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错了，知错了，放过我们。”

“我们必须在牛广诚手底下讨生活，不然我们会死的。”

“对对对，一切都是牛广诚的错，与我们无关啊！”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牛广诚。”

“我们只是小喽啰，不敢违抗命令。”

“我也是不想的啊！”

“……”

司轻韵话音刚落下，三人求饶声随之响起，刚才要一副别伤害牛队长的好小弟形象，现在是什么都抛给牛队长。

‘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一句话他们是诠释得明明白白。

牛广诚本就郁结于心，亲眼见证到小弟们为了活命，合伙将锅扣到他头上，顿时气急攻心，吐出了一口鲜血，气息更加萎靡。

另一端，叶今雁边擦拭狼牙棒，边往回走，走到一半听到这四人起内讧，阵营一下子分了两派——3vs1。

听着三人义正言辞地谴责牛广诚，叶今雁的唇角微微上扬，一声不吭看着这一场狗咬狗的有趣画面，差点上手鼓掌，让他们再重新演一回。

“看来你的小弟们对你也不是那么忠诚。”原先就愤懑异常的孟晓临见此情景，心里更是乐开了花，持续用言语刺激着牛广诚。

“狼心狗肺的三只白眼狼。”牛广诚咬牙切齿地瞪着这三人，若不是四肢被废，他早就动手杀了他们。

而这三人对上这一道充满杀意的眼神，顿时面面相觑，一致别过脸，稍加远离了些。

“你们有拒绝的权力，横竖不过是死而已，在你们为了活着选择狼狈为奸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你们也是泯灭人性的家伙。”

司轻韵淡漠地看着这三人，回想起被关押的时光，他们为了巴结牛广诚，百般对她严刑拷打。要不是忌惮她身上藏着的蓝色液体，不止是遭受酷刑这么简单。

一路听过来，叶今雁不做任何评价，待站定在司轻韵身侧不久，她挑出自己最在乎的问题，“你知道跟牛广诚接头的人是谁吗？”

在叶今雁话出口时，牛广诚的神色明显慌了，紧张兮兮地看着司轻韵，生怕她讲出与他接头之人的模样。

“没看到长什么样子。”此话一入耳，牛广诚鼓噪的心安定下来，但很快像是坠入到冰冷的湖底，凉得不像话。因为他听见司轻韵在后面紧跟着了一句，“不过我踩过点，知道他从哪里消失，还知道他的右手小拇指以及食指断了。”

牛广诚顿感眼前一黑，绝望地看着天空。

“很好，那我们顺这个线索找下去吧。”得到新的线索，叶今雁的心情更上一层楼，看着那三人温柔一笑，然后上脚废掉其四肢，跟牛广诚丢一块躺着。

“我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就看各自造化了。”

在离去之前，叶今雁丢下这一句话，彰显自己的‘仁慈’，旋即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在叶今雁等人离去没多久，无法行动，仰面朝天的四人鼓起勇气想要咬舌自尽，但因为疼痛，舌头下意识地缩回去，也没了二次咬舌勇气。

一直到夜晚降临，出来游荡的丧尸嗅到这儿的血腥味，一通哄抢结束了他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