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意义上的平手，谁也奈何不了谁，也无法攻击到对方。

罗宾站在一旁有心想帮忙，但是他预感这个时候无脑冲上去帮忙可能会被这两人误伤暴打一顿，只能——

“你为什么要帮他做事？他给你多少钱？！”罗宾在露娜和蝙蝠侠旁边上蹿下跳，和嗡嗡嗡的蚊子一样向露娜丢出一大堆问题。“以前没有在哥谭看过你，你是新来的？来哥谭有什么目的？！”

露娜被烦的皱起眉头，脑袋上跳出N个十字路口，手上的攻击越发凶狠。

罗宾：她居然一直忍着没打我？oh，蝙蝠侠被她揍了好几下，左脸还被踹了一脚。

太让人震惊了，哥谭居然出了一个这么有道义的罪犯。

一时之间罗宾不知道是想先笑还是同情蝙蝠侠，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小队雇佣兵，他们装备精良，人手一把重型武器，冲进来就对着他们三人扫射。

“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枪响过后，没有一个人中弹受伤。

罗宾咂舌，啧啧的感叹这群雇佣兵真是个技法高超的描边大师。

露娜在他们开木仓之前已经跳到二楼的走廊栏杆上，垂眸看着那五个开木仓的雇佣兵，其中有一人背着冷藏箱。

那个冷藏箱的一角有摩擦的痕迹，像是掉落在地上滚了一圈，粘了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

露娜的脸色猛地沉了下来，又从二楼跳了下去，站在他们前方的两米处，就像个活靶子。所有的木仓口同时对准露娜开始射击，她以最小的动作躲开密集的子弹攻击，比较难躲开的就用刚刚收缴的蝙蝠镖打掉。直到她冲到雇佣兵的面前，一脚踹向其中一人的肚子，冲锋木仓从他手中掉落，露娜抓住把它砸在另一个人的脑袋上，又拽住他的手臂当作人型棍子，来了一个360的旋转转圈圈，把剩下三人打晕过去。

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住，这五个看似很厉害，实际很菜的雇佣兵都昏了过去。露娜弯腰把冷藏箱捡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无视站在死角的蝙蝠侠和罗宾。

露娜在威利斯大厦外的后门找到了埃里克，他躺在门口的台阶上，闭着眼睛睡的很安详，他躺着的地方有一片红色在流动。露娜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有心想说些什么话却堵在喉咙处发不出声音。

“嗡嗡嗡嗡……”埃里克身上有东西响起来，胸口处的衣服伴随着声音有节奏的在震动。露娜愣了一下，弯腰在埃里克胸口的内袋掏出了一个智能手机。

她动作有些生疏的按下绿色的接听键。

“埃里，为什么还不过来，时间不多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老人的质问声，隔着电话都很感受到他的着急。“诶里？为什么不说话！”

“他死了。”露娜看似平静的说道。

“娜娜？……那东西还在吗？”老人沉默了一秒又继续追问道，只不过语气和刚刚的相比好了很多。

“在。”

老人松了口气，催促道：“那就快点送过来。娜娜，这孩子在不接受心脏移植手术就熬不过去了。”

“嗯。”露娜低声应道，挂断电话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埃里克，沉默了几秒，往前走了几步，弯腰把他背起来。

露娜回到诊所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后来，她刚进门口就看到等的焦虑的亚伯。他看到露娜背着诶里克回来还愣了一下，连忙上前帮忙，拿走露娜手里的冷藏箱。

“怎么把他也带回来了。”亚伯随口说了一句，看到露娜衣服上渗出来的血皱起眉头。“去找护士处理一下，应该是伤口又裂开了。我现在要去做手术，等下再去看你。”

“埃里克的事别管了，我会打电话让人来安排他的葬礼。”

“嗯。”露娜又应了一声，把诶里克放在一张空病床上。

亚伯提着冷藏箱匆匆离开，去了隔壁的手术室。

这间诊所看着似乎很简陋，由一间地下停车场改造的，进入大门后需要走十米的长廊，再推开第二道铁门后就是大厅，这里隔着一间一间十平方米的单人房间，有些房间装扮的很童趣，桌面上、病床上都摆满了公仔玩偶，墙面上贴着蜡笔画。

这是一间儿童医院，几乎每间房间里都住着一位生病孩子。

露娜对这里很熟悉，直径走到亚伯医生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装潢很简陋，就摆放了一张办公桌和带锁的铁柜子，里面存放着医疗档案，平时亚伯医生就是在这里办公、休息。

露娜在亚伯医生的办公位上翻了翻，找出一瓶喝了三分之一的朗姆酒。她又拖着一张椅子走到第二道铁门旁边，把椅子放在门口的左边坐下，双腿交叠踩在对面的墙上，大咧咧的挡住门口，一副谁想从这里经过都必须得到她允许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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