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曾为二阶巫师的摩顿一直待在日记中，而索尔大部分时间都没有屏蔽外界影像，所以摩顿很清楚索尔现在面临的挑战。

斟酌片刻，摩顿继续在黑色书页上书写着。

索尔并没有迷失在摩顿的赞美中，他反而端正了态度，谨慎地问摩顿。

“是什么新知识？”

“没错。这一点我在戈尔萨导师给我讲解的时候也在心中思考过。”索尔点头，“使用自身的魔力就像饮用已经过滤的蒸馏水，而通过体内大门引入外界的魔力就像是直接饮用山泉水。而你还不知道山泉水中含有什么杂质。如果只是无法吸收的灰尘还好，如果上游曾经有人投毒，那喝下的山泉水就有了致命的风险。”

摩顿延续了索尔的比喻继续说。

“需要领悟空间和生命的高级概念？”索尔感叹一声。

果然是等级越高，就越会发现自己面对的未知也就越多。

他再次想到了自己的导师戈尔萨。

戈尔萨不单卷学徒，还卷自己！

同样是进入三阶一两年，就已经开始冲击四阶了。

不过戈尔萨在还是二阶巫师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部分空间的知识，现在他缺失的也许只有关于生命……

“等等！他一直在研究复活，难道就是为了探索有关生命的高级概念？”

所以他在二阶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坚定地朝着四阶迈进了？

嘶……

索尔有些牙疼。

“不想了，不想了，还是按照我自己的步骤来。摩顿，你继续说。”

摩顿等索尔消化了自己刚才的话，才书写新的文字。

摩顿的笔迹稍有凌乱，显然在提及这些知识的时候，他也很激动。

原子？！

幸亏索尔现在已经是二阶巫师，对自身的控制力已经相当强大，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口口水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