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赵宇等候许久，精神力无法再继续抵挡毒灵力的侵蚀，只好退出霁青的识海。莫秦盯了赵宇许久，赵宇都一动不动，也知道有其他原因，便不再看着赵宇。

赵宇的意识推出霁青识海，又爬回到杂物堆里。经过这段时间的移动，戒指已经爬到了此前那栋大楼的下水管道中，正在顺着管道向上爬。这栋楼几乎都没有人生活，下水管道并不脏，让赵宇还能够勉强接受。

下水道的出口在一间卫生间，卫生间十分干净，感觉根本没有人用过。赵宇将自己从和莫秦从耳环中放出来，莫秦身上带着几张符箓，算是有自保能力。

这是莫秦自己要求的，当他得知赵宇再次回到了那里，他就想出来收集证据。虽然这可能毫无意义，但是如果什么都不做，他良心过意不去。

赵宇思索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在这栋楼并没有太多的修士，大部分都是做技术的打工仔。

厕所的门紧闭着，赵宇轻轻推开厕所，一道封条掉了下来。

赵宇捡起封条，上面写着:上班时间禁止上厕所。赵宇有些想笑，却又有点笑不出来，最终还是将封条揉成一团，丢进了厕所里的垃圾桶里。

厕所外面就是一排排的电脑工位。在工位上架设着摄像头，活脱脱像个监狱。厕所的门口也有一个摄像头，只是在赵宇出门的时候将将他短路了。在这一层全是码农，没有一名修士。赵宇带着莫秦躲到一个监控死角，灵识悄悄绽放。

现在在这栋楼的五层。

这栋楼一共有十二层，下面八层似乎都外包给了其他的企业，做的都是一些外包的小程序，对于赵宇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上面四层赵宇的灵识在接近的时候察觉到了其他人的灵识，不敢妄动，就退了回来。

两人离开这家公司，里面的员工惨状实在惨不忍睹，为了一点钱这么付出，赵宇想想都害怕。

莫秦在自己的手机上也做了备注，准备到时候就带人抄了这家公司，别的不说，隐私权是绝对侵犯了。修士的世界他没办法，这种他还是能够出一份力的。

两人顺着楼梯向上走，顶上四层的紧急出口都被堵死了，不过这难不倒赵宇，凋零力量在边缘卷过，门就被悄无声息地拆了下来。

里面同样摆着很多的机房，赵宇给自己和莫秦覆盖上隔绝灵识的幻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这里并没有安装摄像头，路过一间办公室，里面的员工还在说笑，十分欢乐。赵宇可以肯定，他们也是凡人。修士开设的公司对待凡人的态度竟然比底下凡人自己开的公司还好，赵宇一时间都不知道从那里开始吐槽。

这四层只有电梯口安装了摄像头，其他地方都没有摄像头，毕竟有先天修士驻守在这里，有没有摄像头都关系不大。