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 八(1 / 2)

声音沙哑的男人笑了笑,一只手撑在地上,吃力地坐直了身子,莫名地笑了笑,“你怎么知道?”

叶白柳皱了皱眉,总觉得这个男人无比奇怪。

阿青已经走到那个没有动静的男人身边,蹲下去试了试男人的呼吸和脉搏,从手上传回来的跳动之感微弱,但如叶白柳所说,这个男人确实是还有呼吸在的。当他手上用了用力,想要翻一下这个男人看个仔细的时候,掀开衣物的他不得不瞪大了眼睛,无比的吃惊。

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说是伤痕累累,头上用着撕烂的破布做了包扎,破布上大片的紫黑,摸上去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上面的湿润,想来一定是血了。而更重的伤在这个男人的右臂上,黑色的布料几乎紧紧缠住了他的上半身,他用手轻轻摸了摸肩头,才肯定这个男人的右手臂是整条都断了。

这个男人的虚弱已经不再需要细细地检查了,阿青探了探他的额头,手上完全是发烫的感觉,眼前这个男人除了细如弦丝的呼吸和脉搏外,几乎可以说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想来他受伤的时候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失去了太多血,而之后也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大概是又染上寒病。

“还有呼吸,东伯!”阿青转头过去,看向老人。

老人转了转眼睛,严肃了脸色,去到了阿青身边。

“没用的,他伤的太重了,没机会了。”声音沙哑的男人用着发干的嗓子说话,说话的时候还用着同样也几乎发干了的舌头润了润嘴唇。

“你要喝水吗?”小九从后背上的包裹里取下来一袋水来,问着烈狗。

“谢……多谢。”男人狼吞虎咽之前还知道道谢。

“怎么称呼?”另一边,老秦也从背后取下来一袋装了水的水袋,丢给了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

装满了水的袋子被老秦抛出来一条弧线,撞在男人的胸口,然后又落在男人的腿上,男人有些无力地抬起双臂,从腿上捡起水袋,好不容易扯开塞子后,才大口地痛饮。

当他把水袋交给身边另一个渴望很久的男人后,才算是活过来一样地用力呼吸,“飞牙武士团,别人都叫我飞貂犬牙,但我的真名却叫做邵恭,不得不说一点都不相配,是不是?”喝了一口水后,男人似乎来了力气,说话的时候不再带着火气,甚至还说起了玩笑话来。

但是老秦和叶白柳都没有觉得男人这话没有什么笑头。

“至高无上之月之神……”另一边,老人低低的念诵声慢慢响彻这片勉强算是开阔的空间。

声音沙哑的男人和同伴都扭过头去,皱着眉看向老人那边。

“传说中能够活生肉骨的月之秘法吗?”男人自顾自地猜着问,眼睛里多了些忌惮,这个老人似乎是个深不可测的角色。

但是却没有人回他。

“你们是怎么到这里的,”老秦一边走向老人半边附近,来回地踱步,四处看着,一边问,“手上的枷锁又是怎么回事?他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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