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晋江独家(1 / 2)

楚鹤言正一个人在卧室里享受难得的独处时间, 见楚凌予开门进来,他不冷不热地问:“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你不回我消息,我不放心。”

楚凌予说着,拿出刚买的药膏, 凑过去说:“让我看一下现在怎么样了?”

“不用。”楚鹤言拒绝道。

楚凌予:“我帮你擦药, 要是发炎了就麻烦了, 你也不想因为这个去看医生的对吧?”

楚鹤言:“……”

他确实不想。

于是他伸出手:“药给我,我自己擦, 你回公司上班去吧。”

精力这么充沛, 就应该多工作多赚钱才对。

楚凌予:“不行,我走了你肯定又懒得擦。要么我帮你,要么你现在擦, 我监督, 你选一个。”

楚鹤言被说中了心思,瞪他一眼, 不太高兴地接过那管药膏。

“棉签。”

楚凌予连忙去拿, 然后捧着棉签盒子在旁边盯着他,表情很严肃,好像真的只是想监督他擦药。

楚鹤言在他的注视下解开衬衣的扣子, 楚凌予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热,解到一半他忽然忍无可忍地说:“你离我远点。”

楚凌予:“我不看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认真擦药?言言,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什么害羞?楚鹤言当然不可能承认。

他赌气般把扣子全解开,从楚凌予手里拿过已经沾了药膏的棉签, 低头开始给自己擦药。

那地方确实有点肿,周围还有一圈破了皮的齿痕,是昨晚楚凌予咬的。

这家伙就是狗。

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垂下去,发梢扫过皮肤的时候带来一阵刺激, 楚鹤言顿时手上一抖,棉签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他不自觉吸了口气。

这种声音让楚凌予回想起了昨晚,顿时感觉口干舌燥起来。

他的喉结动了动,眼神发直地盯着自己在楚鹤言身上留下的犯罪证据,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

楚鹤言瞥了他一眼,颇有些恼羞成怒,冷笑着说:“你能不能别像条狗一样,春天还没到呢。”

这话对楚凌予来说不仅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更加刺激了他。

他殷勤地抽了个枕头垫在楚鹤言身后,抬手按着对方的肩膀让楚鹤言靠过去,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有些哑:“还是我帮你吧。”

楚鹤言不想输了阵势,都是男的,楚凌予都大大方方给他看过,任他为所欲为了,他也没必要扭捏。

他扔掉棉签,顺着楚凌予的力道靠在枕头上,闭上眼说:“那你快点。”

楚凌予凑得很久,动作很轻地继续帮他擦药,擦完之后忍不住吹了口气,“还疼吗?”

“不疼。”楚鹤言说。

楚凌予盯着那地方,痴痴地夸赞道:“很漂亮的,言言,你不觉得吗?”

楚鹤言拢上半褪的衬衣,“又发什么神经?”

他正准备打发人回去上班,楚凌予却按住他的腿说:“别动,还有一个地方。”

楚鹤言克制着抬脚踹他的冲动,语气有些不耐烦:“要弄就快点,别磨蹭。”

楚凌予听话地除掉他的衣物,擦完药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不是他定力不好,怪只怪楚鹤言实在太漂亮,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很漂亮。

小少爷被养得很精细,虽然瘦,但血气很足。

他的皮肤不是病弱的苍白,是健康的、会因为情绪变化而透出血色的那种粉白,连关节处都是粉的,另一处抬头的家伙也是粉嫩干净的。

这个年纪的确精力旺盛,此刻楚鹤言虽然脸色很臭,身体却很诚实。

楚凌予低头继续亲吻,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一项新的技能,最后他在楚鹤言克制的闷哼声中把罪证全部咽了下去。

房间里足够安静,能听到两个人并不平静的呼吸声。

楚鹤言浑身卸了力气,靠在床头出神片刻,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楚凌予做了什么。

他脸上的薄红还没褪去,此刻又多了一丝震惊和迷惘,比平日多了几分艳色的唇瓣微张:“你……快吐出来。”

楚凌予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抬头冲他笑了笑,“晚了。”

楚鹤言头一次感觉脸颊发烫,比昨晚主动引导着楚凌予探索自己的身体时还要难为情。

楚凌予看着他羞窘又无措的样子,脸上带着笑意,凑过去想要亲他。

楚鹤言扭开脸,楚凌予顺势亲了一口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戏谑地问:“你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的味道?”

楚鹤言说不出话,脸色越来越红。

平日里除了两个人斗嘴的时候,楚凌予几乎对他言听计从,就连亲热也都是在楚鹤言主动之后他才敢放肆。

可是此时看着明显在躲避的楚鹤言,楚凌予却伸手捏住了他的脸颊,略带强制地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亲完了人,他还顺手帮楚鹤言整理好衣服,然后才起身下床。

楚鹤言扭开脸不去看他,还以为他要走,没想到他从外套口袋里又翻出来一包奇奇怪怪的东西。

楚鹤言的好奇心让他控制不住地偷偷瞄了一眼,楚凌予拆开包装之后,从里面拿出两个硅胶材质的小东西,花瓣形状,淡粉色的,像樱花。

“这是什么?”楚鹤言忍不住问。

楚凌予笑着往他这边走过来,解释道:“防止药膏蹭到衣服上的,应该会让你稍微舒服一点。”

楚鹤言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楚凌予按着,把那两朵樱花贴在他微微发肿的地方。

楚凌予动作很快,贴完之后欣赏了几秒,一边帮他扣扣子一边说:“放心,从外面看不出来的,也不容易掉。”

他在网上查了,很多女生夏天的时候都会用这个,舒适便捷,很适合楚鹤言现在的情况。

楚鹤言对这东西完全不了解,他有些别扭地问:“药店还卖这个?”

楚凌予心虚地嗯了一声,给他整理好衣服,看了看效果,满意道:“真的看不出来。”

楚鹤言低头扫了一眼,确实没什么痕迹。

而且,也的确没有之前那种怪异的存在感了。

他向来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干脆就这么贴着没再管,拿起平板继续玩小游戏,头也不抬地赶人:“你不是还要去公司吗?”

楚凌予其实一点都不想一个人去工作,但他也不想让楚鹤言累着,只能不舍地说:“我好好工作,你是不是应该给点奖励?”

楚鹤言:“滚。”

最后楚凌予还是黏黏糊糊地又缠着他讨了个吻才离开。

入冬之后气温骤降,早起对于楚鹤言来说变成了一件让人痛苦的事。

他干脆把公司的琐事都扔给了楚凌予,没有早课的时候就在家多睡一会儿,只在大方向上把控一下局势。

星耀这段时间签了不少新人,大部分都还在培训,只有科班出身的艺人才会直接放出去拍戏。

公司在他和楚凌予的管理下,有了一套完善的人才选拔和培养制度,会根据每个人的特长综合考虑他们的个人意愿,给他们规划以后的发展路线。

想做演员的就去上表演课,想当爱豆的就练习唱跳,想当歌手也有声乐老师。

不管这些准艺人的年纪多大,是否急着出道,都必须学出一定的水平才能在大众视野中露面。

而那些科班出身的艺人,公司给他们的资源也都是经过筛选后的剧本,筛选的基本条件是故事本身要吸引人,而且不能因为其他艺人加戏改剧本破坏原本的故事。

演员跟角色的配适度也很重要,至于番位,那是最后考虑的事情。

星途不着急赚钱,也没打算强行捧红什么新人。

楚鹤言想要的是让这些艺人稳扎稳打地发展,磨练好基本功,至于能不能红,要看他们是否受观众的喜欢。

星途目前的基本策略是既不砸钱强捧,也不会让有希望起来的艺人被对家打压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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