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虽然活了下来，却也成了一个无口无目的残疾，还未等成长起来，便于一千年前陨落于仙葬之地的乱战之中了。”

“无口无目？”张云清忽然觉得一阵头皮发麻，“那他是什么灵妖？”

花娘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缓缓道，“是九尾天狐。”

“蓝湘子也是九尾，九尾天狐难道是你们灵妖族的王族吗？”

花娘摇头，“并不是，听说那位九尾天狐出生于一个没落的灵妖家族。”

张云清想了想，问道，“花姐，你活了这么久，千年前的大战可有参与过啊？”

花娘打量她一眼，“小云清，千年前的大战可谓是十足的混乱，没有人能说的清楚的。”

这话让张云清更加疑惑，“混乱？”

花娘以手支额，皱起了眉头，“千年前的大战，开始的很奇怪，结束的也很仓促，局外人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你们灵族的天下第一宗突然就没落了。”

“我依稀记得，当年仙葬之地妖魔四起，灵妖自顾不暇，因此只有灵妖王独自前往主域同灵族各大门派一起参战。”

张云清想了想，“这里之所以叫仙葬之地，难道是因为千年前太虚宗和其他各宗门弟子在此处死伤惨重？”

“不。”花娘摇头，“仙葬之地这个名字的由来，其实源于十万年前的一场浩劫。”

张云清皱着眉头，仔细听着，却发现花娘没了下文，于是追问，“然后呢？什么浩劫？”

“啧！”花娘叹了口气，“据说是灵族修士内战，但是时间太久远了，早已无从考证。”

张云清表示怀疑，“灵族内战跑到你们妖族的地盘上？”

花娘嫌弃的瞥了她一眼，“有何不可？你们打你们的，我们在旁边看个热闹也是可以的。”

不过她说完这话后，眼中有一种张云清看不明白的意味。

“花姐，你到底活了多久了？”张云清忽然问。

“肯定比你久就是了。”花娘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好了，改日再聊吧，你今日的酒可真是醉人。”

张云清有些不甘的叹了口气，看花娘确实没有再理她的打算，只好缓步离开。

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花娘说，“小云清，有些事情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也不甚清楚，我不想告诉你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你有先入为主的判断，有些东西，需得自己观其全貌，所得答案才不会偏颇。”

张云清愣了一下，回头看去，花娘斜躺在贵妃榻上，慵懒随意，两旁的纱帘缓缓合上，遮住了张云清的视线。

花娘的意思她理解，就像当初调查张千林一案的时候，他人口中的张千林，将亲爹气的病死，又逼死兄嫂，谋夺财产。

不孝不悌，简直是个十足的恶人。

即便是她，当初对张千林的态度也是有失偏颇，甚至曾怀疑他勾结黑袍人，只为修仙路。

然而事实却与此相差甚远。

只是花娘口中的话，不由让她察觉出一些别的东西来。

回去后，张云清将此前得到的灵力金珠吸收转化了一下。

本以为这灵力金珠与第一次一般不过几十万的经验罢了，没想到她居然整整吸收了一夜一天才吸收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