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大夫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方医生，你这么着急，我也没办法。”

语言是没有感情的。

对于方寒的态度，他也是有些摸不准。

没过多久，方寒便给他发来了一条电话。

有些人认出了方寒，有些人则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您好，方医生。”

严医生有些忐忑的抱拳道。

“你好。”方寒一接起便开口询问。

“益生丹里，有鹿茸，有番红花？”

“呃…”严大夫欲言又止，“这是益生丹的秘方，我不能说。”

“严神医说了，关于长生丹的事情，不能公开。”

顿时，有几个看起来像是水军的人，开始为严医生打抱不平。

方寒的粉丝们却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双方顿时吵了起来。

“方大夫，此话当真？”严大夫面色微变：“诈尸？！做任何事情，都要问心无愧！我招你惹你了？”

“虽然我们都是同道中人，但今日却是头一遭。”

小老头一脸委屈：“再说了，我已经答应过你，要和你单独谈谈益生丸的事情。”

严医生的直播间里，评论越来越激烈。

方寒的粉丝都是气不打一处来：“方医生不过是随口一说，你这是在发号施令吗？！”

“方医生还不是叫你？！”

看到这一幕，直播间的观众也是一阵无语。

“方大夫，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的两位助理，其中一位已经离开了摄像头。

“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手！”他拿着电话，低声道：“让事情变得更糟！”

“按照我说的，在弹幕上放一放。”

把话题引到“那个姓方的，嫉妒他的医术，所以才会带着他的粉丝过来捣乱。”

很快，直播间里就涌入了一群人。

本来处于下风的水军也是逐渐地将局面给扳了回来，跟方寒的支持者打得有来有往。

方寒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老家伙，还真是个滑头。

“方大夫，和你比起来，我什么都不是。”严老语气沉重：“不过，我想要推广和传播中医，这一点，与你是一致的！”

“我也是这么做的！”

整个剧情都被这群人给带偏了，那些本来就是中立的观众也逐渐开始对方寒的目的产生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