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放的？”叶今雁也不跟董宗信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捏住纸条一角，将内容展示到他眼前。

见到纸条上面的内容，董宗信先是一愣，一丝疑惑浮上脸颊，然后摇了摇头。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董宗信又是个能屈能伸之人，在清楚自身状况下，自然不敢对叶今雁多加隐瞒，老实地回答。

见到他的瞬间反应不像是虚假，叶今雁转而呼醒隋幼沁，以同样问题、姿势询问。

隋幼沁的神情一如董宗信，半点不知这张纸条的由来。

难道是林庆质又说谎了？

叶今雁微微眯起眼，立即转身返回露市基地办公室。

入眼时，场景变动不大。许襄依旧拎着林庆质的衣领不放，其余人还在办公室里搜东西，无非是从这一边搜到另一边。

“叶老大怎么样？有获得新消息吗？”许襄看向站在门口的叶今雁，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两人是不是嘴贼硬？”

“他们说不知道。我观察神情不像说假话，所以又来问问林庆质。”说完，叶今雁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林庆质，警告意味甚浓，“奉劝你好好回忆，再胡乱回应，别怪我使用非常手段。”

林庆质面色一慌，大有被恶魔盯上的错觉，双腿发颤着，“我真没说谎，那天就他们两人……不是我说谎，真不是……”

“那个女人呢？”就在这时候，今昭发现办公室里的违和感，目光落在角落里，发现那里早空无一人，“你们有看见她出去过吗？”

“那个女人在办公桌底下。”许襄回应了。

“出来。”叶今雁冷声道：“再不出来，别怪我对你动粗了。”

话音刚落下，蜷缩在办公桌底下的女人瑟瑟发抖站了起来，眼里满满惊恐，“别别别……我这就出来。”

见到这个人仍旧胆小如鼠，叶今雁眉头一拧，瞥向林庆质，“什么时候发现的纸条？”

林庆质连忙用左手比了个‘六’的手势，“六天前。”

“你知道六天前都有谁出入他的办公室吗？”叶今雁看向低眉垂眸的人。

“还……还有汪徽。”女人先是看了一眼林庆质，然后弱弱报出另一个名字。

“他到过我办公室？你怎么不跟我说？”林庆质愣住，立即质问了起来。

“我不敢……他威胁我。”听到严厉苛责，女人顿时捂住耳朵，又躲回办公桌底下。

她还真是十分胆小……

“你跟我到外面指认。”得到新的线索，叶今雁也不想拖延，代替了许襄钳制住林庆质衣领的手，然后极为粗略地扯到外面去。

此时此刻，露市基地一片较大的空地聚集了好多人。

叶今雁拖着林庆质到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些迹扬基地的人拖着两三个人一把推到空地处，租客们则是分四角站着，防止有人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