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热恋(1 / 2)

顶峰热恋 南城非梦 18713 字 1个月前

光影沉浮的舞池间,衣香鬓影,交响乐队奏起一支缠绵悱恻的圆舞曲。

美人如虹,最惹眼的当属那抹优雅绽放的石榴红,犹如晚宴上高脚杯里摇曳的红酒。

周梦岑许久未跳舞,但好在今天的礼服裙摆宽大曳地,也无须她做出大开大合的动作,细腰被秦墨一手握住,宛若开在他手心的红色山茶花,高贵优雅。

“光看身影就觉得是一对俊男靓女,气质太好了!”

“好想一睹面具下的真容,肯定是倾倒众生的那种!”

“为什么要戴面具呢?该不会是娱乐圈某大牌明星?”

“看这气质!这身段!这包场的阔绰气势!十有八九就是了!”

“黑色人鱼服那对看着也好爱,好像是都外国人。”

“香槟白蛋糕裙的姐姐也好看!而且男的身影我看着怎么有些熟悉,是不是有几分像周易?”

“不管了,我就当今晚参加了一场明星晚宴!”

“啊啊啊,又是磕别人CP的一天……”

宴会厅边缘,隔着遥远的距离,一众人频频望向舞池中成双成对的华丽身影,投去羡慕又激动的目光。

苏琪穿着粉色晚礼服,坐在高脚凳上,正捧着香槟听八卦,不禁低低笑出声来。

这些人想象力还真丰富,不过还真给猜对了一半!

那确实是周易!

正喝着酒时,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带着两人从前面走来,苏琪随意瞥了眼,是个黑人。

愣了好一会儿,才忽然想起来他是谁,随即挥手打招呼:“Hi!Cluett先生!”

是秦墨的黑人司机,上次在纽约帮她们找到了符姨。

&如今成为了秦墨在国外的保镖,此时也是带着两个小弟暗中巡逻,闻言停住,抬头看她。

“苏秘书,有什么需要吩咐?”

“您还记得我?”苏琪有点惊讶。

&点头:“秦先生让我们保护你们,自然要记得。”

“原来是这样……”苏琪笑了笑。

“苏秘书还有事?”

苏琪摇头:“没什么,就是恰好看到您了,想起上次在纽约您帮的大忙,想正式跟您说一声谢谢!”

&:“那是我的职责。”

“你现在忙吗?我想……”苏琪正愁没有舞伴,其他人看起来好像都挺忙的,罗奕又不在,她也不知道找谁,便笑着问。

然而话还没说完,郑斐忽然走过来,一脸严肃对Cluett说:“老板要你去保护小公主,得寸步不离。”

&连忙点头:“好的!”

说罢,又看了眼苏琪:“苏秘书刚刚想说什么?”

苏琪摆了摆手:“……没,没什么。”

“那我先走了。”Cluett转身带着人去寻找老板的小千金。

苏琪随后看向郑斐:“秦

总还给书颜专门派了保镖?”

郑斐煞有其事点头:“老板说这里不比名爵,小公主喜欢跑,得看紧些。”

“秦总可真细心。”苏琪抿了口香槟,心中为周梦岑感到高兴。

“那可不,现在你们周总和小公主,就是我们老板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宝贝,我才知道,老板原来这么会疼姑娘。”

苏琪看向舞池中央,撑着脸颊由衷一笑:“我也才知道,梦岑姐跳舞这么好看。”

“周总以前不带你参加晚宴什么的?”郑斐在她旁边坐下,好笑问道。

“参加呀,不过梦岑姐从来不穿晚礼服。”

永远一身利落干练的西装,清清冷冷坐在那里,气场满满,自然也没有人敢上前发出邀请。

“那真是巧了,我们老板以前也挺高冷的。”

各种宴会他都自顾自喝酒,根本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两人相视一笑,郑斐忽然又笑着问:“那苏秘书也很少跳舞?”

“……是挺少。”

她只要往周梦岑旁边一站,也没有人敢招惹。

“刚我还想邀请Cluett来着……”苏琪有些遗憾。

郑斐轻咳一声:“Cluett可不会跳舞。”

苏琪看着他,忽然想起来什么:“郑特助,你现在不忙吧?”

刚才她见他忙着指挥现场工作人员,还以为他今天没得休息时间。

“现在不忙了,”郑斐笑着起身,十分绅士地对她弯了弯身子,伸出手:“所以苏秘书,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苏琪被他突然的正经给逗笑了,拍了拍他的手。

“早说啊!”

——

舞池中央。

光华璀璨的水晶灯随着旋律变幻莫测,满室流光溢彩人声鼎沸,空气中流淌着香槟混合着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十分醉人。

周梦岑只觉恍惚,眼前旖旎景象仿佛回到了十八岁那年的成人礼,父亲亲自邀请她跳了第一支舞。

不过如今站在她跟前,牵着她手的,是她的爱人,是她的未婚夫。

她静静望着这个男人,眼眸都不敢眨,踩着细高跟,身子随着他的牵引轻轻移动,感觉就像在做一个不太真实的梦。

虽然两人都戴着面具,却依旧遮挡不住望向彼此时炙热的目光。

秦墨下意识低头,掌心覆在她后腰的位置,蓬松的轻纱质感丝滑柔软,如同碰触到她细嫩的肌肤。

礼服收的很紧,她原本就纤细的腰,此刻更是盈盈一握在他手心,仿佛轻轻用力就能折断,胸前的山茶花,犹如开在山巅,随着身体轻盈摇摆。

似有若无遮挡住一截雪白,含蓄又朦胧,让人不敢直视。

可他不是别人,视线大胆又直白,毫不避讳落在那片雪白柔软。

明明那里没有任何珠宝点缀,却让他目光流连忘返,心神涌动。

滚烫的眼神像是无形中轻柔的吻落下,

周梦岑都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觉得气氛都莫名缱绻起来。

“礼服……是你选的吗?”

周梦岑轻咬下唇,掀眸问他。

秦墨不动声色敛眸,摇头:“不是。”

声音已然沉哑,他喉结微动了下,继而头低得更下,像是在亲吻她的漂亮的肩颈,附在耳边轻语。

“我只是跟Allen提了一下元素,山茶花,红色,庄重。”

山茶花是她高贵纯洁的灵魂,红色是她热情明媚世界的色彩。

“谢谢,我很喜欢。”

周梦岑偏头,目光落在他喉结下面的领带,很绅士的温莎结,就如同他此刻搂着她腰,脚步沉稳优雅。

而他身上好闻的乌木沉香,不再是清冷的梅香后调,而是有着柔软微甜的香草与檀香木融入鼻尖,就像冬季雪夜的木屋里,他们慵懒地窝在沙发看电影时,他将她揽入怀的温暖感觉,木质余味让人越闻越上瘾,很有安全感。

她其实被礼服束腰勒得胸口不是很舒服,有些喘不过气,此刻闻着他的气息更是有些醉意。

如果不是裙摆太大,担心被踩到,两人身体之间还隔着些距离,周梦岑很想靠在他怀里,轻轻跳完这支舞。

此刻两人只能交颈耳语,感受着彼此为对方散发的浓情蜜意,若即若离的触感,又最是撩动人心。

“书颜呢?”周梦岑想起有好一会儿没见到女儿影子了。

“许总带着。”秦墨轻抬下巴,指向她身后。

周梦岑回眸看去,许嘉禾穿着蓝色礼服,正跟书颜坐在主席桌吃东西,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嘉禾今天没有男伴码?”

“范溪舟想邀请她来着,奈何许总冷面拒绝了。”

周梦岑心知,许嘉禾还没完全从那段失败的暗恋中走出来,无奈摇了摇头:“还是让范总别招惹她。”

秦墨:“放心,已经警告过了。”

跳了一会儿舞,许嘉禾牵着书颜走了过来。

“妈咪,你今天好漂亮呀,比天上的仙女还漂亮。”

书颜拉着周梦岑的裙摆,小心翼翼晃着,仰着脸笑眯眯说道。

周梦岑俯下身亲了亲女儿的脸颊:“谢谢书颜,你今天也很漂亮。”

小姑娘今天穿得也很隆重,一袭清新绿色公主裙,头戴一顶相思红豆花环,就像森林里的小精灵。

“爸爸,我有个小秘密要跟你说。”书颜转头看向另一边。

秦墨早在她跑过来的那一刻就蹲下身,闻言,把耳朵凑过去。

“什么秘密?”

小姑娘趴在父亲耳边低语了几声。

一开始秦墨还有些懵,听完后目光下意识轻抬,在周梦岑身上扫了两眼,英俊的脸上,表情差点没控制住,他干咳了两声。

“……知道了。”

一旁许嘉禾捂着嘴,差点憋不住笑,一把抱起书颜就要往外走。

“不打扰你

们了,我带她去泡温泉了,今晚还要借小书颜陪我一晚,不介意吧?”

秦墨自然求之不得:“感谢许总。”

周梦岑莞尔:“你开心就好。”

直到两人离开舞池,周梦岑看着她们交头接语低笑着,不由点了点头,勾唇。

“也好,有书颜在,她不会太孤单。”

“嗯……”秦墨起身,低眸,便见周梦岑主动上前搭挽他臂弯,笑容明艳动人。

可能是因为刚刚书颜的小秘密,让他再次无法集中思绪,与她毫无杂念跳完这支舞,目光在她胸前凝白汹涌处徘徊。

即便深知她的容颜是如何好看,此刻他仍然有种冲动想摘下她的面具,在所有人见证下,光明正大吻他的新娘。

“刚刚书颜跟你说什么秘密?”她漂亮的眸子里,像是散落了细碎的星星进去,一闪一闪望着他。

秦墨搂住她的腰:“没什么。”

周梦岑歪头:“你们父女俩别想骗我。”

秦墨啼笑皆非,只在她耳边低沉:“宝贝,你这样看着我,我可能连一支舞都跳不完。”

刚刚还是女王陛下,现在想忽悠她就变成了宝贝。

果然男人的嘴不可靠!

周梦岑鼻尖微皱起:“秦墨……”

秦墨眼尾浮笑,透过面具,明显感觉到她无意识的娇俏神情,眸光越发幽邃。

他彻底无法淡定了。

“你说,如果我们中途跑路,会不会有人发现?”他忽然说。

周梦岑一顿,猝不及防沦陷他一本正经的语气。

秦墨目光深深凝了她好一会儿,掌心隔着紧致的面料发烫,传递到她腰肢柔软的肌肤。

“书颜说……”

他俯下身,修指缓慢上移,指腹轻柔磨挲着她白玉无瑕的美背,细腻如玉瓷,无端勾起腹部一阵火热。

声线暗哑,他继续压低声音:“要我今晚别贪吃。”

周梦岑脑中轰然一响,直接僵如雕塑,心跳到嗓子眼了。

如果她刚刚没听过她们的打趣,或许还会多余问一句,贪吃什么?

可她偏偏听到了,又深知小书颜是被她们派来特意调侃两人的,便怎么也问不出口,听完后楞在哪儿,只觉浑身滚烫说不出话来。

偏秦墨从她的反应一瞬便明白过来,眼尾笑意更深。

他轻吻她光滑圆润的耳垂:“宝贝你说,这里有什么会让我贪吃?”

温热的气息从耳尖扩散,周梦岑轻痒难耐,身子微微后仰。

“我怎么知道,估计是让你别喝酒……”

轻柔的吻沿着她的下颚线流连,他轻笑一声。

“今晚,书颜允我饮酒。”

就在周梦岑心神恍惚之际,第一首圆舞曲结束,男人揽腰将她扶起。

秦墨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是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不再逗她了。

“去见见我的朋友?”语气有些讨

好的意味。

周梦岑狠狠掐了一把他虎口位置,才点了点头,又问:“你邀请了多少人来?”

她们周身一圈都是亲朋好友,但放眼望去,整个宴会厅起码有好几百人。

“就纽约的一些老朋友,其余都是来这里的旅客,也算是对我向你求婚的见证人了,”他将她手臂牵起绕到臂弯,回眸看她笑,“还有一位贵客,你认识。”

“谁?”

“昇航的裴总。”

“裴宴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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