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见了牛志国这个样子，只得提醒：“公安的情报显示，那两个家伙杀过人，而且还不少！”

“.”牛志国一下说不出话了，张了张嘴，想嘴硬地说上几句，但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其他几个人听了，也都吓了一跳。

实话实说，实弹射击大家打了不少，很多老兵甚至打靶打到了想吐，无论移动靶固定靶胸环靶，样样都能精通，但是杀人——

没有人杀过。

哪怕是陈凡，上次也只是擒住了一个凶手，并没有杀人。

所以场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哔——集合！”

哨声吹响，指令下达。

“走，先集合！”

几个人连忙背了枪，快步过去。

“稍息！”那个中校大步走来，没有废话，直接下令：“各组小组长过来领取实弹！”

几个军官已经把一箱子弹打开了，正在分装。

陈凡和其他小组长飞快跑过去，开始领取实弹。

部队对弹药的管控之严格是超乎一般人想象的，战士们可以抱着枪睡觉，但是绝对不能和弹药在一起过夜。

在连队里，通常情况需要连长指导员两人一起才能打开兵器室，而要打开锁着弹药的锁需要文书。

特殊情况下，连队一名主官在也可以打开兵器室，但文书必须在，因为开了指纹锁之后，还有物理锁，物理锁只有文书有钥匙。

文书同时也是军械员。

即便驻训条件有所不同，但对弹药的管理也是很严格的。

“每人十发子弹，小组长三十发。”中校一边亲自发放子弹，一边严肃地交代，“必须给我看好了！发现嫌犯第一时间报告！得到批准才能开枪射击！”

陈凡领了七十发子弹，领完后他问了一句：“首长，如果出现紧急情况来不及报告，如何处置？”

那个中校很是惊讶地看了陈凡一眼，随后很果断地回答：“马上报告！”

但陈凡没有就此罢休，而是继续追问：“首长，这片区域有些地方地形比较复杂，如果发生意外，短时间内无法联系你们，怎么办？而且，如果逃犯突然对我们发动袭击，我们来不及报告，又怎么办？”

那个中校停下了分发子弹的动作，抬起头直视陈凡。

陈凡没有害怕，也回视着他。

过了两秒，那个中校环视一圈，沉沉吐了口气，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全都听好了，如果遇到了刚才这个同志所说的情况，组长灵活处置！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带出去几个人，就要完完整整地把几个人给我带回来，包括你自己！”

“是！”陈凡和其他组长把身一挺，笔直回答。

分发弹药完毕，那个中校走到队伍前面，再一次训话：“人手十发子弹！小组长三十发！同志们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嫌犯手里有枪！但是你们手里有上百条枪！”

“你们算是赶上了！多少人当了十年八年兵也捞不着实战的机会，但你们，遇上了！弟兄们！我就一个要求！安安全全地回来！”

“是！”战士们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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