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灵又舔了几口奶茶，觉得这样不方便，于是从空间里拿出个特制的小吸管出来，抱着吸管狂吸了几口，“主人，我们不过去看看情况吗？”

云央把云烟镜招了出来，看到上面映射出来的画面，道：“就在这看吧。”

“主人不打算出手？”

“与我无关的事，为什么要出手？”这里并没有她要守护的东西，那她干嘛要出手？还不如多研究一下这一直放在青石大殿里没有拿出来翻看过的书籍，说不定还能找到灭掉天道的方法。

“主人……”好凶。

果然是受到暗神格影响了吗？

暗灵摸摸自己的小心脏，没关系，等主人过一阵子开始融合光神格的时候，就会继续对它温柔了，不难过不难过。

看到了暗灵的小动作，云央叹了口气的同时，用食指摸了摸它的脑袋，“乖。”

暗灵站在茶杯边上抱着它的吸管，闭上眼睛，“嗯！”

看它这么乖巧的模样，云央忍不住又多摸了两下，这小东西恐怕没有发现她是故意拿出比它高一点点的茶杯出来吧？看着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暗灵攀着杯沿，垫着脚努力喝奶茶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有意思。

在空间里把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的血池无奈的摇摇头，继续修炼。

听着从云烟镜里传出来的枪声，云央继续翻阅着书籍，看到某一段记载着的东西后，道：“暗灵。”

“什么事主人？”

“我好像不小心找到天道为什么要针对我的原因了。”云央用手指来回摩挲着那段话，“持光暗神格者，可为新天道。”

“有点意思啊……”又抿了一口奶茶，放下茶杯，道：“这句话的意思是我是有那个可能成为新的天道？前提是原本的天道‘退位’么？”

“很有这个可能？要不然天道为什么要对付主人你呢？”

暗灵放下吸管，飞到自家主人的肩膀上，跟她一起研究书上的那句话，“不过我觉得新天道的意思应该是让拥有光暗神格的人类成为天道，一起辅佐的意思吧？大小三千世界无穷无尽，其中牵扯的关系也多不胜数。”

“再说了，这上面说的也不可能是绝对，人类想成为神明都需要一个契机以及莫大的机缘，成为神明之上的天道……哪有那么简单。”

“照你这么说，那对付我的也有可能不是天道，而是‘辅佐’天道的……小天道？或者是其他什么称呼？”

“我是这么觉得的，就像主人您还是光明圣女的时候，需要长老院来辅佐你，又好比这个世界的大老板，需要秘书一样？”

“唔……”云央用食指点着下巴，“说到底还是我太厉害惹的祸啊？”

“啊？”

云央低笑了几声，“太优秀也有错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