纵成绩是很爽的。”

张简方冷哼:“我不稀罕。”

国家队成员里,教练和后勤这部分,大家的想法大部分挺统一的。

张简方之前拉赞助,就有许多教练感激涕零,觉得终于来了个靠谱的负责人,知道给孩子们争一争场外分数了。

那阵子在国际赛里,虽然也被压分,但丛澜少数几个人吸引了ISU的关注,余下的这群孩子处境相对较好。

再之后,国际裁判、国际话语权,这些方面的争夺太艰难,却也见效甚巨,给大家都带来了一定的好处。

WINGS直接杠上ISU,遭遇的反扑挺厉害的,B级赛里中国运动员都不像以前那样好刷分。

——不过还是可以的,又不是所有人都跟ISU里的那群一样。

“不考虑虚与委蛇一下吗?”有人问。

少数也有一点别的心思,觉得像是跟ISU沆瀣一气,似乎会比较容易。

张简方不是没干过,他给ISU拉的这么赞助,加上每次赛事的举报都那么尽心尽力,也是想跟ISU站在一起的。

就是挤不下,那桌子边的位置太少,也太尖锐,让人坐得屁股疼。

张简方:“被同化不是一件好事。”

他现在坚持,是因为知道参与进去之后,未来不会落着好。

“我们现在需要掌握独立的力量,成为另一个日方冰协可不是好事。”张简方坦言。

JSF能给自家运动员水分,他们力捧的太子过得很潇洒,从来不担心自己的技术筛子。

可是在GPF上,那原型现得丑死了。

再者,张简方轻拍了两下桌子:“可别忘记这瞬息万变的赛场!”

因为要给欧美选手让路,尤其是北美的选手,JSF能给自家运动员压分,做对了的技术动作都能有判罚,就是为了让另外发挥不行的人得到第一。

谁见了不说一句大孝子呢?

跪得是真标准。

张简方压根就不想成为这样的冰协,也对做别人家的狗没有任何兴趣。

他只想做ISU的大爷。

“破烂组织日薄西山,现在财报一半多都是靠我们撑着,怕什么?”张简方自信又猖狂。

赛事、赞助,还有背地里的一堆,合在一起何止一半!

张简方:“想想办法,世锦赛之后的休赛季又到了开大会的时机,得让他们同意AI到赛场。”

“日本不是也有AI研发出来了吗?我记得好几个AI都行,要不退让一步,也不是必须有WINSG在的。”

“那都是些阉割的版本,关键数据一个不外放,这根本不是跟裁判组夺权,是助纣为虐。”

“那我还是觉得先掀了房顶再去讨论开门,更好一些。”

吵吵闹闹,时不时间杂着“小声点”的提醒。

深夜,冰迷网络吵架,赛事酒店教练和谐探讨。

各自努力,cp很甜,值得一嗑。

起码比赛场里双人、冰舞的假船要靠谱。

·

正月初二,继续看比赛。

方尖缘的作息已经毁了。

“我真的好讨厌时差。”她骂骂咧咧。

陶月杉今天没来,说是要去串亲戚。

方尖缘:“没有人一起吐槽了。”

凌晨三点四十五就开始比双人,之后是冰舞,再在十一点的时候比女单的自由滑。

也就是今天就能给出女单的排名,还可以率先颁奖。

方尖缘要不是执着地想看整个赛事,她完全可以等着中午吃完饭,追女单最后一组六练的。

这样做的人也最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热爱花滑整个项目。

冰迷之间“团粉”很少,“唯粉”最多。

至于粉丝们的争吵撕逼,从来不在少数。

这方面方尖缘倒是也参与过,次数不多,因为她训练和学业很重,有时候在网上想跟人吵上两句,这边字刚打出去那边还没回复,她就脑袋一趴睡着了。

睡醒就是几个小时之后,隔开了这么长时间,什么架都吵不起来了。

所以现在方尖缘悟了,能吵起来架的,都比较清闲。

没有陶月杉也不打紧,这不是还有解说孙娅然嘛!

孙娅然:“四大洲双人方面,从很早之前开始就一直是三名额的满额机会,这次我们照旧满额参加了。那新语何叙组合是我认为继舒傲白俞寒组合之后的夺冠种子,两人的进步非常明显。不过这次在四大洲上,虽然少了俄罗斯的老牌组合选手的威胁,但我认为,两人夺冠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方尖缘:“???”

姐你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孙娅然故意的。

她没打算说什么虽然但是,可又想让大家清醒一下,于是“但是”后面跟着的不是转折,而是二次肯定。

放在语文卷子里八成得被当成病句。

孙娅然:“这次参加四大洲的双人组合数目不多,来自三个国家,一共九组。”

方尖缘:“直接说中国美国加拿大呗,还三个国家,也没显得太多。”

三个国家各自出了满额的人选,好歹凑齐了两组的人。

孙娅然:“日本的花草组合这次男伴受伤没来参加,他们的冰舞来了一组,可能独苗就是有这样的风险吧!”

花草组合是因为两人的名字里带花和草,大家就简单地起了个外号,这么喊着喊着,本人和解说们都知道了,便干脆就这么叫了。

可以说,那新语何叙如果能稳住,这枚四大洲金牌基本板上钉钉。

方尖缘:“加油嗷!双人金牌没有魔咒,一定要拿下啊!”

嗯对,双人和冰舞的四大洲金牌很安全,不像单人似的自带毒素一毒就毒接下来一整年。

·

于谨在做手工活。

郁红叶给丛澜的自由滑配了一条红色的发饰,但这死孩子坐车过来的时候无聊,抠了抠,给上面的一截珠子的线给抠断了。

丛澜:“我就说了她固定得不好。”

于谨:“可去你的吧,就是你手贱。哎哎哎别过来,还差俩珠子。”

丛澜:“也可以不用戴的,我前半个赛季就没戴这个,不打紧。”

于谨:“多好看,一会儿给你编到头发里团成小揪,不耽误你滑行,背面还好看。”

是一条有着重工钉珠的真丝发带,比较窄,上面用了一些偏光的珠子,不同光线下会反射不一样的光。

于谨就这么搭在手里晃了两下,就美得他一定要让丛澜给戴上。

顺着辫子编进去,再一起束到脑后,后半个脑勺下面就会隐约露出暗红色的发带纹路。

于谨拽着丛澜原地左右扭了两下,看着有光在闪,满意了。

“很好看的,你先别动我给你拍两张照片。”他开始找自己的手机。

丛澜嘟囔:“我又看不到。”

于谨:“你后脑勺长双眼睛就可以看到了,好嘞,你朝外面走两步,我离远点给你拍一下。”

离远了就不是很明显,不过点缀嘛,就是这样的,看似不经意实则处处小心机。

丛澜乖乖地走到两米外。

于谨:“好了好了拍好了。”

她扭头就回来:“给我看看!”

于谨给她手机:“是不是好看?我就说了好看你还不听,又不是让你动手,光伺候你了还不乐意。”

是挺好看的,黑红搭配天下第一妙!

丛澜:“哎哎哎,你说得对,你说得最对啦!要不你是教练呢?”

她熟练地按了分享转发给自己的微信,打算等比完赛了发到家族群里。

谁的手机里还能没个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呢?

丛澜妆容还没画,去翻自己化妆包的时候,嘟囔着问:“女单什么时候能不化妆?你看小沐,每次热身都不用被打断。”

于谨:“国内赛可以不化,其实你不化也行,但化妆了更好看。”

冰上惨白惨白的,化了妆显得精神。

丛澜:“那为什么男单不化?”

于谨:“双人和冰舞男伴也化妆啊!”

丛澜:“你避开我的问题了,你心虚。”

于谨:“我心虚什么?这个世界就是对男性更容忍一些,男单化妆不是必选项,也可以化妆啊,你之前不就给小沐搞过吗?”

规则里,男性只要干净整洁就好,对女性则是要多一部分化妆的要求。

丛澜叹气:“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非常想找事儿。”

这个问题无解。

女单运动员也可以不化妆,只不过大家的选择都是浓妆配合考斯滕裙子,要让自己变得更好看。

于谨:“叛逆期到了,理解。”

也不是叛逆期,是她本就不规则的生理期到了。

发现这点的时候,受激素影响的丛澜更不爽了。

“我下辈子要当个男人。”她面无表情。

男人的好处真多。

算了,还是女人吧,最好是不会来月经的那种。

疼痛似乎在发现的这一刻被开了闸,卵子破裂时没感觉到,之后的每一秒都在逐渐加深这个痛苦。

丛澜热身时仰头看着灯光,都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

比赛期间来月经,还是疼的那种,这可以跟伤病划上等于号了。

她不会因为这个过多影响到比赛,但不舒服也是实打实的。

所以等到女单最后一组六练的时候,出现在人前的丛澜脸色显得格外臭。

与冷漠不一样,这时的丛澜通身洋溢着“别来惹老娘”的气息。

方尖缘吓得连抱着的薯片都要掉了。

恰在此时,她妈喊她出去吃饭。

方尖缘:“……哎哎哎知道了!”

澜神好吓人嗷嗷嗷!

她丝毫不怀疑,ISU要是在丛澜跟前犯贱,这人能脱下冰鞋直接把冰刀插人家脑门上!

被这个脑补吓得一个哆嗦,方尖缘看着屏幕里凛冽到不行的丛澜,小声地用气息尖叫着。

“可是真的好飒啊!”

立志不错过丛澜未来每一场比赛的蓝莓酱,则要更直白一些。

她在现场看到丛澜的那一刻,快门按得飞起,对着取景框里的女神,蓝莓酱只想说一句:“姐姐我可以!”

#丛澜 臭脸#

#丛澜花样滑冰#

【别按了计算器快爆了:#丛澜 臭脸#是因为ISU吗?姐姐你为什么要奖励ta们?看看我看看我!】

【性别不要卡得太死,姐姐可以我也可以!】

【热搜上得这么容易吗?那不如看看我们澜神的花滑集锦啊!链接:xxx】

【梦女站起来了!】

【欣慰,妈粉姐粉这一刻一致变质】

红衣丛澜,自带千军万马的崩腾气势,让人胆战心寒。

适应冰面的时候路过裁判席,冷冷地掀开眼皮瞥了一眼最近的裁判,又在高速滑行中视线向上,似乎看了看那罩着的小房子。

这一眼,极近冷漠。

后来也被人截图下来当做宣传第一选择,骗了不少人入坑,以为丛澜是那种很凶的运动员。

实际上她只是生理痛。

不巧,痛得想打人那种。

·

女单自由滑照旧是四周跳的角逐。

但四大洲这群参赛者们,失去了欧洲选手的助威,显得就弱不禁风了许多。

会3A的寥寥,会四周跳的都挺差劲。

能有个站住的,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尤朵拉·汉森也在,她的瘸腿四周跳之前有着漫长又缓慢的滑行,好不容易站住了4T,结果落冰后将要滑出时冰刀卡到了一个小坑里,直接摔倒了。

有延铃上了3A,这次发挥很好,Edge的起跳也让大家看到了丛澜3A的干净,只是同场竞技难免有对比,都是差不多的跳跃方式,观众们回想起昨日的短节目,深刻认识到了丛澜的3A到底有多么瑰宝。

丹尾千佳的自由滑除了一个33连跳的第二跳周数差太多被降组了以外,其余的技术动作都没什么大问题。

单诗兰和洛蓓蓓两人自由滑却不太好,前者摔了两次,后者则是空了一个单跳,313的第三跳则是空成了一周,成了311。

损失格外惨重。

每一个跳跃之后都有掌声,四周跳的格外大,但大多伴随着遗憾的“唉”,那是因为跳跃失败了。

至于成功了的,也就是两个,分别来自泡菜的平素莉,和阿美莉卡的Martha Lin。

后者在索契周期参加过COC,那年她19岁,二次发育过后重新站上了赛场。

这两年一直在练四周跳,是冰迷口中最简单的4T。

她想练出来,因为看到很多女单都练了出来,她就有了一股执念,哪怕已经二十三四了,她也想练一个四周跳出来。

有一点存,按照WINGS的规则应该是小于号,但按照这次四大洲ISU的判罚标准,它是一个被认可的正分GOE。

Martha Lin尚不知道自己的小分表,她很惶恐。

年纪大了,伤病多,她已经是老将了,该退役了,也联系好了学校下个学期就去。

这是她最后一场比赛。

“我能行吗?”她问。

教练安慰她,说她刚才的那个4T跳得很好,很标准,只是落冰时有了老毛病。

她能出3A,她曾经是天才,两次发育关打不倒她,之后练不出来3A了,她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4T上。

节目一般,编舞一般,她拼的就是一个赛场的四周跳认可。

或许是幸运吧,这样的国籍,这样的赛场判罚,让这个4T出现在小分表的时候是一个被认可的状态。

她如愿了。

可事实又显得有些可笑。

但Martha Lin不愿意去思考什么水分什么判罚过松,她需要这个4T。

很需要。

掩耳盗铃是她的选择,借助机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是她的幸运。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张简方知道这点,他接受这点。

就像是水分的行为,对一些运动员是伤害,对另一些可能就是救赎。

丛澜沐修竹等人不接受的“救赎”,有的人愿意接受。

毕竟也没见认识到水分的冠军们,将自己的金牌交还给该得到它们的人,不是吗?

Martha Lin的成绩不佳,她的排名在十六的位置,也只有这个四周跳让她在这场突出了一秒,随后就没有人关注她了。

但她对这个比赛满足了,于是开开心心地离开了这里。

也许以后提起她,会说,是那个在四大洲比赛里跳出过一个4T的女单。

也或者,无人提起。

因为有更厉害的选手在下一个出现,不间断的,这个从KC区离开,下一个就到了冰上。

来来往往,这里的人太多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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