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0:这也是岁片无法齐聚的一个侧面(2 / 2)

只可惜不能立刻进入享受time。

甚至在这几天中,他还不得不变得更加忙碌,来让时间的体感变得更加缓慢难熬。

对骏川小姐的说明,中途通知琵琶晨光小姐与迫田绫香训练员,再对消息同样灵通的,以鲁道夫为首的一众学生会成员重复之前对秋川理事长用过的和稀泥说辞。

最后回头,对悠悠醒转的白仁进行必须要有的说教。

他真是一刻都没办法闲下来,待到对方的姐姐与训练员各自到来后,他才总算是和大震撼一同挥别所有人,包括那想要跟着一起跑,却也仍要值班而苦兮兮的千明。

还蛮反差的。

理论上最温婉淡雅的大震撼小姐,实际时常翘课,这次更是颇有些整蛊。

而那在奥默印象里随心所欲,完全不在乎常理束缚的千明代表,反而对医务室的工作分配履行格外自觉,哪怕那只是个轮班坐岗,闲得可以吃零食看剧等比赛直播开始的职务。

她也仿佛在等待下一组‘会在假期带着赛马娘伤员来这儿的训练员’一样,苦兮兮地放弃了奥默那边那对她而言明显很有趣的活动。

或许这就是医学工作者必须该有的责任心吧。

也曾见过同学填报志愿学校里塞医科大学的奥默,正是因为无法想象自己对患者足够认真负责的模样,所以才对那志愿的考虑都欠奉。

那样的生活太累了,他想。

但结果如今也不过是从面对患者变成了面对赛马娘,常让他不由喟叹所谓的教育业,终归还是服务业,这世间又有什么工作不是服务业?

便连佣兵也是在为雇主服务,区别无非是服务态度的好坏。

大抵就像千濑小姐的角色曲心声那样,大人需要暧昧与谎言,也离不开暧昧与谎言,否则便会完全沉溺于生活的疲惫之中。

会像他这样,回头还得继续写稿,而且回头之前还要迎接晨光小姐那令人疑惑的视线。

这种仿佛重新认识一样的上下审视,倒是真有那么几分作为医生面对病人家属视线的感觉,让他满腹疑惑,正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的时候。

却又有那一度被他抛到脑后的消息框再度跳动。

【月环蛇:?

我能不来吗?】

奥默觉得这里有问题。

以夕小姐的死宅程度,能让主动约人现实聊天,他不得不怀疑对方是不是被年小姐盗号了。

怎么说?

确定现在的屏幕对面不是个红挑染的白毛在憋不住笑的敲键盘?

【工笔入画:不来?!

你敢在群里说加塞!却不敢见画师?!!】

奥默之前抽空往数码老师的社团群发了俩消息,倒也挺重磅的。

比如打算加塞一篇成田白仁与大震撼的小短篇。

这就让一群什么p都见过,唯独没见嗑这组的社团成员们纷纷问号,更有激进表示什么都嗑只会害了你的。

有理由怀疑是被两人的某些激进粉丝攻击过。

更有理由怀疑是白仁的粉丝。

毕竟白仁当初那事的舆论可谓一边倒,连带白仁很大一部分粉丝都深陷四面楚歌的战场,有相当一部分变得相当激进。

【月环蛇:倒也不至如此,只是想着其实要当面聊的话,也一样可以借助网络,亦或是……

您的画作?】

奥默敲字敲得很干脆,看着那再可疑不过的省略号,感觉像是瞧见某一幕的重现。

继令为了躲黍而老来自己这儿打发时间后,夕小姐也终于是觉得那家是待不下去了吗?

如果月票满一千了的话,加更会晚点,最近都是下午两点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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