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门边的云央看着司墨把曲柯仍在柔软的床上后还给他盖了床被子，“怎么不把巧克力盒拿走？”

“除非把他的手砍断。”不然别想。

云央秒懂的点了下头，道：“我之前就想问了，你为什么要把他们都……聚集在一起？”

相类似的人就算话不挑明也能知道对方大概指的是什么，加上司墨对云央的事情格外在意，他几乎是想都没想的直接回答道：“你看上的那些人，需要再挑一挑。”

他牵起她的手，轻轻地关上房门后，道：“一个人的忠心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得到的，人性的复杂足够让他们在利益面前产生一些背叛的。”

“你既然这么说，应该是已经决定淘汰谁了？”云央其实对这种事情并不在意，对人好不需要理由，自然而然的放弃一些人就更不需要理由，不过她仍然想要去相信他们的品质。

“没有。”司墨带她来到一个放慢各种文件的房间，到了办公桌前抽出一个文件来，道：“这些是我让秦苏做的统计，我也看过了，除了实力进展的有些缓慢以外，其他的……有些出乎意料？”

云央接过，快速的翻看了一下后发现，就连周琴那么平庸的资质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提升到了八级异能？！虽然异能只是单纯的用力量讲道理的物理系，可是……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拔苗助长也不是这样来的吧？不怕把人折腾死？

“我的力量现在主要分为两种，吞噬和给予。”司墨没办法对云央解释他的力量到底是怎么来的，反正这种事情就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听这个名字，云央就能猜想到他的办法了。

给予等于硬塞吧？

“他们自愿的。”对上她的眼神，司墨几乎是某种条件反射一样解释了一句，“而且他们也被你训练过，各方面的素质不会那么差。”

云央又往后翻了几页，发现每一个人下面的最终评价都达到了优之后，问：“这个评价是什么意思？”

说到这个，司墨看向云央的表情就有些难以言喻了，有些纠结，又有些小嫉妒一样，“你在把他们编入到自己队伍中的时候，对他们做过什么？”

“做过什么？”云央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想了好久，“没什么特别的？”

如果非要说做过什么，恐怕是冷眼相向之类的吧？

“给过好处？”

云央摇头，印象里也没多少，根本不值一提。

“救过性命？”

点头，周琴的算不算？虽然她是重生的，按周琴自己的说法她早就死在了末日初期，根本不会活到现在。结合这一点，她应该是变相的延长了周琴的生命吧？

司墨看着她，就算是救人性命，也不可能救这么多吧？哪有人会那么及时的出现在一些人面前，做出这种事情？

只能说她确实是救过几个人的性命，但不是全部。

算来算去，仅仅只是因为人格魅力所以让这些人对她格外的忠心吗？

如果她能够轻易的做到这一点，那么以前效忠她的那些人又为什么会背叛她？他又要怎么去确定周琴等人会不会跟她以前的那些追随者一样？

“你在担心什么？”云央抬手，用拇指按在他的眼角处，“我不喜欢你露出这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