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鹿星言出了飞舟，鹿星言直接将萧倾歌留下的飞舟收进了水月镜花。

老六系统虽然馋那一堆系统能量石，却也不敢在鹿星言心情不好的时候触霉头。

当它目光注意到鹿星泽后，眼睛亮了。

[哎呀，厌子晏之晏子啊，作为师弟看着师姐心情不好，也不知道有什么表示]

提着胆子说完这句，老六系统注意到鹿星言没什么反应，就放心大胆继续嘀咕：

[这样的小反派一看就养不熟，还不如让他意外死亡换一个]

【老六你烦不烦】

鹿星言懒得忍它。

[呜呜呜宿主，我就是想骂几句反派，你能开心一点]

【我现在看见他心情很好，只有看见你们心情才差】

鹿星言没好气道。

[那……那这仙灵界都变成筛子了，剧情跨越大，我也控制不了啊呜呜呜]老六系统委屈着语气。

鹿星泽不知何时走到鹿星言身边，弯腰替鹿星言拿开那被杂草勾住的裙角，起身桃眸含笑看向她：“师姐，我们下一站去哪？”

“凡尘界。”鹿星言垂眸，沉默看着他做的这一切，低声回答。

“好的，我跟着师姐。”鹿星泽笑道。

这一次鹿星言没像以往戏耍他那般，压榨他的同时又欣赏着他不得不伪装的愉悦。

只是一双星目，情绪不明，抬头看了鹿星泽笑着的那张脸许久。

鹿星泽面色浮现困惑，抬手摸了把脸颊，水润着目光：“师姐你一直看着我，是因为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嗯，有面具。”鹿星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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