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祝栀禾张了张嘴。

“我说干娘啊……”同样的虎子也第一时间开了口。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就连表情无一例外的都展露出了对赵姝芳的无奈与深表同情。

“哎呦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好婶婶好阿娘你快别念叨孩儿我了。”赵姝芳一边拱手作揖完,一边快速的将国内酱料盛满了几个罐子道:“咱们的话先尝尝这一罐吧。剩下的那几瓶子就先密封放地窖那边放起来,然后等过阵子祝阿爹他们是不是也要走镖回来了?”眼下等到走镖的那群人回来后,她这头的大生意就也终于是能要做起来了。

“应该是没几天了。”祝栀禾顺手接过一个被赵姝芳填的满满酱料大白馍道:“想想阿爹这次走了也有小半年多。所以估摸着很快了吧,很快应当就能回来了。”虽说这么多年下来,每次也没出现过什么重大事故。但总归的……离别总是叫人感到担忧与揪心。

眼下骤然提到这茬,就连手里的白馍都有些看上去不香和感觉没胃口吃了。

“阿姐,你是不是没胃口啊。”蓦的,虎子突然扭过头看向祝栀禾道:“不过阿姐你担心!毕竟干爹的面相我是看过的,耳垂厚且人中饱满。这是晚年幸福能享福的命呢,你不必过于忧心。”

当年在积善堂里面的老人年轻时候干什么的都有。故虎子杂七杂八下来的倒也掌握了不少其余手艺。

而这看相学,便是他认为较有拿手的其中一门。不过虽说是相对拿手,但若对比起当初肯教他那两下皮毛的老人而言,他这点手艺也就是当真皮毛中的皮毛了。

“谢谢虎……”祝栀禾的话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说完,眼眸一转便见虎子正盯着自己手中那才啃了一口的白馍转不开眼。

好哇,怪不得问她是不是没有胃口呢。感情这落脚点是在踩在这。

“芳丫头,倒是没想到你还有这门手艺。”与一门心思就硬吃的虎子和刚刚愁绪满满的祝栀禾不同。祝阿娘每次在下口食物时,第一反应永远是先去分析味道以及思考做法。这大概也是她作为厨子的职业病了。

细嚼慢咽了许久后,祝阿娘道:“我想想啊,有葱姜蒜还有香叶和酒……嘶,这其他的……哎呀不行了不行了,到底了老了。这不服老不行,舌头都跟着钝了不少。”若是放在她年轻时候,定然是能再分析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阿娘竟胡说,您还年轻的很,哪里就有老了一说。”赵姝芳揽过祝阿娘胳膊撒娇道:“不过有您的这句话,那我就放心多了。”不至于还得担心会不会再被旁人给破了秘方,回头也复刻出她同款酱料来。

也不枉费她昨日拜托虎子跑东又跑西,忙活着去了好几个药房才分批次买够了她想要的一些炖肉药材。

毕竟药食同源,若想味道好,调味少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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