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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火车。

在缅底是一种很常见的仪式。

兴起于电诈园区。

因缘果报。

电诈集团的高管们肯定料想不到,有朝一日,这种用作惩戒的仪式,竟然会落在自己身上。

“啊!啊!啊!!!”

凄厉而惨烈的哀嚎持续不断,犹如厉鬼,给深夜的电诈园区更增添一抹恐怖的色采。

大d确实不是一般女人,但凡只要是正常男人,大抵都不会对她产生兴趣,可个人的喜恶在冰冷的枪械下,微不足道。

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长凳,大d手脚被捆绑,动弹不得,无论多剧烈的挣扎,都起不了丝毫作用,只是让头部的创口血流得更猛烈而已。

更百感交集的是。

每一个起身去排队的人,不仅没有丝毫享受,反而都是一脸英勇就义的慷慨神情。

“你们要不要放松放松?”

魏邑没有忘记手底下的士兵。

可同盟军哪里承担得起这样的好意,就像真的成为了训练有素的特战部队,不约而同摇头,坚定拒绝。

要是化作蹲在地上的那些性感荷官还差不多。

“啊……”

大d的惨叫没有引起任何的怜悯,魏邑表情淡漠,并且还吩咐下属进行摄像。

随着猪仔们一个一个前挪,大d的惨叫逐渐变得微弱、低迷。

“你也去。”

魏邑一视同仁,并没有冷落经理。

“不、我……”

经理语无伦次,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貌似想唤起对方的良知。

可遗憾的是。

这里是罪恶的缅底。

多少人曾在他面前涕泗横流的跪地求饶,又何曾引发他丝毫的慈悲之心。

“你喜欢男的?”

魏邑询问。

经理下意识点头,旋即又猛然摇头。

“你要是喜欢男的,也没有关系,这里的男人很多。”

“不,我什么都不喜欢,求求你……”

大d的遭遇让亲眼目睹的经理心防彻底土崩瓦解,放下了所有尊严,原本蹲着的他双膝索性着地,扑腾跪在了地上,同时不住的开始磕头。

“咚咚咚……”

诚意十足。

不一会,地上已经出现血迹。

“我只是在执行命令。”

血水从额头流下,污染了经理整张脸,这个作恶多端的电诈园区头目貌似被吓得有点精神错乱,一边磕头,一边不断重复的念念叨叨。

大d彻底没了声音,死人般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一只眼镜架已经滑落,眼睛睁得老大,就像死鱼,眼睛没有任何神采。

或许是觉得不太雅观,站在一片尸体中的魏邑挥了挥手,“抬楼上去。”

大d连人带凳被抬走,但只是被抬走,长龙排上楼梯。

“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魏邑的目标转移。

经理还在魔怔般磕头,脑门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就像没有了痛觉神经。

很多时候,装疯卖傻,确实是保命的不错方法。

但是很可惜。

他面对的不是正常人。

“扔把刀给他。”

同盟军里还是有机灵人,迅速反应过来,弯腰,从腿兜里抽出一把战术匕首。

他们浑身上下都是装备,迄今为止,穿插坎邦地盘,全靠火力覆盖,很多东西都没派上用场。

忘记用。

也没机会用。

别说他们,全世界大多数部队,恐怕都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啪嗒。”

战术匕首摔在经理面前。

“既然男人和女人,你都不喜欢,那切了吧。”

切、切了?

不断磕头的经理出现了些许停顿,应该没完全丧失理智。

“切了,我放你离开。”

魏邑的语气冷静而平淡,毫无疑问,他的形象已经彻底烙印在现场所有人内心,永远没法磨灭。

满脸是血,狰狞可怖的经理没能靠装疯卖傻蒙混过关,他停下无用的祈求,目光呆滞的定向那把匕首。

太监。

在隔壁神州的历史上存在过很长一段时间。但是现在早已绝迹。

他们干电诈的虽然擅长割腰子,但是对这种于技术,显然还不够熟练,起码没办法保证,手术之后还能活下来。

没有多少操刀经验的经理更是如此。

一刀下去。

可以活,也可能死,活下来也是苟活,后半辈子和大d一样,不男不女,不,更准确的说,比大d都不如。

可不配合?

无疑死路一条。

割不割。

成了一个相当两难的问题。

所以说。

很多时候,死亡并不是一种痛苦,相反是一种解脱。

如果这个时候给被抬上楼的大d一把刀,她肯定会选择自我了结。

但经理不是大d,尚且没有遭遇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所以缺乏求死的勇气。

他抬起手,慢慢抹了抹眼睛周围的血水,旋即猛然前窜,抓起匕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了起来,冲到卫先生面前,用匕首抵住卫先生脖子,“放我走!不然,我马上剁了他!”

经理状若疯癫,目眦欲裂。

魏邑笑了,觉得滑稽。

不过也可以理解。

狗急跳墙。

当被逼到无路可走的境地,人会把能抓到的所有东西,当作救命稻草。

“把镜头对准,全部拍下来,都看到了,和我们无关。”

魏邑事不关己,还在轻松的与左右的手下士兵打趣。

“别逼我!”

经理已经完全失控,因为极端的激动,匕首已经刺破了卫先生脖子的皮肤,血水流了出来。

毫无疑问。

他肯定不是装腔作势,在必死无疑的情况下,谁还介意多拉一个人陪葬。

“没有人逼你,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你想做什么,请便,镜头对准。”

魏邑不仅没有劝阻,甚至还在引诱。

脖子的刺痛感更加猛烈,卫先生皱眉,知道这个时候威胁被吓破心智的经理徒劳无用,也清楚对方敢下死手,命悬一线的他终于不再复一贯的镇定,急促的语气夹杂着一丝紧张。

“魏邑,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应该清楚你们同盟军得承担严重的后果。”

魏邑很不给面子,很快回了句:“不好意思,我不怎么清楚,要不卫先生指点指点?”

魏邑清楚对方的嚣张与张狂从何而来,看了眼全副武装的威猛士兵。

“你们同盟军现在确实很强,但是双拳难敌四腿,我们卫氏在缅底的能量,你很了解。”

“所以呢?”

魏邑若无其事,“卫先生,你好像对话错了人,现在拿刀架住你脖子的,不是我。是你的手下。”

他妈的!

如果不是你默许。

刚才他拿刀冲过来的时候,完全有充分的时间将其射杀。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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