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1 / 2)

那云中子与孔子的争斗却是有些戏剧化了,云中子先是靠着将手中法宝爆开,把那金桥打破,而后孔子的每次攻击云中子都要花上一件盗版法宝的代价,云中子在心痛的同时,孔子亦在暗骂,这等如同作弊的手段,云中子是咋想来的?

且说上面已经战成了一团了,下面太乙真人与南极仙翁对视一眼,忽然站起身来对秦军道:“下界李斯私揽秦国大权,以下犯上,挟持秦国国君,误秦国百姓犯人皇之威,王剪乃巫族余孽,伙同李斯霸揽朝纲,是为大恶,今奉昊天玉帝之命前来讨伐,尔等速速投降,否则兵败之时格杀勿论。”

李斯与王剪对望一眼,站起身来,看看下面根本不为太乙真人之话所动的秦军,心中亦不免对王剪领兵的本领高看一筹,好整以遐的整整衣服,对齐军道:“昊天玉帝乃是受人迷祸,错拟天命,命那伪皇田玄为人皇,此等错施干系到天下苍生之举,李斯不才,愿以己微薄之力讨伐之,以还天地纲常。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又曰: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尔等若是及早悔悟,或还能顺天理纲常,不然,我大军得胜之时,尔等必要入那十八层地狱而不得超生。”

这时期的人民对那神鬼之时信奉得很,那些齐军士兵也觉得李斯说的那些话也有道理,万一昊天真是被人迷惑的,犯下错误,到时自己还真得下十八层地狱啊。凡人迷信,自然对这等事恐惧不已。

太乙真人看了看下面齐军,又望了眼对面的秦军,佩服李斯时也不禁感叹齐军不比人家军纪,看了眼李斯,高声道:“尔等执迷不悟,却非是朕之不仁,今日必要拿我上庭问罪。”说罢,却是一挥手,那天庭下来的二十万天兵顿时向秦军攻去。

太乙真人也手提长剑而去,一时间战乱纷起,乱成一团,南极仙翁找上了李斯,李斯好歹也跟着韩非学了一段时间,虽然比不得南极仙翁,但却也不凡,以一界凡人之身,历百年而成就天仙,不得不说李斯天资之高。

不过,这点儿修为却在南极仙翁眼里只一蝼蚁无疑,南极仙翁受老君与元始天尊的保护,算是一幸运儿,封神之战中也没怎么出场,修为已至大罗金仙一级,李斯根本不是对手,好在南极仙翁这人不嗜杀,也只是打算缠住他们几人便是了,将李斯与尉缭缠住,使他们不得指挥大军,到时秦军一败,这等人根本不足为虑。k

太乙真人却是遇上了王剪,却是太乙真人倒霉,这王剪大巫之身,虽然比不得白起,但好歹也算得上大罗金仙修为,太乙真人也在那黄河阵中遭过劫的,而后借着天庭的便利修为却是比其他阐教金仙恢复的快些,但却也不得太多,如今只勉强将修为恢复到太乙金仙一级,根本不是王剪的对手。

好在那二十万天兵却是如入无人之境,一时间搅得秦军天翻地覆,人抑马翻。

这些天兵历来都是由昊天从人间修士中挑选的,修为也不太高强,基本上就相当于那些凡人界返虚期的修士。不过这也不可小看了,二十万返虚期的修士,而且是军队化管理,当然,对于真正的大能者来说,基本上就跟蝼蚁无疑,挥挥手就可灭光了。

唯独在这秦军中,却是不同,虽然这地仙界灵气丰厚,人族寿命普遍高于地星之上的人,长时间灵气的吸收再加上秦军军队里面的一些修炼,这些秦军也有先天境界武者的修为,三百万秦军还是很厉害的。

同样军队化管理,却遇上了这些自天界下来的军队,真如虎入羊群一般,这些天兵大刀挥砍,秦军根本不能抵挡,唯一能够看上的,就是这些天兵手中兵器却不是什么好东西,与那些修真人士手中法宝兵器却是不能相比的。

现在的天庭不同于上古时期妖族天庭,上古时期,妖族霸绝天地,只有巫族才能与之争锋,天庭亿万妖兵,兵锋甲厚的,随便一个小兵的兵器都可以引起现今凡人界修士的争斗了。

自上古妖庭败落,太阳宫中宝库都被某贼给偷光了,那些死去的巫妖兵士的兵器大多都遗落在那天地中,部分被完全支解爆成潭了,还有极小部分被那某些幸运儿给捡到,嗯,算是很幸运吧。

且说那太乙真人与王剪相斗,却是吃了大亏,一个太乙真人根本不是王剪的对手。

按原来历史的发展,太乙真人此时应该成就非凡了,借着那地府立十阎君的功德,不仅恢复了修为,而且还更进一步,斩出一尸化身成就东极青木大帝,却也算不凡了。

而今有玄天的参与,新天庭初立时便发动分摊天庭势力的行动,因与后土的关系,地府一块基本上就算独立了,天庭名义上管理,实际上还是蓬莱岛人暗箱操作。

原始无奈之下才把太乙真人搞了个北极紫微大帝,地府是肥肉,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为此得罪玄天却不是明智之举,好在北极紫微大帝虽然没什么实权,但好歹也是六御之一,地位尊崇,也算是达到了利用天庭发展人间道统的目的。

然而结果却是太乙真人吃亏了,原本六御功德提前发放,使他修为先一步其他阐教中人,然而好东西用的太早,且道心不定,又加上因果的牵连,封神一战他还是参加了,原本他身为六御之一,以此完全可以避免参与那封神之战的,却不想黄河阵一役,倒底是因果啊,最终还是给削了修为。

而今太乙真仙修为的他,又如何是王剪这等大巫的对手?

此时王剪心中恼恨天庭,自然对太乙真人毫不留情的打击,虽然在秦军战阵中不好直接显现大巫之身战斗,但到底是威力不凡,一手大刀使出来凶厉之气凌利非常,与白起不同,白起因修杀道,攻击自为杀而存在,而王剪的攻击看似杀气腾腾,但却不同于白起的杀道,而是纯粹的大巫,白起一方面是大巫,另一方面却也在修炼元神,整个如修道人一般,而王剪却是非常纯粹的大巫,所带的杀气纯粹是因为统兵多年所不知不觉中培养出来的。

好在太乙真人毕竟占了天庭六御之一的名份,利用职务的便利,也炼了不少法宝,虽然比那云中子的手法更差的多,但王剪也不是孔子,相比起来倒也差不多,太乙真人纯粹是将手中法宝与那云中子一样使用,扔出去当炸弹,虽然伤不到王剪,却可以将王剪挡住。

王剪能成为领兵大将,自然也不是笨蛋,早在太乙真人他们说话时便看出来了,欲借人阐二教的二代弟子将蓬莱岛的人给拖住,而太乙真人他们则以天兵们远超秦军的修为趁机偷袭秦军,到时便是儒、墨、法三家胜出,但实际上却是败了,届时秦国受创太过,便是国运再好,也得败了。

眼见太乙真人以这种无赖的打法将他缠住,王剪却是不会答应的,见那秦军伤亡越来越重,王剪却是一发狠,不顾变化大巫真身后会不会波及到秦军,反正如此下去秦军也得死,当下猛喝一声,身形暴涨,身高拔高数百米,肌肉结虬,头发散乱,身上盔甲早已被崩开,状如疯魔一般。

冷哼一声,战场中气温骤降,那些天兵直如坠入冰窟一般,心中寒气上涌,半点不敢动弹,那些秦军却是不受此影响,眼见那些刚才还在屠戮他们的天兵痴呆了,当下便如痛打落水狗一般蜂涌而上,虽然这些天兵修为普遍高于秦军士兵,且身上盔甲也好歹经过煅炼过的,但实在奈不住人多啊,十几倍于天兵的兵力蜂涌而上,一人一刀,这些天兵便是再能也只处于凡间界的水平,虽称为天兵,但却未有跨入仙道当中,十几刀下来,不死也残了。

突然发生的剧变,却让与王剪对敌的太乙真人反应不及,只一瞬间便丧生了数千天兵,太乙真人只觉得心灵倍受打击,他好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如何不知道王剪刚才只是利用大巫强横的气势一时间将那些天兵短暂的震摄住了,大巫好战,气势最猛,上古时期巫族战天战地,便是妖族也只能靠人数来堆才能与之相平,若非帝俊太一顶得住,只怕巫族如今早已将妖族给灭了。

知道归知道,但太乙真人却是无法,且不说他修为根本不足以抗衡王剪,就算他有大罗金仙修为却也不行,太乙真人这些年除了黄河阵内受了点儿创伤外,倒还没受什么挫折,太过安乐的生活,未经什么战斗,气势自然不比王剪这等大巫,相比之下自然无用功。

受王剪大巫气势所摄,一时间秦军打起了反击战,伤亡逐渐拉大,此时一声爆喝传来,这些天兵才如梦初醒一般醒过神儿来,不过抬眼便是十多把刀枪的,当真还是一番手忙脚乱。

那声音正是南极仙翁喝的,先前他所需要做的工作只是将李斯与尉缭等人拦住就成,避免他们主持进攻,本来按太乙真人的想法,却是应该南极仙翁对上王剪的,二人修为相当,哪儿知王剪正是看中这点,自己先找上了太乙真人,而南极仙翁却被李斯等人拦住了,南极仙翁原本该是老君门徒的,虽然与阐教走的极静,在谁看来都该是阐教中人,但他却十分欣赏老君无为之道,见李斯等人拦上,却也不顾这些,只顾将其托住便是,未曾下杀手,不然,以李斯他们半调子的修为,早就被化成灰灰不知多少回了。

不想太乙真人根本拦不住王剪,实力相差太大,一次失误,造成重大损伤,南极仙翁也醒悟过来,却是晚了些,当下便与太乙真人对换角色,自己则找上了王剪,二人算起来修为都处于同等境界,却是一场好斗。

先前打的十分郁闷的太乙真人换上了李斯等人,自然再不留手,由于先前在王剪手中吃了憋,现在却是不顾名声向李斯这等后辈出手了,而且一出手便是下杀手,手中也换了法宝,却是那九龙神火罩,兜头便往李斯他们罩去,李斯一见大惊失色,虽然不曾参与过封神一战,但好歹封神不过只过去几百年,许多神话都被流传下来,这件在封神一战中大放过光彩的法宝他们虽然没见过,但却也知道一些,自然不敢让它罩住,否则自己这小命可就不保了啊。

正欲避开,可太乙真人却不会这么轻易的如他们的愿,当下打出几道玉清仙光将他们挡住,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戏弄,靠着自己超过他们许多的修为戏弄李斯等人,也不嫌丢脸,眼看九龙神火罩便要将他们罩住。

那正与云中子打斗的孔子却是看到了这一场面,当下便是恼怒起来,却也是太乙真人太过嚣张了,不持身份,对小辈出手,还当真他们师长一辈的面儿,更可恶的是还仗着修为戏弄,若李斯尉缭等人就此丧命,却叫孔子韩非等人面子往哪儿搁啊?都是一派祖师,如何能忍?

与人阐二教争斗当中,其实就属孔子最轻松,云中子修为毕竟差了孔子一筹,庄子与韩非相当,二人正在那儿纠缠不清,墨子直接面临七位阐教金仙的围攻,便是这七人修为未复,但手中法宝却是不可小看,尤其是那广成子的番天印,给墨子的压力非常大,好在墨家以守闻名,却未出什么差子,但最累的就是墨子了。k

眼看九龙神火罩要将李斯他们罩住,孔子怒喝一声道:“太乙你敢!”顺势一尺打开云中子的攻击,左手春秋轮回笔向那九龙神火罩一点,顿时一道金光闪出,将那九龙神火罩定在半空中,这等却是以文字神通摸拟那捆仙绳的手段,“定”法,比那捆仙强的手法更强一筹,不仅能拿人,更能定物,当然,以依修为而定,不过太乙真人与他相差太远,却是不怕的。

太乙真人一见,顿时吓了一跳,这法宝虽然没有与他失去联系,但却是不听他的指挥,当下对孔子这等手段惊疑非常。

云中子一见这情况便知何故,虽然不赞同于太乙真人的做法,但好歹现在还在争斗中,一且先以己方利益为准,而且自己这些年虽然得原始喜爱,阐教中地位猛长,却也是得罪了不少人,有想法的云中子立马便掏出一物,却是仿那老君的白玉扁拐而造,当下往那九龙神火罩扔去。

四十七剑域

孔子未料到云中子会偷袭,说实在的,孔子于争斗经验也不怎么丰富,且人心最难把握,不想云中子也这么无耻,虽然不明着帮助太乙真人,但却是想将那“定”法打破,届时九龙神火罩还是得落下,孔子虽然想要救援,却也不免救之不及的可能,且云中子思维缜密,这不,刚扔下一件法宝,现在却又扔下另一件法宝,通天神火柱,此宝共八根,高有三丈余长,圆有丈余,按八卦方位。每一根柱内,现出四十九条火龙。

八根柱子将孔子一时间罩在里面,熊熊烈火燃起,一时间看到外面情况,孔子虽然心中焦急,却是短时间破不开这通天神火柱所布的阵势。

这件法宝乃是原始赐给云中子的镇洞法宝,当年封神大战中,云中子便以此宝物将那闻太师燃死在绝龙岭,此时由修为大涨的云中子使出来,却比当初更加厉害了。

八根通天神火柱,高有三丈余,长圆有丈余,按八卦方位: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孔子站在中间,急对云中子喝道:“尔等却是太过卑鄙,不惜以长辈身份出手对付小辈,还不快快放开,若我师侄有半点损伤,贫道绝不与你等干休!”声音中带着坚决,却是下了决心的。

云中子面无愧色,只是有些叹气道:“非是贫道不顾,道友亦知因果,那李斯等人逆天行事,合该身殒,道友却是怪不得我等。”说罢手下不停,手放,将此柱震开,每一根柱内现出四十九条火龙,烈焰飞腾。

此火非同凡体,三家会合成功。英雄独占离地,运同九转旋风。炼成通中火柱,内藏数条神龙,口内喷烟吐焰,爪牙动处通红。苦海煮干到底,逢山烧得石空,遇木即成灰烬,逢金化作长虹。燧人初出定位,木里生来无踪。石中电火稀奇宝,三昧金光透九重。在天为日通明帝,在地生烟活编氓,在人五脏为心主,火内玄功大不同。饶君就是神仙体,遇我难逃眼下倾。

孔子面色变冷,手中轮回笔一指,顿时空中爆开气浪,金光涌出,结成一壁,将那火挡在外,连避火诀也不掐,手提乾坤尺,直往阵中转去,玄天学究天人,除道法玄妙之外,这阵法也是强项,云中子这等小计,在孔子看来还真有点儿班门弄斧的感觉。

云中子也未曾想要将孔子挡得住,毕竟这通天神火柱看似厉害,但对这等修为这人没什么大用,阻得一阻便了事,想来太乙真人也该完事了吧。

且说那李斯等人,本见那九龙神火罩罩下来,顿时脸色都苍白一片,知道挡不住这等法宝,眼看便要落入法宝内,却不想孔子一击,将那法宝挡住,刚刚息一口气,却见那云中子投来的扁拐入九龙神火罩一撞,顿时法宝脱出禁制,又往二人飞来,当下二人又是一惊,心道这下完了,心中话未说完,只见天道飞来一物,光芒万丈,一时间众人目不能视。

待得适应过来,只见李斯尉缭二人头顶立一珠,那万丈光明便是从中放出,带着金光将那九龙神火罩挡住,落之不下。

李斯擦了一把冷汗,这等大起大落的感觉实在不爽的很,这不叫刺激,生死一瞬间的事情除了疯子外没人想干。

一旁尉缭也是冷汗直冒,与李斯对望一眼,纷纷发出一阵惊叹,为自己能逃得死难而庆幸,抬眼一看那珠子,尉缭却是大喜,对李斯道:“吾等无忧矣,吾师来矣!”

李斯是知道尉缭身份的,一听尉缭老师来了,心中狂喜也掩盖不住,口中大笑起来。

外面太乙真人也是脸色一变,却是不敢再造次了,抬眼一看,只见天边飞来一人,速度飞快,转瞬便至近前,待一看,来人身着玄色道袍,头顶九宫紫金冠,星目剑眉,俊朗不凡,只是却面色冷峻,冷眼看着太乙真人。

太乙真人被来人盯着,心中不禁有些发毛,顿了顿,拱手道:“多时不见,道兄倒是风采依旧啊。”

来人正是兵家鼻祖了真,化身孙武游走人间传兵家大道,世称孙子。此番秦齐之战,他本也是要来的,只是之前尚有要事安排,来的晚了些。

了真转身看了看李斯他们,却是理都未理太乙真人,反向李斯他们走去,太乙真人赶紧收起法宝,以免惹怒了真。

李斯二人见了真走来,赶紧迎上去,拜道:“弟子拜见师傅(师叔)。”李斯是韩非的弟子,韩非比了真先入门,自然称师叔。

了真此时却是换了表情,笑道:“起来吧。”

“谢师傅(师叔)。”二人直起身来。

了真看了看周围还在打斗的人群,剑眉一皱,身体无形散发出一股气势,不,是剑意!周围天兵只觉天地大变,四周布满了凌利的剑一般,半点不敢动弹,生怕稍动则会遭到致命的打击。

太乙真人脸色也猛的一变,抬手猛的一推,一股绝强的元气爆出,乌云朵朵汇集,向了真压去。

了真一见,冷哼一声,身体气势再涨,这一增涨,周围数十里之内都如冰霜雨冻一般,天地间无风自起,阵阵风声带过,四周草木皆动,瞬间被压低伏向地面,仔细一看,却是不然,那些被草木不是被压低,而是根本被削去一截,断口平滑无比,如刀剑切过。

太乙真人面色涨红,青红二色交加,终于受不住压力猛吐一口鲜血,那边南极仙翁一见却是大惊,立时飞向太乙真人,单掌击于其背,元气吐出,替太乙真人抵住。

了真这等手段却是不凡,这一施压,周围数十里之内都变了场景,南极真人先前还感觉不深,这一番加入后,才知道根本是了真刻意为难太乙真人的,先前在旁只觉压力强些罢了,气势不及,现在换了他过来,才知道太乙真人受了何等压迫。

南极仙翁自觉自己已处在另一片天地间,这片天地乃是剑的天地,无尽的虚空中到处都是剑,再容不得他物,八方六合当中无不剑指自己,一把把带着深寒剑气的剑直指自身,带着强烈的剑的压迫向他袭来。南极真人奋力苦挡,只觉浑身都被那无尽的剑给刺穿了。

这却是了真领悟出来的剑域,类似于领域一般,本身他便是剑修,尤其是玄天给他的剑却是一套,一套可以布阵的剑,以前了真只是初步的涉及到剑的御用,而后于如来一战之后,得那佛门化沙为世界的感悟,这才触及到领域一面,而后再斩一尸,修为再涨,终于研究出这剑域出来,一经施展,可达数十里宽的地域内都属于他的剑域所在,剑域之内,所有东西都由他支佩,不管是草木亦或是沙石,皆可为他所用,成就剑的载体,剑域之内无论敌人的精神还是法力都要受他的压制。

此法无论是群战还是单挑都是一大手段,凭此手段,了真便能坐定玄门圣人之下一把交椅的位置,便是镇元子也比不上他,单就攻击来说,这等领域之内,便是同等级准圣都要受其压制,实力至少少发挥一成出来,没有上好防御法宝之人更是难逃诛灭。

而这领域也非是不能防御,在这领御当中,了真可以自如移动,心念至而身体至,如那世界一般,这等手段便是最强的防御,除非别人能依靠强力法宝或是高出了真太多的修为强行打破他的领域,但了真好歹也是斩二尸修为了,除非是哪个圣人亲自出手,不然,还没几个准圣能靠修为打破的。

若是了真能再进一筹,将这剑域化成一世界,便是圣人也能一斗,实在是逆天之法啊。

太乙真人与了真其实还算是师兄弟来着,玄天以盘古大脑化形而出,三清皆出自盘古元神,算起来都是一家人,只是玄天不曾立教,而三清分立三教,各有各的打算,且圣人间,争斗的厉害,各家人不识各家人的,太乙真人按辈分还该称了真一声师兄来着,而李斯与尉缭也该是太乙真人的师侄。

而今日太乙真人不顾k身份,对李斯与尉缭下死手,却是太过份了点儿。且不说太乙真人本就修为高出李斯二人许多,这便是无耻了,且又是自己小辈,不顾身份的出手,更是下的杀手,不得不说,这太乙真人也拉得下这个脸,真的太卑鄙了些。

此等行为,纵是了真再怎么仁慈也不肯轻易饶过太乙真人了,故而了真便顾不得暴露实力,硬是将他才研究出不久的剑域施展出来,并将大部分压力集中于太乙真人身上,以至于太乙真人元神与身体双双受创,别看只是吐了口血,内里元神此时已经萎靡的很了,若非南极仙翁相救的快,只怕太乙真人好不容易修回来的修为又要被废了,此次可不同于前次混元金斗那一削,这一次可是根本上的靠剑意削去太乙真人的元神,到时元神一破,好点儿的还能转世重修,再狠点儿,好真灵都要被削散了。

四十八太清道人

此时整个战场都已经陷入了真的剑域当中,如同另一片天地,南极仙翁汗流浃背,法力已运转到极致,眼看便要步太乙真人的后尘,天边忽然传来一道轻喝声,带着一股元气,瞬间了真的剑域破开。

了真却是有些惊讶,待看来人,心中是既惊又怒,来者面色祥和,须发白胡,身着九宫八卦道袍,背后一太极图案,手中空无一物,先前那声轻喝正是来人所发,却是那太上老君遣入天庭当中的分身太清道人。

了真见太清道人出场,倒也明白过来,这太清道人虽是太上老君化身,却终究非是圣人,算是和道祖“圣人不可轻出”的命令打了个擦边球。含混过关,准圣中基本没什么人能破开了真这剑域的,唯有似太清道人这种非圣却又修为暴强的圣人化身才可能。

南极仙翁见太清道人赶来,心中狂喜,顾不得场面,赶紧上前行礼,太乙真人也忙上前行礼,正要下拜,太清道人却挥手将二人拦住,不得拜礼。

了真眼珠一转,上前道:“弟子拜见师叔太清圣人。”

了真却是打的好主意,虽然都知道太清道人非是太清圣人,只是老君一分身,但好歹元神也是相通的,而且了真在此点出他的身份,总不好你太清道人再出手吧?

太清道人眼神一眯,却道:“汝且勿要此称,吾虽然与他同人,却非圣人尊。”

太清道人也是个老油条了,自然不会让了真如此容易说过去。

了真面色不变,反而更加恭敬道:“师伯此番前来所谓何事?”打算耍无赖手段了,管你认不认帐,统统先说定了。

太清道人却没想到如此,听罢,只道:“吾受圣人命,于天庭任职,当张显天庭尊贵,今日忽闻有人作乱倒逆天庭旨意,贫道来此却是为了行那除奸顺天之举。”

了真只觉一股寒意上涌,没想到太清道人倒是这么狠,这太清道人虽然只是老君化身,可能法力或者什么还比不上了真,但却不是这样子比的,了真无论怎么算都只是一准圣修为,便是靠着剑域这一招再怎么了得,也只是一准圣,只是手段还可以罢了,而这太清道人却不同,他可是老君的化身,就算法力不比一些准圣,但内在的道行却是高的多了,毕竟他与圣人相通,无论是道行还是道法的运用,都要比准圣高上一截,岂是了真所能比得?

若真让他出手,只怕今日蓬莱岛便要败了。了真上前道:“不知师伯所说何人逆天?”

太清道人眯了眼在场众人,此时连那天上正打着的几人都下来了,一个个按各自阵营在一旁站着,显然,从刚才的争斗上来看,蓬莱岛是大占了上风的,太清道人道:“齐君田玄受命于天,合当成就人皇,那李斯挟持秦君二世,与尉缭一同把持朝政,王剪大巫余孽,作乱朝纲,此二人逆天行事,贫道来此自是为此,秦君气运已尽,秦国国脉已空,自不该再存。”

了真一听,冷笑道:“师伯此言却是差矣,秦国此时国脉正强,国君大德,丞相贤明,大将勇猛,军师精明,秦国民风纯朴,国泰安康,风调雨顺,有天意如此,秦国国运正强,又何谈灭之?”

顿了顿,又道:“那齐君虽受昊天玉帝之命,奈何民心所向不同,秦君身负九龙星辰冠所在,天心所向,民心所向,自当成就人皇之尊。李斯尉缭相助,又岂是逆天之举?”

了真好歹也是一家开山鼻祖,辩论这等东西好歹也是会的。

太清道人闻言却是面色一冷,那九龙星辰冠,唉~,一直就是他心中的痛啊,人教正统,就这样被玄天给窃取了,若非如此,他又何需如此算计,发动此次争斗?了真此时提出这东西,太清道人真个恨的心头直痒痒。

“那九龙星辰乃是三皇所誓之物,无此物人族当不承认人皇之位,想必此事师伯亦是知道的,秦君有此物,当属人皇矣。”了真虽然知道此话可能招来太清道人的愤怒,但此时却不得不提。

太清道人一听,果然恼怒的更厉害,冷哼道:“不过一死物,天道之下,作不得准。”

了真一听,却是明白过来,太清道人根本就打算不认帐了,想强行打破此条,上前道:“师伯此言差矣,九龙星辰冠乃是天道之下产物,既然有便有它存在的道理,我等修道之人正该顺天行事,拥护秦君才是。”

这话招来人阐两教中人的冷哼声,太清道人向庄子打了个眼色,庄子心领神会,上前道:“尔等逆天之事已定,再勿多言,今日必要将你等擒了,以正天纲,若尔等现在束手就擒,尚能保得一命,若是不然,斩仙台上便有尔等一回。”却是将天庭拉下水了,真要如此,天庭斩了这些人,只怕玄天便是不顾道祖之命也要把昊天给拉下台了。

了真等人闻言亦是心头一紧,知道今日怕是不好过了,当下,了真瞬间发动领域,周围百里之内再度陷入剑的天地当中,此时了真再不留手,法力运转,将剑域发挥到及至,百里之内莫不是他的所在。

人阐二教中人再度领教了了真这剑域的强悍,修为不高者只觉心神都被吸引住了,脑海中再无他物,只觉天地都是剑的存在,深寒的剑气直逼心脏,元神都被压迫的紧紧的。

太清道人眼见如此,却是有些赞赏的点点头,以他的修为,当不会受这剑域的影响,反而在剑域中行走自如,看了看周围,太清道人也不禁对了真有些欣赏,他当然明白这剑域的好处,虽然此时了真尚不能将这剑域发挥到及至,但有招一日,若是了真能将这剑域化成一世界般,便是圣人也可一斗。

一算计下,太清道人不禁对了真起了杀意,这等天才若是让他成长起来,以后他人阐二教岂有立足之地?蓬莱岛几名弟子都是准圣,实力太强,若非此次两方争斗之下,只怕还不知道蓬莱岛有此实力了,那墨子与韩非刚刚冒出来时,连老君也不得不佩服,一下子多出两名斩二尸混元真仙,便是圣人也不得不动心了,毕竟这等修为的人可不多。

蓬莱岛正式弟子四名,四人皆是准圣,慧心自不必说,人族中都有祠庙的,“功德至善圣女道德慧心娘娘”岂是小看?早年便斩去二尸,便是其他几个圣人大教都没几个这样的弟子。

三弟子嫦娥不必说,资质也是相当好的,早年老君也有收其为徒的念头,却被玄天给抢了先,嫦娥资质不必说,太阴之体,与那帝俊太一等地位相同,只因早年不知名原因陨落了,转世之后才**族,以她的资质,虽然现在还只是斩一尸的修为,但过不了几年,只怕也是混元真仙了。

四弟子仓颉,若此番没有了真的剑域,那么圣人之下一人的位置可就有待争议了,仓颉造字大功德,更是悟出一项大神通,单凭那手文字神通便可开派做祖了,且立儒学,如此在孔子的培养下,儒家遍布南瞻部洲,便是东胜神洲也有流传,可见儒家发展势头之快速。修为亦不差,比之了真等人还高些,毕竟仓颉造字功德与立派功德加起来,几乎都快赶得上功德成圣了,错非没有那鸿蒙紫气,如今只怕七个圣人要变八位了。

再谈这了真,更是不凡,人族仙师,人皇帝师,有尊号“功德至善圣子道德了真仙师”,斩二尸混元真仙,兵家鼻祖,再加上这剑域,成就不小啊,凭此剑域的存在,便是镇元子、冥河这等老牌准圣亦要退避三舍才行。

再加上两名记名弟子,墨子与韩非,一出世便是斩二尸混元真仙,都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便是几个圣人也算不清楚,以前从未显形,当真不知道蓬莱岛倒底有多大的实力,凭此实力,便是如今的佛教都比不上,六名准圣,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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