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挡在那位大人身前的阻碍,我会,全部摧毁!!(1 / 2)

突然降临于辉夜君麻吕感官中的陌生查克拉,就如同裹挟着肮脏气味闯入其狩猎领域的猎物同伴一样,

鲜明、无法无视。

「哈」

「居然连一个只会体术的忍者都解决不了,你到底在搞些什么」

「鬼灯满月。」

他将视线暂且从眼前那年迈的猎物身上挪开,

并无视着数名实力强大的木叶精英,径直落在了被誉为忍刀天才,的同伴身上。

那冷漠的目光中,有的仅是一眼可望的浓烈失望。

毕竟,

这家伙所具备的特殊能力,可是克制一切体术

「吵死了,」

「马上就将他干掉给你看」

被如此注视着的鬼灯满月也来了脾气。

说话间所露出的那一排鲨齿,已经无法再修葺他的可爱,而是为之平添了一抹狰狞危险的模样。

确实,这样的鏖战已经超脱了其给自身设定的猎杀时间。

一个区区只会使用体术和双截棍的过气大叔而已,凭什么能够在自己的水化之术下支撑到现在

要知晓,他们之间所存在的可是物理意义上的绝对克制

就像是水必灭火。

「那么,就快点做。」

「不要让我对你再失望下去。」

冰冷的字句再度从辉夜君麻吕的唇齿间挤出。

这不带丝毫感情的命令,简直是把同伴这一身份给摒弃到了九霄云外。

话语入耳,

可鬼灯满月却没有再理会对方的声音,而是有一个个迫切的自问于之心底迸发

既然存在着能力上的克制,那么自己始终干掉这家伙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是自己的武技还不够精湛吗

是先前有那些普通人的存在,因此限制了忍刀的展开吗

还是自己对于这个滑稽的猎物太过于轻视,从而并没有拿出相应的实力

不,

不是,

这些都不是

终于,在不断的提出可能、与瞬间否定中,他得到了一个能够让自身感到满意的答案。

这是因为,

眼前这个穿着滑稽紧身服,有着粗眉毛的家伙,根本就一点都不弱

而且关于这一点,仔细想想也就是了。

毕竟,在这个被血脉、秘术所统治的世界,能够单纯凭借体术走到木叶上忍这一步的忍者,又怎么可能会弱

不过,

正好

我对弱者,可没有任何的兴趣

将心中的疑惑打开后,鬼灯满月真正正视起了辉夜君麻吕为之挑选的对手。

不再是以一个单纯复仇者的身份,

而是以一个谦卑且疯狂的挑战者姿态

「就让我全心全意为你舞动这对迫切想要绽放的忍刀鲆鲽吧」

伴随着一阵怪异的狞笑,他率先朝着视野中的体术大师冲去,那持于手中的双刀也在空气中被拖出了湛蓝色的查克拉尾焰

势不可挡,

挡者如螳

感受着同伴那癫狂且认真的意志,白的内心突然被一种特殊的情绪所触动,有汹涌的感触油然而生。

这,可是战争啊

自己可不能够再如此温吞下去了。

「再不斩桑,」

他看向了一侧将之捡回

并逐渐培养成为忍者的男子,

而透过那破损的半边面具,也能够一窥其本人那清秀的面容,以及渐渐变得冷漠的神情。

「那位说,结束这场行动后,就可以回到原先的生活中了吧。」

「我很喜欢那样的生活,很喜欢和那些小家伙在一起,很喜欢他们称呼我为,老师。」

「所以,我也要认真起来了。」

说话间,一块块逸散着森冷寒气的冰镜猝然凝现于之身侧,亦是在眨眼之间就将其选定的猎物猿飞阿斯玛给囚禁了其中。

「可千万不要被我比下去哦,」

「不然,日后向那些小家伙介绍你的时候,我会很苦恼的。」

「老师。」

语落,白收回了自己视线,并在自身对手戒备、诧异的目光中提着忍刀缝针缓缓融入进了身前的冰镜之中。

是时候结束这场无趣的战斗了。

冰遁秘术魔镜冰晶

「呵,」

「超越老子」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的一身本领都是跟谁学的」

被如此挑衅的桃地再不斩在咬牙切齿间看向了视野中的银发。

「喂喂,」

「还不准备使用你的写轮眼吗」

「那么,可不要等到成为我的刀下亡魂再想要去懊悔」

「木叶的拷贝忍者。」

挑衅间,其便支配着手中的斩首大刀,朝视野中的对手横斩过去。

而在铺面袭来的凌厉劲风中,于旗木卡卡西的眼睛里似乎出现了一道虚幻的影子

那道影子身缠血污、狰狞扭曲,

宛如来自地狱的鬼人

「哼。」

看着堪堪奋力的同伴,辉夜君麻吕冷哼着转过了视线,将目光重新落在了自己的对手身上。

「日向是木叶最强的」

「所谓的最强,难道就只是这样一种程度吗」

「那还真是,有够让我失望的。」

他神情鄙夷,言语、目光、甚至说连呼吸都充斥着不屑。

因为如此自诩的最强,比之其所跟随的那位大人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咳。」

一口污血被日向日足吐出,

入耳的嘲讽并没有能够在其无感的板正面孔上掀起什么悲喜。

长江后浪推前浪,

天下天才滚滚,终究有一天会将前人拍在沙滩上。

这已经不是他们处于巅峰时期的时代了,

因此,就算是落败,那也没有什么好羞愧的。

更何况,自己还没有输

柔拳的架势再度展开,一圈无形的气场就此划定。

那如同苍鹰般深邃、锐利的瞳眸,迸发着继续的意志。

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妙。

在此前数次交错对攻中,对方蛮横的刚拳将之体内数根骨头给轰击错位;那早就在半辈子的磨砺当中形成角质老茧的双掌,更是被对方的骨头给划出累累伤口

但是,日向日足能够清楚地看到,

眼前这位竹取辉夜一脉的末裔,比之自己的状态还要差

不,

这不仅仅是用差可以涵盖形容的状态,而是随时都有可能陷入永久寂灭的生命倒计时

因为有一团可见的死气正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这家伙的血脉、骨头、身体,其每一次的挥舞骨刃、每一次的倾力战斗,都极有可能成为这家伙最后的绝唱

且他自身必

然是知晓这一点的

毫无顾及地进行战斗,只会加速其步入死亡的进程。

可即便如此,眼前这与自己家族有着一定渊源的年轻后辈却仍旧选择沿着这条不归路走下去。

到底,是怎样的意志在支撑着他。

哪怕当下,他们是身为以命相搏的生死对手,日向日足也不由在心中疯狂惊叹。

这比宁次还要惊艳的天赋,这完全不输于日差的偏执意志,以及那份明明濒死却还在以一种另类的态度训诫、鼓舞同伴的意念。

「你,到底是在为谁而战斗。」

「是自己吗」

看着身前这连上天都妒忌,都在剥夺其存在时间的白发少年,日向日足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震撼开口询问道。

「」

如此询问令辉夜君麻吕几欲启动的战躯硬生生的停止,于之脸上更是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因为这个问题于其而言太过好笑,且根本就没有第二个答案。

「自然是为了荒大人而战斗。」

他没有任何心理包袱的回应道,

并且提及那位大人的时候,于之眼中的虔诚之态愈发鲜明。

荒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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