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墨带着玩味的凝视着孙传庭，“你要是真的愿意，我没什么太大意见！”

“毕竟，您可是兼具，万气，永乐，武宗，三大最终法奥义于一身！”孙传庭苦涩笑道，“若不是未曾听闻轮回之事，我都怀疑您是否是太祖，成祖二位皇帝，转世轮回了！”

祖大寿也后知后觉，面容肃穆，脑海中无数思绪翻涌。

的确，按照之前对方展露的那一身功力。要么面前之人，是太祖，成祖之流转世……那他肯定没有迫害大明的理由！

要么就是，有人刻意教导了他这些功法……能教这些功法！那肯定是皇族的先代强者！就算是看在师傅的面子之上，也应该不至于对朱明皇朝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吧？！

由此想来，孙传庭举动全部都可以理解了。

“我只想问，燕京紫禁城中，有多少文集典故！功法？”楚墨只关心这個。

“皇家的那些无上秘籍，您应该并不感兴趣！”孙传庭毕恭毕敬，“不过，永乐大典的原版，还有一些……元，甚至是前宋时期，太祖爷收集流传下来的法门！你应该有兴趣看一看？”

“宋朝？”楚墨陷入沉思。

“宋朝的法门，号称儒道法！”孙传庭察觉到自己终于触碰到了楚墨感兴趣的话题，内心喜悦，连忙开口，“据说此法涉及到了天象之上的领域，拥有炼魂之效！儒宋时期的大能，一言可决定天地命脉，划山河，定风水，神魂出窍，日游星海，漫步日月。”

“有意思！”楚墨眼眸发亮，觉得自己这波来对了，问对了。

显然，相较于被黑帝借妖族之手，入主中原后，疑似在概念层次上清理过功法的妖清，这个时代残留的功法无疑多出了许多。甚至元朝宋朝都有……

功法对于楚墨的含义，和对于其他人的含义是截然不同。

“等等！”突然想到一件事，楚墨眉头皱起，“那这个时代有修炼儒道法的吗？”

“……寥寥无几！”孙传庭有些摸不着头脑，“您问这个干什么？前宋大能通天彻地，但现在时代终究变了！强身健体，才是世间流传之道。”

“不瞒您多说，太学儒道院，确实还在研究……但是自太祖时期研究到现在，也没研究出个什么头绪！时至今日，陛下已然决定裁剪掉太学儒道院了。”

“……哦！”楚墨略微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起身，“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上哪儿？”孙传庭懵了一下。

“燕京啊！”楚墨有些困惑的瞥了他一眼。

“啊？现在……可，可是！”孙传庭是真没想到楚墨会来这一出，此刻颇有些语无伦次，“刚刚击退黄台吉，万一对方回马枪……而且天魔可汗……”

“黄台吉活不过三日！”楚墨很平静开口，话语却十分的肯定，“至于天魔可汗！放心吧……他对于妖族，可比对我们仇视的多！而且，那个家伙的最终目标不是明……”

“嗯？”孙传庭眉头皱了起来，此刻后知后觉的想到，黄台吉离开之前似乎说了，面前之人与天魔可汗有勾结？！

他之前以为这是挑拨离间之语，但现在想来，倒也不完全一定……不过想来，屠夫和那位同时出现在童谣上，有联系也正常！

“愿闻其详！”祖大寿也开口了。

“那位天魔可汗，”楚墨扬了扬眉头，不置可否道，“他只想啃较软的骨头。”

“北亚，中亚，南亚，西亚……然后，顺着成吉思汗曾经走过的路，向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